摸她毛茸茸的腦袋, 輕聲跨了一句：“你很厲害。”

漣漪離他很近, 她很喜歡他撫摸她頭髮的動作, 像撫在她的心間，讓她整個人都柔柔的。

旁邊的娃娃臉飼養員在莫璿和漣漪的粉紅泡泡的夾縫中左看又看, 隱約嗅到了一股姦情的酸臭味, 他用胳膊肘捅了捅莫璿的腰側, 笑得一臉猥瑣盪漾, 用只有兩人聽見的語氣對莫璿說：“闊以啊，小夥子，還學會搞師生戀了啊！”

莫璿轉過頭, 眼角的餘光看向漣漪，見她面色不變，心下鬆口氣之餘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別鬧。”莫璿又小聲回了一句就帶著漣漪去錄資料了。

漣漪小尾巴一樣跟在莫璿的後面，腳步順著他的步伐走, 自娛自樂的樣子看起來有幾分蠢。果然, 戀愛使人智障。

漣漪雖說是滿分透過的志願者, 但畢竟不是專業的飼養員, 也不像莫璿一樣是有動物研究學博士文憑的人，也就只能做一些打雜的活, 莫璿帶著她去到了大熊貓戴莉的園子。

本以為是一隻萌出血的滾滾, 但是並不是每一隻熊貓都那麼可愛, 讓人新生憐惜的。

這是一隻垂垂老矣的熊貓，它並不是圓滾滾的一團，因為消瘦而顯得身型很長, 它的毛髮不在有光澤，下半生的毛髮發黃得厲害，因為不能經常洗澡而看起來有些髒，它的腹部有積水看起來臃腫不協調，整隻熊都好似只剩一口氣在支撐著，隨時會倒下，投入大地的懷抱，長眠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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