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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申辯?他一個太子料理政事,肯定要看證據,不能光聽女眷說話啊!

大哥在這樣的事上如此在乎面子也是奇怪。

是,他是大哥,可皇位註定不會是他的,就是他這個太子沒了,底下也還有三弟五弟兩個嫡出皇子。大哥不僅身份差著一截,資質也平平,承繼大統之事怕是要年長的皇子死上一大半才能輪到他。

人真是,唉……

人真是都有自己鑽牛角尖的事。

大哥是這樣,眼前的楚怡也是這樣。他不是不理解楚怡的想法,可平心而論,他覺得自己對她也還挺好的!她怎麼就是不太信他呢!

沈晰有時候自顧自地想她的事,會想得心裡很氣。但到了綠意閣一看到她,他就又氣不起來了。

相反,他還特別容易被她搞得高興。

比如現在吧,她吃著眼前的一道桂花山藥覺得清甜好吃了,就順手給他夾了一筷子,一臉實誠地告訴他說:“這個做得好!”他就很開心。

然後他就把那道山藥吃了小半碟子,吃完還賞了廚子。

.

八月二十,太子妃出了月子,皇長子妃便到了。

二人相互行了家禮,一併在羅漢床邊落了座,就先閒話起了家常。

皇長子妃說你生孩子辛苦,太子妃說不辛苦不辛苦。

皇長子妃說你真有福氣,一生就是龍鳳胎,太子妃說見笑了見笑了。

相互說完了家常,就說起了正事。皇長子妃先嘆氣說近來府裡遇到的事鬧得她頭疼,接著大罵江懷不是東西,剋扣賑災糧款的錢竟然拿來給皇長子送禮!

“我們殿下身為皇子,豈會這樣坑害君父的子民?”孫氏道。

太子妃點點頭:“行,這事我知道了。”

光說“知道了”不算個答覆,皇子妃便沒開口,噙著笑望著她。

太子妃又說:“我自會勸著殿下,你們放心吧。”

“?”孫氏有點意外了。她打量了趙瑾月好幾眼,心說感情您在東宮裡混得還挺得臉的啊?

“我自會勸著殿下,你們放心吧”這種話,若是有人求事求到他們皇長子府上,反正她是不敢說的。

朝中的事她又不懂,她哪兒敢隨便應人家的求?萬一她應了殿下卻還是得嚴辦,這不是讓他們闔府都沒法做人麼?

所以,女眷們遇到類似的事,通常都頂多說一句“我會把你的意思轉達到,讓殿下秉公處事”。

太子妃敢這樣大包大攬,看來在太子跟前相當有分量啊!

孫氏好奇地打量了她好幾眼,心說難道趙家突然大徹大悟了,教出了個特別會馭夫的女兒,連堂堂太子都能管得住?

她希望真是這樣,畢竟這對她府裡來說是個好事,省得皇長子再提心吊膽的了。

但說實在的,她不信,沒法兒信,她一點都不覺得趙家那樣的氛圍能教出個厲害的女兒。

所以在客客氣氣地謝過了太子妃之後,孫氏還是去了楚氏那邊,打算把同樣的話再跟楚氏說一遍。

如若太子妃那邊真把太子勸住了,那就沒事了;若不行,估計還得靠楚氏再美言幾句。

綠意閣裡,楚怡聽皇長子妃說話說到一半,內心默默的毛了……

——臥槽,竟然是政治上的事嗎?這事怎麼找她?她該怎麼辦?

——而且太子那天說他知道是什麼事?都沒跟她提一句?輕描淡寫得讓她覺得就是隨便走動走動?

沈晰同志,您這可不厚道啊!

楚怡努力維持著微笑聽皇長子妃說完,然後磕磕巴巴道:“殿、殿下……您這是,政事……?”

“我知道政事不該來同你說。”皇長子妃神色若常,繼而苦笑一嘆,“但這不是……也是事出有因,我們殿下只當那是尋常的官員走動,豈知江懷竟是那樣的人?這事又交到了太子殿下手裡,既是公事也是私事,奉儀你瞧,若兄弟間能先解釋清楚了,是不是也省得鬧到朝上鬧得那麼麻煩?”

楚怡乾巴巴地點頭:“那自然是的……”

然後她深呼吸:“我跟殿下直說了吧。”

皇長子妃頷了頷首:“奉儀請講。”

“您說這話您不該來同我說,確實是這樣。”楚怡言簡意賅。

皇長子妃顯然滯了滯,忍著沒開口,聽見她繼續道:“所以我不能應您什麼。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這要是抹不開面子隨便答應了您,一會兒就只好到太子殿下軟磨硬泡去。太子不答應,我跟您結仇;太子答應了,那我就是史書上萬人唾罵的那種紅顏禍水,對吧?”

皇長子妃:“……”這位楚氏怎麼話這麼直?!

楚怡又說:“所以啊,縱使我當真覺得您說得有道理,我也還是什麼都不能幫您,因為這不是我分內的事。我只能說,您的這些話我可以轉達給太子殿下,也可以再同他說說我的看法,但他聽後想怎麼辦,我不能干涉。”

說完之後,她心驚肉跳的。

若她倆都是奉儀的身份,那她這個太子奉儀比皇子府奉儀的身份要高上一點兒。可眼前這位是正妃,就比她不知高到哪兒去了。

她有話直說,是因為覺得這樣最不會引起誤會、最容易解決問題,可不代表她說的時候不害怕。

然而,皇長子妃倒依舊笑吟吟的:“奉儀說的是。”她頷了頷首,“那就有勞奉儀將這些話轉告給太子殿下聽。至於太子殿下如何拿主意,漫說奉儀,就是我家殿下也是不敢幹涉的。”

楚怡:“?”

這麼好說話?

脾氣衝的人在犯衝時一般都會做好對方衝回來的準備,皇長子妃如此淡定,反倒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而且,皇長子妃也確實就此收掉了話題,沒再多說一個字,一臉輕鬆地跟她討論起了榻上的那方小白玉屏。

那方白玉屏是太子賞下來的,她午間偶爾小歇,把它立在床邊擋一擋睡相(……)正合適。因為它實用,楚怡一直挺喜歡它的,至於玉質,楚怡對玉向來不太懂,只知道通透的翡翠值錢,會這樣大塊大塊拿來做擺件的白玉大概不值什麼。

結果皇長子妃欣賞著玉屏說:“太子殿下待奉儀真是好,這玉單是打個鐲子都夠買下一幢小樓了,這玉屏可謂價值連城。”

楚怡:“……”

她知道皇長子妃可能只是在捧她,有誇張的成分,但也足見這個屏確實很值錢。

於是在皇長子妃離開後,她就讓人小心翼翼地把這屏風收起來了,免得一不小心摔碎了心疼!

晚上,沈晰照例去宜春殿用膳。

先前太醫說產後容易憂思過重,沈晰挺擔心的,畢竟太子妃就是平日也憂思很重。但這些天,太子妃看起來調養得還不錯,起碼氣色瞧著不錯,他便又安了些心。

於是,太子和顏悅色地給太子妃盛了碗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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