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念眨眨眼，“我什麼時候跟你拍過照？”

陸文瑾看著她，眉眼含笑，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惆悵。

“看來你什麼都忘了。”

排好隊之後，攝影師，喊著，“往這看！”

所有人都往攝影師那邊看，就聽到陸文瑾突然低聲道，“你穿成這樣，咱們這是不是結婚照片？”

“你！”

顧念側頭瞪他，正巧碰到陸文瑾，轉頭也看他。

陸文瑾頭微微低著，好看的眼睛裡，寫滿了溫柔。

顧念愣了一下，那邊的閃光燈“咔嚓”亮了。

她趕緊回頭，照片已經照了。

顧念有些洩氣，也不知道拍好沒有，都被陸文瑾給打擾了，她瞪了陸文瑾一眼，想要甩開他的手。

但陸文瑾抓著不放，反而趁人不備，拉著她到幕布後面。

“你，你快點兒鬆手啊！”

“等會兒回去，坐我車。”

“我才不坐！”

“聽話。”陸文瑾的手指在她掌心撓了一下，“好歹我也幫了你，你就不謝謝我？”

顧念咬著唇，好一會兒，道：“你讓我怎麼謝你？”

陸文瑾還未說話，她先道：“不許親，不許抱，不許……”

“那還有什麼意思？”

“你！”

眼看顧念又要炸毛，陸文瑾捏捏她的手，笑道，“行了，不逗你了，請我吃飯，總可以吧！”

“只吃飯？”

“嗯，只吃飯。”

“不做別的？”

“你想做別的，我也不介意。”

“呸！”顧念瞪他，“那好，我請你吃飯。不過，我要先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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