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曲洵總說時機不對,一直攔著陸仰山不讓他殺我,我這才有命逃出來。”褚寒汀不歇氣地將他被囚在毓秀山莊的這些天的,發生的事全說了出來,直說得口乾舌燥,一口一杯,把破雲給自己和江瀲陽準備的茶全喝了。
江瀲陽若有所思地說道:“這麼看來,曲洵還是顧念師徒情誼的。”
褚寒汀搖了搖頭:“應該不是這個原因;他大概早已知道我是誰了。”要不也沒那麼快,就能借此討條生路。
江瀲陽驚詫地挑了挑眉:“竟有這回事?”
破雲則饒有興味地看著他:“你還有別的身份?”
褚寒汀想了想,這一回破雲確實對他襄助頗多,而且他那一重身份也沒什麼不能對人言的,便道:“這具身體裡裝的,是那個死去的褚寒汀的魂魄。”
破雲一聽,興奮得眼睛發亮,褚寒汀看了又有些後悔,趕緊道:“不過這個故事太長了,你若是想聽,得等我忙完手頭的事,再慢慢給你講。”
破雲撇了撇嘴,卻道:“我還等著看情深似海的江掌門琵琶別抱的好戲,沒想到琵琶還是那個琵琶,沒意思。”
褚寒汀與江瀲陽連夜辭別破雲,一路趕回天機山——他們總覺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按陸仰山和曲洵的意思,專為江瀲陽準備的法陣還需月餘才能尋著個合適的陣眼,囚禁自己也有一重顧忌走漏訊息的考量。可他們自己又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傳了另一個鐵定要把江瀲陽引過去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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