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留出了足夠的空間來。

倒是柏世福師徒幾個，原本是站在後頭看熱鬧，見小女鬼往裡湊，個個都興奮得不行，尤其是佟杉和於舒文。

“姐，你是不是有辦法讓那傢伙乖乖招供？”佟杉邁著小短腿跟了過去，話裡話外毫不掩飾的是期待。

靈力盡失，被關在陰暗潮溼的地牢裡，吃不飽穿不暖的過了近一個月，還提心吊膽的擔憂自己的小命，哪怕前世父母都過世了也沒吃過這般苦楚，這讓佟小妹哪裡接受得了。

看到仇人要倒黴了她就高興了，如果能讓她親自動手就更好了。

倒不是佟杉比較理智，不肯加入剛才的集體復仇行動，實在是揍仇人的同伴太多，她小胳膊小腿兒的根本擠不進去。

佟彤犀利的視線在蠢妹妹身上打了幾個轉，頗為同情的表示，“不長個子什麼的，還真挺不方便的。”

十歲了還只有桌子高，長大以後可咋辦呢？

佟杉:“……”不提身高咱們還能做好姐妹！

雖然過程有點曲折，可結果還是好的，至少在徵得姐姐的允許後，佟小妹捏緊拳頭往朱永光的鼻子上砸了幾拳，力氣小了點，好歹又見了血。

拿了點小利息的佟杉心滿意足的退開幾步，吃瓜群眾眼睛都紅了，有個鬼修姐姐就是好，報仇都能從容不迫的。

目視蠢妹妹虐完渣的佟彤卻扭頭看向自家男神，“你不打算揍拳出出氣？”

“不用了，”於舒文淡定的搖頭，“太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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