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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商品公司那邊兒的情況說實話挺慘，曾經在八十年代輝煌一時的小商品大樓現在因為松江實業窟窿太大，交不起取暖費和電費被停，原來的職工不得不到小衚衕或者乾脆是走街串巷的討生活。

可是當李憲和陳樹林到了松江塑膠這邊兒，才發現，跟這兒一比，小商品那頭簡直是天堂了！

在小商品公司那頭，雖然硬體兒上破百了下去，可是李憲至少還從活人身上看到了一些生機。感覺這個小商品還可以透過商業手段重新啟用，並且能做起來。

但是松江塑膠相對比起來，給他的感覺完完全全就是一潭死水！

......

和陳樹林到了松江塑膠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鐘。

松江塑膠廠的大門緊閉，但是沒鎖。

李憲和陳樹林二人開啟大門進了廠子，在裡邊兒轉了足足半個多鐘頭，如果二人有心思的話，趁著這功夫，怕是都能進廠子裡邊兒把機器抬走了。

直到二人奇怪，這麼大的廠子，看不到一個人看守，為啥大門還大敞四開，疑似對賊大開方便之門的時候，一個約莫有五十多歲模樣，酒糟鼻紅的跟蘿蔔頭似得老頭，拿了一大嘟嚕鑰匙從辦公樓裡邊兒走了出來。

見到站在廠大院裡邊兒的李憲和陳樹林，老頭一愣。緩了半晌才原地一蹦，大喝了一聲“幹什麼地？”

隔老遠，李憲都能聞到那鋪面而來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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