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山莊和四大輔政臣的,畢竟那時的‘血牢’我沒有身臨其境,只有如今這個,我大概知道,他是怎麼困住我們的。”蔣溪竹此刻有一種超然的淡定,彷彿囚籠與牢獄都已經是鑰匙在握的枷鎖,隨時都可以掙開,只是看他想不想。
子虛道長看著面前侃侃而談的年輕人,突然有些恍惚——他一直覺得這青年丞相被李承祚維護得太好了,年少就官居高位,缺膽識歷練,也缺乏城府,如今他才突然明白,有些人的膽識與城府是可以與生俱來的,只是猶如深藏地底的泉眼,需要一個被挖掘噴發的契機。
而他那一天到晚看似不著調的徒弟,似乎早就為蔣溪竹準備好這個契機了,蔣溪竹沿著李承祚為他備好的契機行來,總能安然走到李承祚想要的歸處。
蔣溪竹毫無波動地環視了四周一番:“發現這個屋子有問題之後,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屋子裡與進來的時候,到底有什麼不同了,當然外面的通道和衣櫃背後的牆固然是不同之處,但是僅僅發現這些不同是沒有用處的,我們還是不知道這間屋子發生變化的原因……後來我想起來了,是人不同了——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的不同。一方面來看,此處以前只有三娘常常出入,而只困住三娘一個人,恕在下直言,是沒有意義的,因此‘血牢’直至今天——有人闖關的時候,才會不動聲息的發動;另一方面來說,景清與我們同來,卻是單獨走了,闖關之人少了一個,走掉的那一個恐怕不算緊要,而剩下的卻不能再逃脫了,這才是‘血牢’發動的現實境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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