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但是被一個不守雌道的雌慕。想想還是有點難以忍受。畢竟這貨現在能對自己發情,說不定日後又會喜歡上別人了呢?雖然這人水性楊花了點,但是難得姿色上乘,一身的面板更是白皙加緊緻,而且是和宋雨同鄉。
想起宋雨那絕世的容顏、窈窕的身段,風言也可恥地硬了。好吧,這個好歹能夠當個替代品。帶自己滅了虎族之後,那宋雨還不是隻能乖乖地成為自己的“入幕之賓”?突然又想到了那天站在宋雨身邊穿著婚服的雷鳴,風言眼睛劃過一絲狠戾,心裡也多了點計較。
“族長大人,虎族的獸人已經被甩掉了。”一個狼人靠近風言,在他身邊說道。
自然會甩掉。虎族的力量可以說是獸人之最,但是速度比不上狼族。風言點了點頭,表示瞭解。
“全速向族裡進發。”風言發力命令,自己率先一個健步從樹幹上躍出,速度又增加了一個等次。眾狼人們也卯足了勁,緊緊跟在族長身邊。
對於獸人們來說,狼族和虎族居住的地方相距並不是很遠,日夜賓士兩天就可到達。而就在兩天後,風言率領眾狼人到達了自己的領地,並在同一天宣佈了納趙連為二夫人。這一訊息震驚了族內。
要知道,族長夫人的位置何等尊貴,雖然風言已經有了一位妻室和四位妾室,但是想嫁給他的雌性還是挺多的。在狼族,族長一向可以擁有多個雌性,而他們的雌性也被教育著,能成為族長的伴侶,哪怕只是個妾室,都是有福氣的。
但是現在,族長從外族帶回來了一個雌性,還要納為二夫人。這本族的雌性都還只做了妾室何故那外族的雌效能做二夫人?於是長老們開始反對。不過都被風言的雷霆手段給壓了下去。老子寵個人還要你們管?
有時候這大男子主義實在是匪夷所思,你要跟他對著幹,反而更加激起他骨子裡的霸道;若是順著他,用迂迴戰術,“曲線救國”,說不定就能成了。
可外面鬧得越兇,趙連越是不安。這真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穴啊。怎麼這些獸人都如此霸道呢?趙連不由得感覺菊花一緊。
於是婚禮便在風言回來的第二天便開始了,由於大家知道族長花心,所以時刻有著納娶的準備,所以也沒有多“兵荒馬亂”,只是將庫房裡的東西開始往外搬就是。
而狼人們也第一次開始看到這個從虎族來的雌性。果然是美人兒,比狼族任何一個人都美。難怪族長執意要納為二夫人。大家心照不宣地給了彼此一個猥瑣的眼神。
只是這次有跟著族長出使虎族的勇士們心裡不屑,不過是個不守雌道的雌性罷了。第一美人?第一美人還在虎族族長的被窩裡。所以說,即使像狼族這裡允許族長有三妻四妾的制度,但是其他的獸人還是崇尚一夫一妻的制度,對於生性風流或者水性楊花的獸人都沒有好感。
是夜,風言便歇在了趙連的院子裡。風言安排給趙連的院子很大,只比他的大夫人小了那麼一點點,所以趙連和趙然住在裡邊也覺得很是寬敞。
臥室裡。
“你放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同性戀。信不信老子閹了你?”趙連在風言粗暴地剝開自己衣服時破口大罵。
風言自然不會使得同性戀這般時髦的詞,所以他只聽懂了這之前勾引自己並讓自己帶回狼族部落的二夫人罵自己不要臉,還說要閹了自己。於是風言的眼睛蓄滿了風暴,綠光一閃,狠狠地盯著趙連。
趙連被風言的眼睛嚇到,氣勢上瞬間弱了下去。手上的力道也卸了。風言可不管這些,直接扒開了趙連的裡褲,在自己的小風言上抹了些潤滑的汁液,便一下子挺了進去,直刺到底。
趙連疼得吸了一口涼氣。
於是之後,外面的人只能聽見自家族長那極為大聲的喘氣聲和二夫人扯破嗓子哀嚎的聲音,說真的,比殺豬獸還難聽。難得族長大人見過世面,竟然還能繼續下去。要是一般的獸人早就被這聲音嚇得軟了,還提什麼“性”致。
當第二天趙連睜開眼睛的時候,風言已經離開了。趙連一手扶著腰,一邊破口大罵。最後罵得自己的聲音都啞了。昨晚真是糟糕透了,什麼其他的感覺都沒有,就是疼得不行,最後還疼暈了過去。最後,趙連咬牙切齒地起床。
突然發現有什麼從自己的腿間留了出來。趙連盯著那一片白濁,瞬間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風言!”趙連從嘴巴里擠出來這兩個字,似要將人碎屍萬段一般。
趙然站在門口看著趙連,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他只覺得叔叔今天的表情好恐怖,像故事裡的魔鬼一樣嚇人。
“趙然,你來了?”趙連這才從憎恨中醒過身來,看到了站在門口畏畏縮縮的趙然,不由得放輕語氣,“快過來。”
當趙然走到趙連身邊時,趙連再也忍不住,一把將趙然攬進了懷抱,然後低聲抽泣了起來。趙然乖巧地輕輕拍著趙連的背安慰著。
風言一連三天都宿在了趙連的院子裡,惹得風言的其他姬妾心裡不爽。很是想過來見識一下這個傳說中的狐媚子。
於是在第四天的早上,趙連看著眼前或高或低的幾位雌性,內心久久不能鎮定。原來風言這貨不是隻有自己,還有姬妾!雖然自己是個直男,若果非要讓人捅菊花,也不想被一個公用黃瓜捅啊!趙連的心情降到幾點。
本來昨晚的那場歡。愛自己也慢慢覺得這男男之間的交。姌感覺還不錯,既然不能抵抗那就自己享受就行了。最多當自己被一條狗給咬了,不對,是一條狼。不過剛剛做好心理準備打算要重新面對生活的趙連這次是真的被打擊到了。心想著,要是非得和一個獸人在一起,那風言還不如雷歐!至少雷歐不會這樣三妻四妾,雷歐也不曾逼迫自己!
想到這裡,趙連眼眶中的淚水開始打滾,似要破堤。眾姬妾被趙連這舉動嚇到,才剛剛自我介紹,還沒怎麼冷嘲熱諷的,怎麼就這般了?莫不是腦袋有病?
幾位姬妾互通眼神,然後步伐一致地離開了。
趙連用力地將身邊的土瓷杯子朝著門口扔去,眼眶再也兜不住淚水。
當夜,據說由於風言大雌身體不舒服,於是風言留在了大雌的院中。風言還體貼地派了人過來跟趙連說不用等他。
於是趙連一個人趴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平時這個時候都是風言用力地在自己身體上耕耘,今天一少了風言自己就不習慣了。難道自己真的是個騷.b的身子?離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趙連又想,難道這麼多年自己白活了,其實自己是個同性戀?趙連現在也不太確定了,他的思想混亂不已,內心一陣驚濤駭浪,而表面上卻是一片鄙夷。媽的,死玻璃終於沒有來纏著我了,還是香香軟軟的妹子好。
趙連這一覺睡得極不踏實,或夢或醒。
當第二天晚上風言來到趙連的院子的時候,趙連又恢復了第一天的做派,死活不讓風言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