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氏Xiong-Di見鹿清篤點了楊過穴道,只當他蠢,兩人相視一眼便齊齊攻上,本以為對付一個書生樣的文弱男子會很容易,卻見此人站在床前,雖未挪動過地方,卻能接下兩Xiong-Di的左右夾擊,有時還能借力打力,而且有著越打越順手是架勢。這是鹿清篤那次受傷後根據體內九陰九陽的執行方式又結合現代的太極所創的劍法,這是他第一次用,不料效果不錯。武氏Xiong-Di見此人身法詭異,不由更加急躁。正當他們欲砍斷楊過頭上的房梁,讓鹿清篤分心時,卻見鹿清篤側身露出一個破綻,兩人一喜,卻沒看到鹿清篤嘴角詭異的微笑,就在他們一劍穿過鹿清篤腹部時,鹿清篤突然棄劍,雙手成掌攻向兩人丹田。恰巧在這時房門被人開啟,只見黃蓉領著郭靖、郭芙、賈似道站在外面。他們想阻止的時候卻已來不及。“清篤”楊過見鹿清篤受傷,恨得眼眶通紅,昨日才說要保護之人,今日就受傷在自己眼前,他是何等的無用。鹿清篤擦乾淨唇邊的血漬,不理倒下的那兩人,慢慢地走到楊過身邊,解開他的穴位,道:“對不起。”被解了穴道的楊過立馬抱住眼前這人,啞聲道:“你沒有對不起,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錯!”屋外的人看著屋子一團亂,又看到鹿清篤一身是血,而武氏Xiong-Di雖然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卻顯然沒有鹿清篤看來悽慘。郭靖和賈似道圍到鹿清篤身邊要為他止血療傷,楊過反應過來立馬起身扶鹿清篤躺下,點了穴道止血。這在此時,卻聽黃蓉的聲音傳來:“靖哥哥,你過來看一下。”郭靖回頭只見黃蓉正在為武氏Xiong-Di把脈,郭靖疑惑黃蓉的神情嚴肅,當時他看鹿清篤雖說出掌傷人,可那掌法卻看上去輕飄飄的,武氏Xiong-Di最多隻是受了點內傷,不應該會怎樣啊。雖然疑惑,郭靖也走過去,扶起武氏Xiong-Di為其把脈,一把之下卻驚出冷汗,這武氏Xiong-Di卻是雙雙丹田被毀,武功被廢。黃蓉見郭靖神色也知此人看著無害卻出手狠辣,果然和楊過混在一起的都不會是什麼善人。楊過看著黃蓉和郭靖的表情,心裡一陣涼意,他們可以說自己,但是他卻絕不允旁人辱鹿清篤分毫。楊過冷冷的看著黃蓉,道:“黃女俠還請查清楚情況在說話,你看看四周。”楊過指著周圍被毀壞的東西,繼續道:“今日他們三人來邀我們去偷看你教魯有腳打狗棒法,我拒絕,卻被他們辱罵是沒爹孃的人,清篤不過是看不過回了句嘴,便被他們聯合痛下殺手。你說這樣還要對那兩人留情嗎?”郭靖一聽楊過被罵是沒爹媽的孩子,又想到自己對他照顧不及,心下愧疚,連帶對武氏Xiong-Di的做法也憤怒幾分。黃蓉卻不聽信楊過的片面之詞,欲問武氏Xiong-Di,他們現在卻疼得無法辯駁,便看向郭芙,只見這丫頭低著頭不做聲,鞋子卻一直在磨蹭地面,不用問,她也看出來楊過並沒有說謊,這丫頭若是有理絕不會表現的這樣心虛。黃蓉揮手想叫下人抬武氏Xiong-Di去療傷,卻聽賈似道道:“慢著,這兩人不可就此放過。”黃蓉不知其身份,剛剛又被小輩駁了面子,便冷言道:“哦,不知這位兄臺為何如此狠心。”賈似道也不為她言語所激,他指著鹿清篤道:“你可知他是什麼身份?”黃蓉心下疑惑,只知此人之前是趙志敬的弟子,現在卻返俗了,難道他還有其他什麼身份?賈似道也不理會黃蓉胡思亂想,直接放出驚雷:“他是當今聖山唯一的皇子,也是我大宋唯一的繼承人,你說這兩人意欲行刺皇族,是不是該株九族呢?”饒是黃蓉心性再堅定,聽到此言也不由驚出一身冷汗。郭靖一心報效國家,如今見南宋唯一的希望在此,不由拉著黃蓉趕緊跪下,道:“草民不知道是皇子蒞臨,請恕罪。”鹿清篤揚揚手示意兩人請起,虛弱道:“不知者無罪,況且我敬兩位英雄精忠報國,又是楊過的前輩,和該我拜見兩位前輩才是。”說著,鹿清篤就準備起身。郭靖見此立即上前按住要起身的鹿清篤,回到:“皇子,草民雖一介武夫,但只要皇子需要,當萬死不辭!”鹿清篤瞬時靠在楊過胸前道:“郭伯伯言重了,我和楊過生死之交,您叫我清篤就可以了。”郭靖是個忠厚人,此時見鹿清篤一臉真誠,他見鹿清篤作為大宋唯一一位皇子,不但不倨傲,還如此禮賢下士,早已認定鹿清篤為大宋唯一正統,必當誓死報效國家,而在原著中郭靖也是這麼做的。鹿清篤敬佩郭靖的為人,而他也準備著手自己的勢力,而郭靖將是他的一顆重要的棋子。賈似道見鹿清篤三言兩語便把郭靖這一位如此有聲望的大俠收歸己用,不由更加確定他適合那個位置。黃蓉細細觀察這位皇子的表情,見他外表溫潤,卻自有一股貴氣天成,雖她不曾聽說過當今聖山有一位皇子,但料想不會有人用這種事事說謊,便也心裡按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