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篤直接拉過身後的楊過在一旁坐下,對謝皇后道:“我叫你一聲母后,便說明我對你沒有敵意,至於你的意思我也知道,可世上最牢靠的恐怕還是利益,現如今我可以允諾你最想要的。”說到這,鹿清篤掃了眼謝道清不經意間微顫的睫毛。鹿清篤嘴角微勾,腮邊酒窩隱現,繼續道:“至於謝家,我也不會去動。但是你要保證謝家會無條件的支援我。”謝皇后一反剛剛在人前的溫婉模樣,雙眼凌厲,變的精明而睿智,她也不再偽裝,往後一靠道:“哦?我最想要的,你知道是什麼?”鹿清篤覺得她現在這副模樣說不定宋理宗會更加喜歡,只是她不愛宋理宗罷了。鹿清篤嘴巴無聲閉合說了兩個字。謝皇后卻驚訝的站起來,問道:“當真?”鹿清篤自信一笑道:“本太子還不需要向你說謊。”謝皇后看著這個表面溫良如玉,其實卻腹黑狡猾的年輕太子,低頭沉思了一會,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道:“我暫且答應你。”說著看了一眼鹿清篤身後的楊過,轉身離去。待謝皇后離開,楊過抱住鹿清篤放在腿上,問道:“你剛剛答應了她什麼?”鹿清篤轉頭親了親楊過的唇道:“以後你會知道的。”楊過也不追問,抱起鹿清篤便轉身進入內間,不一會房內便傳來歡愉的聲音。暗夜皺了下眉,認命的安排人在外面看著,不知道在慾求不滿的人面前秀恩愛是要招雷劈的嗎?!
第二日早朝,謝家一派便有人承上道:“太子文武兼修,更有襄陽大勝之功,理因參與朝政。”之前一直反對的榮王一派立即反駁道:“我大宋太子本應姓趙,他鹿清篤是哪國的太子?”那人道:“哦?按你這麼說,姓鹿的便不是我南宋太子了?”反駁那人沒反應過來,看了一眼榮王,道:“當然!”謝家大公子,也就是謝皇后的哥哥,大聲呵道:“放肆,你居然說皇上昏庸無用,竟然將自己的兒子都認錯。”剛剛還自以為反駁的有理之人慌忙跪下道:“皇上恕罪,臣絕無此意。”宋理宗本就氣憤自己的太子回來卻不能參與朝政,剛好謝家那邊的人懂事,這就這人反駁。立馬火冒三丈的道:“哼,鹿清篤的鹿字是當初我留給他的玉佩,名為逐鹿天下之意,怎麼你對我太子的姓氏有意見?”跪下那人,不斷磕頭道:“臣不敢,皇上恕罪,皇上恕罪。”一邊說著還一旁望向榮王。榮王站出來道:“皇上,自古皇家基業不可亂,臣等也是擔心擾亂了國家社稷。”宋理宗不理會自己這個越來越放肆的皇弟,卻也壓下火氣道:“太子明日上朝,領戶部職責。”“皇上,英明。”謝氏這邊的派系,跪下道。朝散後,榮王走到謝攑伯身邊道:“怎麼找到新靠山了?不怕到時候過河拆橋?”謝攑伯摸著鬍子道:“太子性格仁厚,必是一代明君。”榮王嘲諷一笑道:“”性格仁厚的人會在襄陽大肆殺戮嗎?”謝家大公子不滿道:“蒙古欺辱我大宋,太子大敗蒙古,怎就變成大肆殺戮了?這樣的話,那蒙古人在我大宋土地下放下的罪就不應遭到天譴了嗎?”榮王皺了下眉,不懂這謝大公子為何一心維護鹿清篤。謝攑伯對榮王笑笑道:“不好意思,犬子頑劣,還請榮王不要怪罪。”榮王自持身份,自不會當場和晚輩計較。他一甩袖子道了聲好自為之便大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