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肚子痛，揉揉？”

“嗯。”他使勁地搓自己的手，搓熱了，敷在她的肚子上：“好些嗎？”

“好舒服，哥，我還要。”

“嗯，等等。”他又使勁地搓手，手心發熱，又敷在她的肚子上。如此，讓就會在他一次一次的按揉中甜美地睡去。

“哥，杜玲不是一個好女孩。”突然她睜開了眼睛。

“嗯，我知道。”他這才從往事中醒來，發現自己的手按在她的胃部，想撤開，又捨不得。她的膚質細膩，柔滑。涼涼的感覺在手心，他咬咬牙，又去搓自己的手心。搓熱了，又覆上去。

“哥，你讓我猜猜你想幹什麼，好嗎？”唐念暖胃裡舒服了，人也精神了，眨眨眼，她要變一下，不是麼？他要把她當工具，好吧！她這一個工具也要屬於她的東西。她不能永遠是別人的肉！她本來就不是任人魚肉的女孩！

她要反。，攻了！

“嗯。”他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又去搓手。

“杜玲有一天找我，問我你喜歡怎麼樣的女人，是要野貓還是制服誘。惑，呵呵，哥，她不是你的菜？其實她很漂亮啊，是不是怕自己失了神，蒂娜那邊不好交代呢？真是為難啊。”

左雲爵低笑，捏她的臉，說：“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罵人。別說杜玲，你也不過是為了你的目的。我們不過是交換。”

她頭都不偏一下：“哥，我是這樣想。但是就算我願意拿任何的東西給人家換，也不見得有誰像哥哥那樣有這樣公平的交易條件啊。看你！多結實！”她還用力地捏他的手臂，當然是捏痛了自己的手指。

左雲爵冷笑：“唐念暖，你試過誰不結實了？左必榮還是左必聰？或者……那一個鳳爺？”

“嘁，哥哥你也太少看人家了。”唐念暖明知道他生氣，卻就要慢條斯理哼了一聲，得寸進尺：“哥，蒂娜也沒有什麼好吧？那麼大的……”她該死！就是吐不出那個字，扭捏了好一陣，咬牙：“而且，那個……腿也太長了吧？滿身都是汗毛，你不覺得嗎？我才是最合適的，是嗎？雲爵哥哥？”

左雲爵忍著踹她一腳的衝動，嘴角勾起，似笑非笑：“你是要勾。引小叔我了？第六感知道危險了？你討好我吧？好生的做，或許到了那一天我放你一條生路？”

念暖不說話，推開他，倒在了床上，眼波閃閃：“來泡溫泉，人家都下過水了，我卻被喝了三瓶的酒，鬧了胃痛也丟了人，這一下我真沒意思透了。”

“泡溫泉？”他把她壓在床上，笑起來的聲音越發的沉悶：“是啊，我們家二嫂這麼好看的臉，這麼滑滑的面板，要是能泡上一頓，一定不再畏寒了。那些中藥泉，對女孩子可真的好。”

唐念暖一下沒在意，他一手把她抱起，她哼哼，他壓低聲音笑她：“別吵，我們泡溫泉！”

唐念暖窩在他的懷裡，手繞著他的脖子，可能是酒還沒有醒過來，臉蛋紅紅的，一聲不吭地把頭埋著。

溫泉的水換過了，這時候已經夜了，沒有人再泡著。服務員都已經下班了，燈光都沒有。他抱著她，下了水。

她用力地抓著他的手臂：“這麼黑，水裡會不會有蛇？”

“傻瓜，這時藥泉，蛇不喜歡這樣的味道。”他拉下她的手，褪掉她的袍子。

“冷！”她像是八爪魚，盤在他的身上。

“德行！”他笑著，把溫泉的水澆在她的身上：“當日你在寒水潭救我，怎麼就那樣的勇敢？”

念暖低低的笑，扳著他的肩膀，自己的身子再高一點，咬住了他的耳垂：“我就是不想你死掉啊。”

他的身上淡淡的味道，是麝如煙。

黑暗中，她的眼睛就像是貓，閃亮著，蠱惑著。如果她是後天習得的那種誘。惑他還可以當做沒事，但是她時時都是羞澀的，今天學著人家嬌媚。動作上是媚的，可是神采上還更是羞澀膽小。

這個唐念暖！

這一個溫泉的水池一米八的深樣子，他們能自由地遊曳。

兩人來回地玩了一陣子，遊近她，她躲閃，還是被他抓住，逼迫到了角落：“說，誰教你游泳的？教的這樣好。”

“同在學校裡的同學啦。”

“不信，這樣的水下技術不是高手教不出來的，你還能在水下救了我。”

唐念暖嘿嘿地笑，就像一條小魚似的倏地竄了出去，很快他追上來了，拉住她的腳，用力地咬了一下。她鬥他不過，喝了幾口水：“好了，好了，我說，你放開啦。”

他們爬上了岸邊。他還是沒有放開她的腳，兩個好看的腳弓在他的掌心裡，暖暖的，軟綿綿，每一個腳趾都十分的秀氣。

她披著浴袍與衣慧一起走過的時候，他就看到了，他的心就在她的腳上了。

暖暖被他抓著腳，覺得是哥哥，也就沒有細緻地去想什麼。

“是我的同學的表哥教的，我都忘記他叫什麼名字了……中學同學。嗯……當時我記得他是一個威武的解放軍哥哥，他放假來我們同學家玩，教了我們十幾天。”

“喜歡上人家了？”

唐念暖的臉一紅，連忙辯解：“你知道，哪個少女不懷春！那時候十四、五歲的，那一個哥哥也高也帥，走起路來正氣凜凜的，有……啊！我說！我說！我不是喜歡，實在是仰慕，真的，現在我是根本想不起來他的樣子了。”

“真的？”

“真。”她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的腳在玩，實在有點不好，有一點心猿意馬，她狠了一下心，掰開他的手。可是他不放，結果兩人又掉進了水池裡。

“哥，你要杜玲來做點什麼事？不會單單的玩玩這樣簡單吧？”她親親熱熱地摟著他，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哥哥，你放心吧，這一件事情我不會告訴她，她害了我，我絕不會再理她了，她以為自己狠聰明，其實蠢死了……我哥哥，還是……”

“雲爵哥哥還是喜歡BB的……”他覆下他的唇，用力地噙了一下她的頸窩。她嘰嘰的笑。一下從他的身上滑了下來。掉進了水裡……

她的眼發現了天空的兩顆星星，調皮的跟她眨眼，她紅了臉，閉上了眼睛。他……伏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被置於泉池的邊緣，他的指尖在她的泳褲外試探著，穿刺，聲音嘎啞：“二嫂，你不是怕水裡有其他東西嗎？我來幫你弄一下……”

該死的，喊著她二嫂的時候，那一種亢奮情緒就要淹沒他。當然，這無關情愛，只是與情。欲相連。他敢確定，一定是這樣。

“不要！”唐念暖慌了，她抓住他的手臂：“裡面沒有什麼……”

“真的？我覺得好像有一條魚進去了，我捉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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