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防備?還停在她的身體裡。難道他就不怕?或者他根本沒想到?
他說:要成全她,是不是要毀了她?
唐念暖心裡好亂啊。
每一個女人天生都是母親,她還沒有做任何的準備,孩子居然就來了。她應該怎麼辦?其實,也沒有要怎麼辦。
她已經結婚了。
但是千萬個理由告訴她:如果他知道了,她把他的種子當作是左必聰的,她會死的很慘。
可!他有蒂娜。
如果不是讓左必聰戴上這一頂帽子,她又該如何?她該死的,居然暗暗慶幸:左必聰是一個智障兒。
這樣一想,又要責備自己。
天!她把這些檢測的東西放進了馬桶,狠狠的衝了N次的水,誰能告訴她:她還有路嗎?是不是要馬上聯合左必榮艾燕兒?給他一個粉身碎骨才好!
“念暖,你在洗手間這麼久幹什麼?”左必聰在外面喊,這幾天他有點奇怪,平常對唐念暖已經是夠親近的了,這幾天卻老是問:“大嫂怎麼沒回來?”
伊美靜在的時候他不問,就是念暖陪他玩的時候老是問。
念暖打開了浴室的門,沒好氣:“找我幹嘛?不是想著你大嫂嗎?她給你做的那些,我也會。”
她竟然有一點點的氣,她是他老婆啊!居然惦記另一個老女人!
可沒有想到左必聰聽他著這樣一說,竟然整個人雀躍起:“你也會?”
“念暖也會!”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說:“不就那一些簡單的遊戲,我不見得有什麼用就是了。”
“念暖!”他不知道何時,竟然在她的背後。
“額?”
“念暖,我真的好想跟你玩這樣的遊戲。”他把她抱住了,眼睛閉上:“來吧,念暖,你一定比大嫂香。”
唐念暖一下怔忪,他抱著自己的手竟然開始去扯她的浴袍,身體進而貼緊她。
“不是這樣!”唐念暖一下羞怒,推開他:“哪裡有這樣玩遊戲的?不是有積木、題目啊什麼的嗎?”
“親,念暖,你要親我!我要親你,然後我在床上壓在你的身上……”他一臉的委屈,解說他的“遊戲”。
如此遊戲?
艾燕兒跟他玩的是如此的遊戲?!
她壓了壓心裡的慌亂,抬頭問道:“你跟大嫂玩的是什麼遊戲?你說就好,先別動手。”
聽完了左必聰的敘說,她的心又怕又痛。她不行信艾燕兒她竟然會到了如此地步!她不在家,竟然教左必聰做了那些事情!
沒有一個女人神經錯亂到如此地步!
她本身已經是左家大少奶奶了,何須來跟一個傻子來偷。情?再空虛寂寞也不會吃窩邊草。除非……她是受左必榮指使,或者有什麼事情逼迫了她。
如果叫她去尋找艾燕兒喜歡左必聰的因由,她不用找:絕對沒有!
“聰聰,大嫂跟你做這些,是不是告訴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不是啊,她說可以告訴你。”
她心下一顫。是惱怒,還是緊張?他說可以告訴她?告訴她……
“聰聰,你是跟她說了,我跟你從來沒有玩過這樣的遊戲,是嗎?”她的心裡寒啊,抓住了左必聰的手,逼視著他的眼睛。
“是。暖暖……你生氣了嗎?”左必聰看到她一臉的嚴厲,有點怕,側著頭看她…
唐念暖放開了左必聰,心裡的忐忑怎麼都抹不去。
“暖暖,你不喜歡我跟大嫂玩這一個遊戲?那樣的話,我就不要玩了。”他小心翼翼地跟著她,一步一催。
不行!得打電話給艾燕兒,看看她是什麼意思。她猛地轉身,差點把跟著她來回踱步的左必聰撞倒。
“你不跟著我行嗎?”唐念暖慌亂極了。
“哦,我不跟著。”左必聰惶恐又純真的眼睛看著她,一步步往後退,一下卡在沙發上,笨拙地滑下了地板,四肢亂抓一氣,才爬了起來。
“對不起。”念暖伸手來拉他,他嘿嘿傻笑:“謝謝,你不惱了,念暖?”
她微微搖頭,“你去那邊自己玩著,我給大嫂打個電話。”
電話打通了,唐念暖沒有想到是左必榮接的:“念暖,回來了?”他貌似溫柔,“聽說你在旅行中除了一些小意外,怎麼不小心呢?”
她勉強壓了一下心頭的羞怒:“大哥,大嫂在嗎?”
“你大嫂?房間裡換衣服,說是準備過去大宅呢,說是跟聰聰做什麼康復遊戲的,你知道她這一個人沒有什麼好,就是能夠為這左家辦事,肝腦塗地都願意,暖暖……我跟阿聰都是左家的血脈的,我們有些事情是不是找一個時間合計一下?”
“……我想先處理了大嫂這一件事再說。”
“好吧,只要你說一句:同意。我甘願……為你們夫妻做任何事。”
“謝謝大哥,有你幫助阿聰,我就放心了。至於大嫂,我會用我的方式解決。”她瞬間下了決定,讓左必榮對付左雲爵,然後……再去報復艾燕兒也不遲。她在豪門立足,一定要不擇手段。
“好,艾燕兒做的事如果惹你不高興了,你隨時可以依照你的脾氣懲罰她。我做大哥的不會偏袒。”
唐念暖闔上了電話,他是知道的的!
艾燕兒要來了麼?
也好,面對面說清楚。
等待的過程,唐念暖給左必聰衝了一杯牛奶,難不成她要親眼看著自己老公跟嫂子敘說那一個“遊戲”?
艾燕兒在半個小時之後來到。
“到外面去談。”唐念暖掩了門,兩人立在了左家花園裡。
來這裡也一段時間了,很少這樣看著清冷月下的這一個巨大的宅子。
夜色四下向人逼來。
“說吧,你為什麼?”唐念暖開門見山。
艾燕兒微微拉緊自己身上的衣服:“左必榮不孕。”
她一直以為自己能有一個關於左家權勢的答案,從來沒有想過是這樣!
“他以離婚為條件,逼我這樣做的。”艾燕兒的抬頭凝著月亮,說不清是悲苦還是什麼:“我外家沒有了人了,我這一輩子也沒有什麼本領。除了這一個身子,還有什麼呢?左雲爵本來不是左家人,他沒有權利繼承左家的榮耀。而你……”她淡淡地笑了一下,不再往下說。
“那一天,爸爸把我召了進書房,說誰能有孩子,誰就有機會更多一些。”
唐念暖點頭,相信左磊有這樣的想法。
“這事情被左必榮知道了,所以讓我來了。”她其實也是好看的,不過就一直太過溫順,老是低著頭,怯怯的樣子。此時,抬起頭,眉目居然那樣的秀麗。
“你自己就真的願意這樣?”
“沒有什麼不願意的,左必榮在外面的女人多了去,要是他隨便把一個叫來,給左必聰也是可以的。就怕到時候,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