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潔潔,一絲不苟,看得出是有意打理過的。
他的衣服怎麼會在小念家裡?
吳彬心裡那個急呀!他剛想說什麼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無奈只得先接電話,眼睜睜的看著小念和那個男人靠得那麼近說話。
兩人說了幾句,小念轉身去找什麼東西,袁一清把面吃完後自己進了廚房。
兩分鐘後,吳彬掛了電話過來, “小念,家裡有點事情,我先回去了,明天我聯絡你。”他看了看廚房方向,有些不放心。
小念一副很不歡迎他的樣子,“快走,快走!一直不聯絡都沒有關係!”
“小念……”
吳彬想解釋,被小念擺手打斷,“快走啦!”
吳彬已經到了門口,他盯著小念看了幾秒,最後說:“等我電話。”
小念目送了他走了幾步,關上門。
說實話,還真有些怕他又一直不跟她聯絡了。一消失就是三年,真是個沒良心的!
“捨不得?”
小念還沒轉過身來頭頂就傳來一道陰沉沉的聲音,她嚇了一跳,“大叔!你嚇到我了!”
袁一清皺了皺眉頭,他現在聽著她喊他大叔都有點膈應。
“煮的面一點都不好吃。”
“你剛剛不還說聞著都很香的嗎?”
“聞著香,難吃!”
“那你還吃!”
袁一清直直的盯著她,周身散發出的危險氣息籠罩著她。
小念突然有種她繼續跟他對著幹他就會把她幹掉的錯覺。她膽小的縮縮脖子,“呵呵,我是說,都怪我,面都煮不好,你是不是沒吃飽?我再去煮一碗。”
小念想從側面逃開,袁一清卻伸出一隻手撐在門上,擋住她的去路。隨著他這個動作,男人的身子也靠了過來,兩人離得極近,他灼熱的鼻息全數噴灑在她的臉上。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
“唔……”她稍一抬頭,他就順勢吻了下去。
他攪著她的舌頭,急切而火熱,帶著這些天的想念,還有一絲隱忍的怒意。
舌尖被他允得發痛,小念受不了男人如此猛烈的攻勢,卻也無力反抗。男人越貼越近,她被他死死的抵在門上,呼吸被盡數奪去,大腦一片空白。
眼前突然一道白光閃過,活了二十二年的聶小念第一次被人親暈了= =。
“從今天開始,你要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直到我傷好為止。”
這是聶小念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
小念“騰”地坐起來,問道,“你不是沒受傷麼?”
“要檢查嗎?”袁一清一本正經的看著她,開始脫衣服。
“不要!”小念立馬雙手遮住眼睛。
袁一清停止手中的動作,“為了方便照顧我,你住我家。”
小念被他這句話驚得瞪大了眼睛,“什麼?!”
袁一清冷哼,“怎麼,不願意?”
“不是……”小念很是委屈,“又不是我把你弄傷的。”
袁一清冷冷的開口,“你朋友把我弄傷的,你就要負責。”
小念立馬撇清關係,“我跟他不是朋友,你去找他!”
袁一清眯了眯狹長的眼,側身靠過來,“如果我非要找你呢?”
又是這種隱含威脅的語氣。
小念抿了抿唇,痛意似乎還在,她放軟了聲調,“那我不住你家可不可以?保證隨叫隨到!”
袁一清挑眉,“不論白天夜晚?”
小念信誓旦旦,“不論白天夜晚!保證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
袁一清這才勾了勾唇角,“很好。”
小念僵硬的陪著笑。
好個屁啊!真的是變臉比變天還快,之前的溫柔呢?體貼呢?統統見鬼去了?
不是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嘛,怎麼現在又這樣了,真的是太過分了!
還有可惡的吳彬,明明都是他惹的禍,現在害得她要給人當苦力,真是作孽啊!
☆、第22章
“女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小念一邊鬼哭狼嚎一邊有氣無力的刷碗,心情低落極了。
她這幾天真的被袁一清壓榨慘了。
自從那天被迫答應袁一清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以後,小念的悲慘生活就開始了。
先是半夜三更打電話吵醒她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是每隔幾個小時把她召喚到家裡幹苦力,現在倒好,直接賴在她家了,迫於某人的淫威,她還得把他當太上皇一樣的伺候。
而這位太上皇還不是一般的難伺候,比如說今天中午,先前明明說好要吃排骨冬瓜湯,然而等她把一大碗香噴噴的排骨冬瓜湯端到他面前時,他只淡淡掃了一眼,連筷子都沒有動一下,就擺著張冷酷的臉說:“沒有賣相,看著都吃不下,重新做一樣,清蒸鯽魚好了。”
小念當時真的很想怒懟回去:你又不是坐月子的女人,又不需要催-奶,幹什麼突發奇想要喝鯽魚湯啊!
然而在接收到對方冷冰冰的眼神之後,小念連那好不容易冒起來的起義的膽子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小念越想心裡越苦,於是更加賣力的嚎,聲音悽慘悲壯,“女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微笑背後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驚得那麼狼狽……”
客廳裡的人被她吵得實在無心看檔案,大腦受到強烈的干擾,袁一清乾脆把手裡的東西一扔,幾步走到廚房,面無表情的斜倚在門上,一瞬不瞬地盯著小念。
聲音戛然而止,小念拍拍心臟,被他嚇了一大跳,“嚇死我了!你進來怎麼也不說一聲!”
袁一清睨著她,沒吭聲,小念嘀咕了聲,“真是的,肉-體飽受折磨,連精神也不放過,還讓不讓人活了。”
“肉-體。”袁一清咀嚼著這兩個字,慢慢走近了,“看來你很希望我在肉-體上折磨你。”
袁一清故意把“肉-體”兩個字咬得極重,論小念再笨也反應過來了,她臉一紅,下意識的瞪著他解釋,“我是說你讓我乾的這些苦力!”
“誰說不是呢!”袁一清一本正經。
小念張口結舌,頓了好幾秒才又說:“就是說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阿姨說了,女孩子是用來疼的!”
“可那是我老婆才有的專屬。”他看著她,眼神突然變得很溫柔,沒有了剛才的清冷。
小念又有些走神。
老婆,這個詞從他嘴裡說出來真的好不一樣呢!
“你想要被我疼嗎?”他突然問她。
小念怔了一秒,圓圓的臉蛋兒泛上一層粉蜜,“誰、誰想了!”她迅速轉過身去繼續刷碗,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可你已經是我女人了。”他走到她身旁,看著她的眼神不加任何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