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展翼鬆開手，無力的開口：“送他回臥室。”

轉身來到書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指尖顫抖的拿著煙，一根接一根的抽著，葉明遠的話迴盪在耳邊，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心臟。

突然掐滅菸頭，拿出電話，撥了出去，孫展翼質問對方：韓玉澤，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韓玉澤冷笑道：“我怎麼敢瞞著你，是你瞞著明遠吧。”

孫展翼疑惑的問道：“你是怎麼把訊息透露給他的？”

韓玉澤輕笑道：“上次離開我這裡，離開前的握手，紙條就在他的掌心裡。”

孫展翼咬牙說道：“你瘋了嗎？”

韓玉澤冷笑道：“我是瘋了，被你逼的，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

打發走門口的人，孫展翼推開臥室的門，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關上門，脫下衣物，走進浴室。

葉明遠蜷縮在床上，聽著浴室裡的水聲，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孫展翼從浴室出來，站在窗前，冰冷的命令：“起來，去洗澡。”

葉明遠決絕的開口：“讓我離開。”

孫展翼重複：“起來，去洗澡。”

機械的起身，脫下所有的衣物，走進浴室，溫水敲擊在肌膚上，葉明遠心裡壓抑的難受，關掉溫水，趴到牆上。

孫展翼走進浴室，從身後抱住他，貼在他的耳邊輕語：“我們不分開，別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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