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皇帝言語中責備的意思顯然不重,但他緊接著看向她的肚子,攬在她腰間的手放到她隆起的肚子上。
初初抓住他的手,“皇上,請讓臣妾生下他。”
“這個孩子……需不需要太醫再確認一下?”
“不!請給臣妾相應的尊嚴。”
皇帝的眼睛暗下去,聲音冷淡起來,“你當知道,我要接你入宮。”
“那麼,請讓我為他生下一個孩子。”初初道,冰琢一樣的眼睛堅持地看著他。這個女人,方才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現下,卻是一霎不霎地盯著他,他感到她抓著自己的小手在輕輕顫抖。
“朕剛賜了他龍泉寶劍。”皇帝靜靜地道,“那把劍隨侍父皇征戰多年,砍下過突厥王的腦袋。”
初初只是看著他,然後,她的手穿過他的手指,與他交握住,眸子裡的冰融化了,沒有水,卻流動成光,初初將頭靠到皇帝的胸前,“我負他良多,不想等到來世再還。求你。”
這一句話,燕賾良久未語,兩人手指交握的地方,那腹中的孩兒猛然間踢了一腳,兩個人俱是一震。對初初而言,自有她的原因,對燕賾來說,雖然已有一子一女,現下宮妃中也有二人有孕,但這胎兒的胎動,卻著實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看著懷中女子柔順下來的眼睛,明白自己必須妥協,一為她篤定堅持的性子,另一個,方才她最後一句話,尊貴如他,竟也生出完全沒有道理、虛無縹緲的痴念頭。
“宮門落鑰了,今晚陪我。”
初初略微遲疑了一瞬,“我畢竟還是外婦,如此安好?”
皇帝大笑,“世人都知道朕愛慕著衛國夫人,儘讓他們說去!”將她攔腰兒抱起,開門向著長慶殿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下班後不大舒服,在地鐵上差點吐出來,回家睡了一會坐到電腦前,稻公說我身殘志堅。
第60章 為難
————————————春風東來忽相過,金樽綠酒生微波—————————————
長慶殿的寢殿很大,像內御書房一樣,初初對這裡並不陌生。
在這個帝國最中心的地方,她經歷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不論這個過程是怎樣的。
寶鼎裡燃的是瓊脂天香,用出自瓊州的沉水香和梅花雪水調配,香清意雅。皇帝平素喜歡佛悅這樣的檀香,初初知道今日這香是為自己所燃。
漏壺的水滴聲在這靜夜裡十分清晰,初初問,“皇上有許多嬪妃,與我有什麼不同嗎,”
這句話問的像一個孩子,其實,她也才只有十六歲,確實還只是一個女孩子。
燕賾想了一刻,“與你時只覺得時光靜好,不想讓它流走。”香灰在燒,水滴在漏,時間是一寸光陰一寸拋,感情卻是相反,一寸光陰一寸回。
初初只是一問,沒有想到他答的深情,不禁有些兒後悔。
燕賾將手撫到她的肚子上,那胎寶寶許是在肚子裡也沒有睡,感到有人摸他,這隻手和平素撫摸他的手大不相同,便再伸足一踢,皇帝笑著道,“這小東西,與朕倒是有緣。”
初初聽到耳朵裡,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唯有更不做聲。
皇帝便更摟緊了她,到耳邊低語,“初初,給朕也生一個孩子。”
他說著撐起身子,嘴唇找到她的,初初勉力應承著,有些擔心,趁著空隙軟軟地喚,“皇上……”
“叫我三郎。”
她看著他不做聲,過一會垂下眼,輕輕的一句,“三郎,”
四唇相貼,他撮著她的下巴親吻的仔細,初初知道,皇帝這已是極溫柔耐心的了,但即便在這樣溫柔的深情裡,依然是充滿強勢和壓迫的味道。
雲霞一樣的羅衫褪下,年輕男子結實勻稱的身體將懷裡的女子壓在下面,然後顧及到她的身孕,將她翻轉過來,置在自己上面。少女的肌膚猶如梅朵上最勻淨的雪,滾燙的唇熨燙在上面,燕賾真怕自己一吸就要融化了。因著懷孕,她鼓鼓的有肉的地方更加豐滿,尖尖地垂下來,像兩顆完美的水滴。
皇帝下巴上硬硬的胡茬紮在嬌嫩的肌膚上,敏感的小粉尖像是受到了某種召喚,羞羞地翹起,初初沒有想到會這樣,好在他只是盯著她胸前,沒有看到美人兒已紅了芙蓉面。
被掐住的感覺……初初覺到腦子裡一陣虛浮,眯起的眸子裡瞬時間水光迷離。眼兒媚,燕賾親吮著懷裡嬌人兒的額角,初初纖細微顫的小手伸進他青黑的髮絲間,有些無助的,卻也沒辦法阻止,他低下頭,像一個嬰兒在她豐盈的雙乳間尋找著慰藉和歡愉。
不能避免的,男人越到後來動作就越大,幾近粗魯,那兩顆水滴一樣的乳被他捏的揉來蕩去,初初痛的輕哼,他幾乎要將她嬌嫩的粉尖吸咬掉了。
皇帝笑著道,“這麼嬌氣,以後怎麼奶我們的孩子?”
兩個人的動作有些大,胎寶寶很不耐煩的,在肚子裡咚咚咚又踢了幾腳,初初哎唷一聲,恍然才覺得,自己這樣大著肚子半空著在男人懷裡太過羞恥,不料皇帝卻拍拍她的肚子,對著它道,“你娘是朕的,休要亂動,壞了我們的好事。”
被他話裡的意思驚到,初初忙搖頭,“皇上!”
皇帝握著她嬌翹的臀,眼睛又黑又亮。初初忍著恥繼續搖頭,“我……我不行……”
燕賾道,“我已詢問過太醫。”
初初又羞又氣,艱難地道,“不行……我做不到……”
皇帝的臉拉下來,聲音變得冷厲,“難道你就只顧著這孩子,半點也不顧著朕了嗎?”
初初掙扎了一會,顫顫著細細道,“我,我可以用手……”
燕賾氣的笑了,“我等了你多半年,不是等著你用手來的!”忍耐地略退一步道,“我會輕一些,不全部進去。”說罷手指滑到裡間,聲音頃刻間柔下來,“初初,你也要的。”
初初窘迫地要死,偏他還在讚歎,“第一次溼的這樣快,朕的小溪長大了呢!”沒錯,許是因著懷孕的緣故,原本稀疏的毛髮如今已是芳草萋萋,皇帝低聲道,“我要看。”
初初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從這樣的羞窘和懊熱中解脫出來,皇帝的壓迫性太強,這也是她不願意與他的原因之一。無論自己是怎樣的態度,婉轉奉承也好,裝作無視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