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來差遠了,呸呸呸,我家林風怎麼能拿來和這種小菜鳥比
夕沫說完,趁著對方驚訝的神情繼續開口:“我知道這比較難理解,可你真的心胸開闊,捨得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青梅竹馬成為她人的良人?”,說著夕沫手一揮,指向被漂亮女孩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住的王清廖
看著已經有幾個女孩子博得了王清廖一笑的畫面,饒是再淡定的姑娘也淡定不起來了,楚犁一咬牙,決定豁出去了:“你會怎麼幫我?”
“這個嘛,我們細細討論吧”,夕沫說著,徑直朝著楚犁邁去,拉著她坐到一旁的亭子裡細細探討起來,女孩聽得時而驚訝,時而羞愧,但最終還是同意了夕沫的計劃
VIP2 第三百零四章 偶遇
看著面前讓楚犁模仿了近半月的字跡,夕沫有些困惑了,自己能看到試題的虛影答案,而試卷提交時寫的名字是楚犁的,可謂是讓楚犁風光了整整半月了,可那王清廖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不僅如此,甚至比先前更疏離了,這問題到底是出在了哪裡呢?
放學的鐘聲敲響,夕沫跨起軍綠色書包朝學堂外邁步而去,沿路依舊在思考這個問題,直到驟然落下的大雨將她拉回現實,夕沫忙跑到一處當鋪屋簷下避雨,青石板路上行人匆匆,也四處尋找避雨之處
在這一片煙雨朦朧間,一位身材修長,身穿白衫,手握透明油紙傘的年輕人的身影很是打眼,就見他不慌不亂的邁步行走在這一片青石間,而他身後疾行而過的老爺車似乎要將這一片美景打破
近了,更近了
就在車輛與這人擦身而過的瞬間,打著油紙傘的男人忽的消失,換成先前開車的胖男人,再朝那小車上看去,開車人亦被更換成了先前那打油紙傘的年輕人,那一身白衫在一片雨霧中顯得格外炫目,疾馳而過的車輛濺起一大灘水漬朝著路旁現在正打著油紙傘的胖男人濺去,那胖男人“哇哇”亂叫幾聲,旋即安靜下來
眨眼間,兩人的位置再次互換,先前的一切好似沒發生過一般,白衫男人繼續握著透明油紙傘行進在這青石路上,車裡的男人則抓起溼透的衣衫不停咒罵:“這大白天的真是見鬼了”
夕沫看的出了神,直到看清那抹白衫修長的身影微微側身,露出那張再熟悉不過的側臉時,便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焦灼,輕喚了聲:“林風”,便如同著了魔一般朝著那人奔去
淅瀝瀝的大雨澆在頭上,雨水模糊了視線,先前的白衣男子如同人間蒸發了般消失不見,只留下失魂落魄的夕沫依舊矗立大雨傾盆中
回到住處的夕沫將自己悶在酒店一整天,她想不通,氣息是林風沒錯的,可他見了自己為什麼不來與自己相認?還是他沒看見自己?可他們對彼此的氣息感應是很敏銳的啊,怎麼可能隔了那麼近卻不知道?
看了眼手中暗藍的戒指,夕沫再次悵然,她也感應不到他了啊,明明前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才開啟的今世的啊,他不可能又失憶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了?
又休假了兩天,夕沫面容憔悴的出現在了學堂,雖然很想去找林風,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啊,經過這兩天的細想,夕沫做出了個大膽的猜測,那王清廖可能只是用好學問的條件約束了女孩子們接近他,其實他心裡可能一直都有喜歡的人,而那個人也很有可能就是青梅竹馬的楚犁
而要想驗證這些,就得用一些比較簡單粗暴的辦法來解決啦,這樣也可以儘快完成這個任務,早點想辦法脫離這些人
想到這些,夕沫再次看了看手中那張印了淡色薔薇背景的邀請函,這也許是最後的機會了吧
VIP2 第三百零五章 邀請函
夕沫將手中那張淡色薔薇背景的邀請函翻來覆去的看了很多遍,這是位權勢非常高,且十分神秘的家族發出的邀請函,至少從晉赧那聽來的訊息是這樣的,而送到晉赧手中的邀請函更是寥寥無幾,之所以如此貴重的邀請函會出現在夕沫手中,自然是因為王清廖和楚犁也收到邀請函會去,而夕沫去的目的自然是趁機綁了楚犁,向王清廖要鉅額贖金啦
可真正吸引夕沫去的原因是,這封邀請函的宴會召開地點是薔薇莊園,這不禁讓夕沫猜測莊園的主人會不會是九木呢?亦或者
會不會是林風?
她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除了之前那場雨中看到了林風一個側臉,就再也沒有任何關於他的訊息了,彷彿從未出現在這世上一般,這樣一直見不到面,令夕沫莫名的恐慌,真怕就這樣再也見不到了
不行,不行,完全不敢想下去了
夕沫收了心神,換上便裝出門去挑選宴會那天的禮服去了,毫不意外的,從出門開始便被那兩位壯漢跟著了,這還真是……形影不離啊
“喂,能不能別跟著了?”遠處一間西裝店外,換上常裝的王清廖不耐煩的對著身旁的楚犁兇道
楚犁一臉委屈道:“可是長輩們要我們一起出來買禮服的呀”
王清廖一聽這話,更沒了好臉色:“長輩們說什麼就是什麼,讓你去死你也去麼?”,真是看不慣這幅受氣包的模樣,從小到大都這樣,怎麼就一點主見都沒有?
“可是……可是……”,楚犁結巴道
前方的爭論聲還在繼續,夕沫無奈嘆息一聲,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又想到了從前的自己,呵呵,不過是半斤八兩啊,自己也沒資格嘲笑別人,再次嘆息一聲,夕沫轉身朝另一條街邁步,避開了他們
看著面前燈火璀璨的巨大莊園,一身淡藍色簡潔禮服的女士拿出邀請函遞給身旁的侍應,眼神不自覺朝著莊園中熙熙攘攘的人群瞧去
這樣的繁榮景象,出現在這個莊園,還是頭一次吧,夕沫看著面前的薔薇莊園再次在心中感嘆
從前來過好幾次,但每次都是和林風兩人來的,還從來沒有這樣大肆邀請過賓客啊,也從來沒有這般洋溢著歡快熱鬧過吧,以往有的只有悲憤和淒涼
身旁侍應的低喊聲將夕沫拉回現實,模糊間,夕沫只聽見:“對不起,女士,您的邀請函被取締了,您無法進入莊園”
夕沫不可置信的朝著身旁的侍應瞧去,就見對方將剛才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這次夕沫聽得清晰而真切,露出更加驚訝的神情
取締?邀請函還有取締這一說?說這麼文縐縐,意思不就是說這張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