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和昨晚，範子軒的感覺，是若形影不離的。

可唯一不同的是，昨晚我很放鬆，很無力，而今天，就像是角色對換一樣，周蕁的吻讓我的頭腦逐漸清晰，而抉擇，卻又越來越難。

我甚至，有一瞬間覺得，一條難走的路，和一條走過的路，二者魅力大得讓我分不清楚。

我的心很清晰，可是來自周邊的那些尖叫聲，鼓掌聲，讓我心煩意亂。

糾結……

不過半秒，我還是推開了周蕁。

“你怎麼了？”周蕁皺著眉頭看我。周遭的人由鼓掌尖叫變得沉默寡言，就好像剛才的人不是他們一樣，現下都是低著頭在說自己的話，

“小蕁，你冷靜一點。”我直接站了起來，越過周蕁，出了水吧。這句冷靜，送給她，也送給我。

我望著南英高的校門，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該進還是不該進？

我回頭看了一眼水吧裡的周蕁，因為是玻璃窗的關係，我能很清楚的看到周蕁所在的位置。她趴在桌上，不知道在幹什麼。

而我，更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衝動，好吧，那就讓衝動來解決這個問題。我掏出了手機，想給範子軒打了電話，可後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合適，索性揣上手機，就往二年級十七班的方向衝過去，把該說的，也一併說了吧。

“你找他幹嘛？他不在。”等我到了十七班的時候，才發現範子軒不在，出來的是餘益，他衝我笑，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的打架事情過了之後，他對我的態度就一直很好了，也沒再跟我提周蕁的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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