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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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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已經比說的更清楚。雖然我對現世不能影響太多,但或許我可以做得比這更好呢。」

樊謙越聽越是雲裡霧裡:「你究竟……」

話沒講完,眼前驟然被一片茫茫白色覆蓋,如同毛髮般的東西無休無止地撲面而來,他什麼都看不清,也避不開,只能捂住臉大叫:「住手!你是誰,到底想幹什麼?」

彷佛是從他身邊,又彷佛是從冥冥之中,飄來這樣兩個字──

「報恩。」

※ ※ ※ ※

樊謙恢復意識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沈重無比,連撐開眼皮都費了好大力氣。

什麼都還沒來得及看清,耳中就聽見一陣冷嘲熱諷:「總算捨得醒了?哼,不過餵你吃點藥,就把地方弄得汙七八糟,還鬧死鬧活,真是可笑之極……在這地方還想玩什麼貞烈戲碼呢?」

「……」這是在說什麼?他聽不懂。

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坐在椅子裡。

這人長得一般,衣著華麗,但也非常古怪,不像是人們日常會穿的衣服,倒更像是電視裡演員穿的戲服。在他旁邊還站著一個人,穿得比較樸素,神態也恭恭敬敬,看來像是伺候他的下人。

這些人,難道是在拍戲?攝影機呢?

樊謙張嘴想回話,卻發現嗓子乾巴巴的,根本發不出聲音。他坐起來想下床,脖子上卻傳來一股拉力。轉頭一看,竟然有根繩子勒著他的脖子,把他綁在床柱上。

抓狂──!這、這到底是搞什麼鬼?

那個暴發戶模樣的中年人看見他的舉動,點點頭:「既然能活動了,便給我好好幹活,我可沒耐心再等了。」說完向身邊那個下人示意,後者端起一盆水送過來,放到床上。

「快把身上洗洗乾淨,髒不拉幾的,看著就掃興致。」

那人一臉嫌惡地皺眉,旋即又笑起來,流洩出一股險惡的邪氣。「不過,可不能白白糟蹋了這麼好的一張臉呢。」

樊謙感到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連綿不絕地冒出來,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話說,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如果可以,他首先想把這個問題弄清楚,然而乾啞的嗓子卻不爭氣,還是發不出聲音,可能需要喝水潤潤喉嚨。

說到水……他低頭看著那隻臉盆,裡面不就有現成的水嗎?雖然不是飲用水,但喝一點總不至於要人命。

他彎腰伸手想舀水,猛地愣住。

臉盆裡的水面,倒影出一張臉,長著陌生的臉型,陌生的眉眼,陌生的鼻樑,和陌生的嘴唇……全部全部都是陌生。

這張臉,根本就不是他的臉,但……又確確實實是屬於他的。當他瞠目,那張臉也瞠目;當他張嘴,那張臉也張嘴。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在做夢嗎?

樊謙捏捏臉頰,痛得倒吸了一口氣,夢卻沒醒來。怎麼會?難道說這不是在做夢?可是這根本說不通啊……

「還磨磨蹭蹭幹什麼?」

那人見他舉止怪異,不耐煩地催促道,「快動手啊,還想讓我等到什麼時候!」

等你去死!你這隻豬頭怪!──要不是嗓子發不出聲音,樊謙肯定已經大罵出口。

眼下這詭異的情況已經讓他夠頭疼,這家夥還在羅裡吧嗦,更是讓他倍加煩躁,怒氣騰騰的目光瞪了過去。

被他這麼一瞪,那人立刻橫眉豎目,看似就要發火,轉而卻又陰陰地笑了起來。

「喲,好可怕的眼神哪。我知道了,莫非你是要我親手伺候你才滿意?瞧你尊貴的,不就是個新鮮貨嘛。哼,也行啊,我就先伺候著你,待會兒你可也得把我服侍好了才行。」說著從椅子裡站起身,一邊捋袖子一邊走過來。

樊謙心裡那股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本能地往後退,卻再一次感覺到頸上傳來的勒力。這才記起還有這個鬼東西,想要解開,卻已經來不及了,那人幾個箭步來到床邊,抓起他的衣襟大力一撕。

伴隨著尖銳的聲響,他的上衣變成幾片破布,再也起不了遮擋作用。其實男人裸露上身原本沒什麼大不了,然而在此情此景,樊謙卻感到一股惱羞成怒的恥辱。

他想,他已經猜到這人想對他做些什麼了……

這種事當然不能允許。拼力掙扎,然而他現在使用的這具身體,狀況就像他的嗓子一樣糟糕,也不知道之前被餵了什麼該死的藥,整個痠痛無力。

就在這時,房門「碰」的一聲而開,一個人影像沙包似的飛進門裡,撞到牆壁上,又掉落在地,「哎喲哎喲」慘叫著原地打滾。

緊隨其後,從門外跨進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迅速一覽房內的情景,那張本就剛毅冷峻的臉孔登時又嚴酷幾分。不過,當他的目光與樊謙對上,眼裡的寒霜瞬間融化,隱然透出歉疚憐惜。

「少爺!」他低喝,聽起來竟有些悲切。

樊謙莫名其妙,迷惑中,那人已經大步走過來,先是一拳捶昏了那個下人,然後又一腳把某隻豬玀踹到牆上,後者吐了口血倒地不起。

最後來到床邊,伸手想接觸樊謙。

樊謙本就滿肚子鬱悶氣憤,再看這人凶神惡鬼般的模樣,臉上還有一道疤從眼角延伸到下巴,更是讓樊謙本能牴觸,想也不想就避開了那隻手。

那人的手頓在半空,眉間閃過一絲陰影,隨即轉頭瞪向那個先前被他扔進房裡的人,臉上的戾氣更濃了幾分。

「畜生!我以為你與譚家世交多年,可以信得過,才將少爺託付給你暫且照顧,而你竟將少爺扔到這種地方?!」斥罵著,邁腳往那人逼近。

對方縮到牆角蜷成一團,顫聲辯解:「那、那個,俗話說,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呃,凌波藏在這飛花樓,清玉教那些人肯定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

「還敢狡辯?!」

男人路過桌邊,抓起凳子掰掉一根凳腿,扣住那人的腮幫,「你害少爺承受的,我要你十倍百倍還回來!」

「不不不,沒有啊!」

那人嚇得眼淚迸了出來,「凌波是前幾天才送來,今天這才是他的第一個客人,而且還沒來得及……什麼事都還沒發生啊!」

聽到這話,男人回頭看向樊謙,仔細觀察,衣著雖然凌亂,面板上倒沒什麼異常痕跡,也就是說他的確還沒有被……

於是鬆了口氣,一揮手,將凳腿從手裡那人的肩膀上捅穿,對方慘叫一聲,當場痛得昏死過去。之後男人回到床邊,脫下斗篷披到樊謙背上。

「對不起,少爺,我來遲了。」

男人低沈地說,「少爺請放心,今後百里淵絕不再將少爺交於歹人之手,絕不再離開少爺身邊半步。」

到現在,樊謙已經意識到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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