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伽羅彷彿被遺忘了。
院落地處偏僻,除了日影挪動、風拂地面,再無半點動靜。
北涼人按時送來一日三餐,晚間也會送些勉強夠用的熱水,那刀疤男人也如同鐵鑄般牢牢守在門口,禁止任何人輕易靠近。只是鷹佐再也沒露面,也沒見有離開此處的打算,不知是在做什麼。
嵐姑怕伽羅悶,常講些過往趣事逗她。
嶽華倒像是能習慣這般形容囚禁的日子,不知是從哪裡尋了段木頭,埋頭雕琢,一言不。她身上藏了極精巧的匕,那日雖被侍衛搜到,卻也未被沒收,此刻便用它雕刻。木屑堆在腳邊,原本笨拙普通的木頭在她手中變化,漸漸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她身手出眾,腕間力道很好,手也穩,雕琢的木偶十分精緻。
伽羅偶爾瞥過去,能看到木偶眉目分明,甚至連衣衫的紋路也頗清晰,像是年輕男子的模樣,衣衫冠帽如同書生。
然而很奇怪的,嶽華花功夫雕刻出木偶後把玩不了太久,便會將其丟下,揮掌重擊。那木偶的材質本就普通,重擊之下,立時化為齏粉。每當這時,嶽華便會起身迅走到窗邊,對著窗外模糊的景緻出神,整個人都是緊繃著的,如同利劍。
伽羅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只是覺得此人著實很奇怪。
不過她也沒心思深究,畢竟自打回京,很多事情都讓她覺得奇怪。
當務之急,她琢磨最多的,還是那枚長命鎖、謝珩和鷹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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