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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基拉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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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海砂的情況大家都看在眼裡,也知道想從對方口中得到基拉的訊息已經成為泡影。大家情緒都很少低落,畢竟任誰遇到這樣的事,也會欲絕不振。

夜神警吅官因為彌海砂的事,只好先行一步回警吅局向鄉田部長報告情況,而L更是整個人無力的癱吅軟在沙發裡,那雙一直明亮的眼睛裡已經變得暗淡,整個人變得毫無鬥志。

“不要灰心啊,至少我們還有山崎俊一這個最大嫌疑人不是嗎?”月想要鼓舞大家計程車氣,他大聲的說道:“就算彌海砂這裡的沒有了突破口,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啊。”

坐在一旁的L有氣無力的說道:“山崎俊一一直都是最大嫌疑人,可他只要不出紕漏,也只能永遠都是最大嫌疑人罷了。”

月笑了笑,說道:“我倒認為他現在應該會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只要對方有行動,我們就不在是被動。”

L愣了愣,他看著月,他眼神恢復了些光彩,說道:“山崎俊一如果還以為彌海砂繼續被我們扣吅押著,就不會輕舉妄動。可如果他知道直指他是身份的證據沒有了,那他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制定一個能周密的計劃,來讓我們不在把焦點放在他的身上!”L越說眼睛越亮,他驚喜的看著月,“月君好像很肯定對方會採取行動,這也是拜你的秘密所賜嗎?”

月有些心虛的笑了笑,說道:“···算是吧。”

“什麼秘密?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也沒聽懂啊!”松田覺得自己根本沒聽懂兩人的對話,他不解的撓了撓頭,“相澤你懂嗎?”他問坐在邊上的相澤警官,對方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深刻表示自己也沒懂。

L終於從沙發裡站了起來,他對著剩下的幾人說道:“相澤警官與松田警官,還有模木警官和日村警官,請你們從現在開始,二十四小時監吅視山崎俊一。”

三人一聽,立刻開始行動起來。等人都走後,L開門見山的問月,“你說山崎俊一會想出什麼辦法來證明自己的清吅白呢?”

月笑著說道:“當然是一個讓我們完全無法再懷疑他的計劃。”

L想了想,說道:“你的意思是他想制吅造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據嗎?”

“對!”月點頭,“只有這樣,他才可以真正的從我們的視線中消失。

“呵呵···真是不錯的計劃啊,只要在他被全美監視的情況下,基拉還能繼續制裁犯人,那就是最好證據了!””L冷笑,“難道他以為我會相信嗎?能出現第一個基拉,就代表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基拉。這樣的計策根本無法讓我信服。”

“如果他的最終目的不是為了取信與你,而是殺了你和我呢?只要我們兩人死了,就憑現在對策室中的幾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月接著冷冷的說道:“更何況彌海砂可以把有關自己殺人的記憶都消除掉,難道他就不可以?這樣一來,就算你那測謊儀去檢測他,不過是為他證明清白提供了決定性證據罷了。

L本想反駁,但他最後還是默默的底下了頭。的確如此,如果山崎俊一的情況變得跟彌海砂一樣,那他便沒有了懷疑對方的理由。L還是有些不甘心,他說道:“可山崎俊一願意失去自己身為基拉的記憶嗎?如果他不在是基拉了,那他還怎麼去實現他心中的理想國度?”

月臉色難看的說道:“失去的記憶並不代吅表永遠的失去。”

L看著月,嘴角緊緊的抿著,說出這樣話的月讓L覺得對方身上的秘密不只是他先前以為的那麼簡單而已。他用不知何時變得有些乾澀的聲音問道:“你···究竟是誰···”

月轉過臉看著L,他看到L的臉上有一絲的恐懼與疑惑,最後他只是淡淡的說道:“我是夜神月,一直都是。”

月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提議讓L先睡會,他值班。L因為之前的對話,顯然對月產生了一絲戒備。但多天來不眠不休的工作和期盼化為泡影打擊,他的精神確實有些萎靡。於是慢悠悠的走到休息區的沙發上躺了下去。

月獨自坐在監視器前,眼睛注視著螢幕,實際上腦海裡都在不斷演示與猜測著山崎俊一的行動模式。從前幾次對方的行動中,月深刻的體會到對方與自己的相識之處,他最近老有跟自己在較量的錯覺感,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月做了非常多的邏輯演練,發現還是他前世的看似自投羅網的計劃最為穩妥。雖然山崎不像他,有身為夜神總一郎長子的特殊身份,但當年就算自己不是夜神總一郎的兒子,L也不能這樣無理由的長期監吅禁一個人。山崎只有跟他一樣,製造一個基拉把大家的視線轉移,沒有了罪名的他被釋放後,碰吅觸到他精心為直接設計的“圈套”後,找回直接的記憶後再殺掉第三個基拉,筆記的所有權將會再次回到他的手上,他又會變成原來的基拉。

月想的頭都炸了,身體長期保持一個姿吅勢也讓他有些不適,於是打算站起伸展了下四肢。房間裡沒有看到渡的影子,看了看手上的時間,做為過六十的渡而已,也是就寢的時候了。月打了個哈欠,一整晚沒睡,對於之前一直作息時間穩定的他,還真有些不習慣。於是他為了消除睡意,開始在房間裡四處走動走動。走著走著,就來到的休息區,看到了規規矩矩的躺在黑色皮質沙發上的L。

月所認識的L總是睡的很少,不管是過去的那個還是現在的這個。此刻的L正安靜的躺在一邊的沙發上睡著,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又加深了不少,在他那本就白皙的有些病態的面板上,顯得越發的明顯。月突然意識到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見到L睡著後的樣子!當初自己設計加入基拉對策室的時候,也與L共處一室了許久,但印象中卻從未看到對方睡著的樣子。他知道那是因為L一直都懷疑自己就是基拉,所以無時無刻都在觀察和試探著自己,自然不會把自己最毫無防備的樣子展現給敵人看。但現在的L卻在他的面前睡著了,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把自己當做了同伴?所以可以把自己毫無防備的樣子展示給他看?

月無聲的笑了,他好像知道自己為什麼總被這個人吸引了。因為是他讓自己找回了心中的正義,雖然他也不知道究竟是那個渴望建立新世界的基拉是真實的自己,還是現在這個心中秉持著正義與理念的他才是最真實的自己。但無論是哪個自己,都對能成為L的對手和朋友而剛到高興。當那個人對自己說:“我們做朋友吧。”開始,他的心底深處,是真心想把L當做朋友的吧。

月從渡專門為L準備的一堆白色被單中拿了一件,輕手輕腳的被L蓋上。對於L的潔癖,他已經深有體會。正打算起身,就看到原本閉著眼睛睡覺的L,居然睜著他那黑漆漆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月想都沒想,把手附上了他的眼睛,“時間還早,再睡會吧。”

月感覺到L對別人的觸吅碰有些不習慣,但他沒有推開月的手,而是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月的手心感覺到對方睫毛劃過手掌的觸感,就把手收了回來,坐到監吅視器上繼續監吅視。可看似平靜的外表下,胸口的心跳卻快的出其。腦海裡還記得那雙彷彿要讓人深陷其中的眼,手心還殘留著如羽毛劃過的癢。

早上夜神總一郎帶來了妝裕做的便當。要是放在平時,月根本就會想要動筷去夾。但最近吃便利店的便當吃的太多了,他還真有些想念家裡食物的味道呢。

“滴滴滴~滴滴滴~”夜神總一郎的手吅機響起,他看了看顯示的號碼,“是桃田打來的。”他接起了電話,“喂,什麼!”夜神總一郎的語氣很是驚訝。

“怎麼了父親?”月急忙問。

夜神總一郎結束通話電話,“···山崎俊一不見了。”

L問:“一大早就不見了?”

夜神總一郎點頭,“說是一早都沒有看到山崎俊一從家裡出來過,所以桃田假裝自己是推銷員去試探,從保姆的口中得知山崎俊一房間裡根本就沒人。”

“畏罪潛逃?”L把自己摔進沙發裡,眼睛卻看著月。

“要不要跟局吅長申請通緝令?”模木警吅官問。

“我看沒必要了。”月突然出聲。他舉起自己的電話,上面顯示的就算山崎俊一打來的。

“喂?”月接起電話。

“月君嗎?”山崎問。

“嗯,我是。”月回答。

“月君、我、我覺得我可能真的是基拉!”

“哦?為什麼這麼認為?”月一臉淡定的講電吅話,語氣卻表現出萬分的驚訝與防備。

夜神總一郎看到自己兒子這樣的表現,有些不能理解。邊上的L卻擺擺手,讓他不要打擾月。夜神總一郎看著兩人奇怪的舉動,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節奏······

結束通話電吅話,月在心中也很不平靜。山崎俊一的行動不出他所料,這是他意料之中卻又是他不希望的。如果一切的一切都於原來世界一樣,只是基拉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但大致的事態發展卻沒有改變。基拉還是出現了,彌海砂也依然拿到了筆記,公交車劫案也發生了,FBI還是死在了基拉的手中。那L呢?他呢?他們會不會也沒能逃脫命運的安排?

山崎俊一如期來到了對策室,並且按照他自己的要求,被24小時監視了起來。月雖然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但卻無法防備,畢竟他根本不瞭解死神究竟是以什麼樣的眼光來挑選筆記主人的。但可以確定的是,如果山崎俊一的確是在打著第三個基拉的主意,那時他和L一定能找出第三個基拉,那麼筆記本就會落入他們的手中。而得到筆記的L就能看到死神。到那時,他也可以安心的告訴L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監吅視開始後基拉的制裁行動消失了。這是L和月早就猜想到了的,他大方的告訴山崎基拉已經停止了行動,山崎苦笑著說這樣一來自己是基拉的可能越來越大了。對於山崎的這樣自嘲,月和L都無吅動吅於吅衷。他們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一刻也沒放鬆過,時刻等待著那個計劃開始的訊號。但讓兩人感到奇怪的是,已經第十三天了,原計劃裡應該出現的第三名基拉卻根本沒有蹤跡!真要是一直不出現,山崎俊一作為基拉的身份可就要板上釘釘了啊!

隨著時間不斷的流逝,山崎俊一也開始表現的越來越急躁。月不知道對方是在假裝,還是事態真的脫離了他的控吅制。但他們沒有時間在猶豫了,因為彌海砂被扣吅留的時間過長,已經造成一定的影響,當吅局也一直在施壓,要求L釋放彌海砂和山崎俊一。

“今天就對山崎俊一做測謊吧。”L說道。

“可他如果變得跟彌海砂一樣,測謊又能有什麼作用?”月苦笑的對月說:“到時候得到的結果只會更加證明他不是基拉。”

L閉上眼,語氣顯得有些疲憊的說道:“至少他現在還沒有失憶。”

月想了想,也只能點頭答應。他和L來到了監吅禁山崎的房間,對方雙手被反拷在身後,整個側躺在床吅上,臉上已經塌陷,眼睛下的黑眼圈不比L好上多少。他看到兩人進來,艱難的從床吅上爬起來,坐在床吅上看著月和L。

“山崎君,你是基拉嗎?”

山崎俊一雙手被拷在背後,臉色因為多天來的行動不便已經變的憔悴不堪,他有氣無力的回答,“我不是基拉。”兩手不能活動的他,靠著肩膀一點點的活動,讓自己靠在牆上,“月君···外面還是沒有罪犯被基拉處決嗎?”

“很遺憾,是的。”月回答,“山崎君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呵呵。”山崎俊一苦笑,“這意味著我是基拉的身份又加重了。”

“是的。”L沒有給對方留下一絲迴轉的餘地。“山崎君,不管你現在究竟想要怎麼辯解,你是基拉的身份已經被確認了百分之九十九了,雖然還沒有百分之百。但警界如果得出只要一直監吅禁你,基拉就不會出現這一定律,那麼你今後的人生很有可能會一直被囚吅禁著哦。”

L的話明顯刺吅激到了山崎,他痛苦的說:“為什麼你們不相信我?我不是基拉啊!”他痛苦的把頭埋在了被子裡,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嘲笑著月和L,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十三天沒有出現基拉的處決,是因為他的計劃。計劃的最初,山崎讓流克在他的筆記本上寫下了這樣的兩句話。一句是:在這本筆記本上寫下過名字的人,必須在十三天內再在寫下名字,不讓會死與心臟麻痺。而另一句話寫著:不能毀壞這本筆記本,不然觸碰過這本筆記的人也會死與心臟麻痺。

這兩條假的規定是確保他清白的有利證據。在筆錄落入L的手中時,被監視了十三天的他,根本沒辦法在筆記上寫字,按照筆記的要求,他應該會死,可好好活著的他就是最好的證據?而第二條是為了讓L沒有想到筆記可以撕下紙片後使用,也是為了防止別人毀壞筆記。畢竟只有一本筆記是不夠來實現新世界的。

“哪哪俊一醬!你還不打算放棄死亡筆記的所有權嗎?”流克哀怨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他已經跟著山崎一起關在這個只有十平方不到的房間裡十三天了!他迫切的想要從這裡出去,!它想看星星、看月亮、吃蘋果!

山崎俊一不能與流克對話,但他也覺得是時候放棄筆記的所有權了。他那時候跟流克說,只要下次他說出“不要了”的時候,不管前言後語是多麼的混亂,只要說出這三個字,就是他放棄死亡筆記所有權的時候。看著在邊上擺吅弄機器的渡,他覺得這個時機已經到了。

看著身上貼了測試線的山崎俊一,L再次問道:“我現在慎重的再問你一次,山崎俊一你是基拉嗎?

這句話一出,心電圖上對方的心率變得混亂不堪。月和L面面相覷,關聽到基拉這個詞,對方內心就方寸大亂,這是怎麼一回事?相對於螢幕上的混亂,眼前的山崎卻變得異常的冷靜,只是當他他抬起了一直低垂著的頭的時候,那雙因為失眠與束縛而血絲的雙眼中,有一種瘋狂的情緒在醞釀。

L試著再次提問:“山崎君,你是基拉嗎?回答我。”

“哈哈哈。”山崎俊一好像對基拉這個詞反應很是激烈。他一聽到這個詞,笑的更加大聲了,接著他用一種蔑視的語氣說道:“是,我就是基拉。”

L頓時瞪大雙眼,月看到心電圖上的波動線,這上面代吅表山崎俊一剛才所說的話,是真話!兩人有些不敢相信,他們就這樣輕易的讓山崎認吅罪了!L接著急忙問道:“你是通吅過什麼方法殺吅人的?”這個問題一直困擾這L,現如今謎題就要被解吅開,他有些不能控吅制自己興吅奮的心情。

“你相信這世界上有死神嗎?”山崎俊一沒有回答L的問題,反而問了對方一個問題。

L皺起了眉頭。對於他而言,這世界上很多東西都可以靠科學和邏輯學、機率學等諸多知識體吅系來解釋。他也接過一些本被吅判定為鬼怪作祟或是吸血鬼犯罪的案件,可最後都證實,那不過是人為的把戲罷了。

“你要我承認這種東西的存在?”L語氣有些嘲諷。

“呵呵,如果你不承認這種東西的存在,你就無法知道我究竟是怎麼殺人的。”

L想了想,說:“那你說出你殺人的方法,我會按依據來判斷死神是否存在。”

“呵呵~”山崎冷笑著,他看著L的眼神如同看一個可憐蟲一樣,“死神當然存在,而且它就在這哦~”

“哪裡?我沒有看見。”L不為所動,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山崎俊一臉上帶著瘋狂的笑,“你現在當然看不到啦,等你接觸到死亡筆記後,你就能看到死神。”

“死亡筆記?”L眼中精光一閃,“是你的殺人工具嗎?”

“啊哈哈哈!”山崎笑著說:“不愧是L啊,我只這麼一說,你就抓到了重點。”山崎看了一眼站在L背後的月,“我真是小看了你啊夜神月。我那麼完美的計劃,居然都被你看破。早知道結局會是這樣,我就應該早早的把你的名字寫進筆記裡!”

“按你說的意思,是說你的殺吅人辦法,就是把人的名字寫進一本叫做死亡筆記的筆記本中嗎?而且這本書還能操控那個人的行動?”L臉上的神色有些怪異。

“哼!”山崎冷笑,“要不是我的計劃失敗,我一定會把你們的名字都寫進筆記裡!”他用怨毒的眼神看著兩人。

對於山崎突然的自白,兩人都有些震吅驚,他們各自在心中分析著對方的話,就在這時,山崎俊一突然悶吅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兩人被這突發狀況嚇了一跳。月急忙L一步,快速走到山崎俊一的身邊,看到他兩眼瞳孔放大,嘴角流吅出大量鮮血。他掰吅開對方的嘴,就看到裡面的舌吅頭已經被咬斷,只留下一點皮肉連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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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附上我新新連載的小說《靈魂深處》讓多多點我點我點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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