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紹把他抱出了畫室,扔到床上,脫下了被雨打溼的外套,說:“我去洗個澡,算是給點時間裡準備。”他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小草莓安全套,“要不要先研究一下怎麼用?”
陸茸漲紅了臉。
姜紹去了浴室洗澡。
水聲嘩啦啦。
陸茸抓緊手裡的安全套。
每次打雷的時候,姜紹都會過來。
他、他也想要姜紹高興。
陸茸心跳得厲害。
姜紹很快出來了。
他讓陸茸想幫他把頭髮吹乾。
陸茸緊張的心情稍稍緩和下來。
他細心地給姜紹吹頭髮。
姜紹和姜恩一點都不像。
他們本來就不是兄弟。
他怎麼會把姜紹的臉畫在姜恩身上呢?
陸茸的手僵住了。
姜紹把電吹風的插頭拔了,從陸茸手裡取走。
等陸茸回過神來,姜紹已經轉身朝他走來了。
陸茸緊張地說:“今晚我、我、我……”
姜紹挑眉:“你準備好了?”
陸茸小幅度地點頭。
姜紹笑了:“好啊。”他大大方方地坐到床上,朝陸茸招手,“那你來。”
陸茸上前解開姜紹的睡袍,看見姜紹赤裸的身體,陸茸臉又紅了一些,他拆開旁邊放著的安全套,試著將它戴到姜紹還沒動靜的陽具上去。他沒做過這事,動作有些笨拙,對著它來來回回地套弄,竟讓它稍稍抬起了頭。
陸茸臉更紅了。
他想了想,湊上去含住了那草莓色的安全套。
……味道也是草莓味的。
姜紹沒想到陸茸會這樣做。
即便陸茸從來都乖順又聽話,怎麼折騰都不生氣,姜紹也沒想過要讓陸茸用嘴巴給他含著。
這刺激可就大了。
姜紹的分身一下子脹大了不少,幾乎要把陸茸的嘴巴填滿。
陸茸呼吸一時有些不暢。
姜紹忍著反客為主的衝動,由著陸茸生澀地含舔了一會兒,才把陸茸拉起來和陸茸接吻。
草莓味的吻。
陸茸被姜紹親得更不知該怎麼呼吸。
姜紹緊緊地把他摟在懷裡,說:“這也太敷衍了,瞧你連線吻都不會,還想靠口交應付了事?”
陸茸說:“你、你……”
明、明明就硬了起來!
他、他才不是敷衍應付!
姜紹就是欺負陸茸沒法好好說話。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親了親陸茸漲紅的臉頰,說:“這點刺激可沒法讓我射出來,還有別的嗎?”
二十
陸茸感覺自己渾身都被燙熟了。
他抱住姜紹的脖子,笨拙地和姜紹接吻。
姜紹察覺陸茸正試圖吞沒他昂揚的慾望,但他眼睛一往下看,就被陸茸的舌頭給勾引。
這小結巴很努力啊。
姜紹沒再為難陸茸,專心地和陸茸深吻起來。
陸茸呼吸微微急促。
他用力抱住姜紹,兩腿微張著,柔嫩的肉壁不熟練地吞咬姜紹硬挺的大傢伙,每前進一點都讓他額頭滲出細汗,腳趾也不自覺地繃緊。
陸茸臉紅通通的,與姜紹纏吻時喉嚨裡也忍不住溢位微弱又甜膩的呻吟。
姜紹恨不得把陸茸直接給吞了。
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明明親一下就臉紅,還能自己張開腿纏上來。姜紹抓住陸茸的手,不著痕跡地給陸茸借力。陸茸覺得輕鬆了一些,不由緊攥著姜紹的手掌,上面和姜紹接吻,下面緊緊吞咬姜紹脹大的慾望,兩個人的氣息都變得炙熱又急促。
陸茸體力不行,很快就承受不住這種激烈的歡愛,綿軟地挨在姜紹胸口喘息。
姜紹吻咬他敏感的耳根。
陸茸嗚嗚兩聲,像在求饒。
姜紹伸手撫過他出了薄汗的背脊,指腹沿著那細細的脊骨一路摸到尾椎那兒,手指輕輕按在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像是想要把手指也擠進去。
陸茸整個人繃緊,很害怕姜紹真的會把手指也加進裡面。姜紹順勢抱著陸茸換了個姿勢,改成讓陸茸舒服一些的後入:“這就不行了?我可還沒射出來,看來你得明晚再努力努力了。明明你答應要你來的,結果還是得我給你服務啊,我的小主人。”
“我、我是不是很沒用?”陸茸眼眶紅了。
“是,真沒用。”姜紹把那硬挺的慾望插得更深,幾乎要連根埋進陸茸身體裡。他親著陸茸的耳朵,“你一點用都沒有,又這麼膽小,身體還特別淫蕩,不過就算是在床上你也挺沒用的,天生就該乖乖等在家裡讓人插。”
陸茸吸了吸鼻子,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
外面又響起了一陣雷聲。
陸茸身體微微發抖,下意識地挨近身邊的熱源。
姜紹把陸茸牢牢地抱進懷裡,舔吻陸茸泛紅的眼角。
“你怎麼動不動就哭。”姜紹說,“寶貝,你一哭別人只會更想欺負你了。外面人心險惡,可不是誰都會像我這樣對你這麼好的。他們會把你騙上床吃幹抹淨,然後轉身就走——畢竟你人這麼無趣,根本不值得花心思哄你的,吃到嘴就可以扔了,”姜紹邊說話邊頂弄陸茸身體裡的敏感點,口裡惡意地問,“寶貝,我插你這裡,你舒不舒服?”
陸茸紅著眼不說話。
姜紹故意停了下來,戲謔地問:“不舒服?”
陸茸的眼淚終於還是湧出眼眶:“舒、舒服。”
姜紹滿意地把陸茸伺候射了,自己也射在陸茸身體裡。他抽了出來,扯掉安全套扔進垃圾桶裡,抱著陸茸去衝了個澡。
陸茸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姜紹沒有睡,他坐在床頭掏出根菸點著,抽了一會兒悶煙,看著那亮亮的菸屁股,有種用它在陸茸身上燙出個印記來的衝動。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之後,姜紹直接把煙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裡。
煙把那裝滿精液的粉色安全套燙穿了。
姜紹轉頭看向挨在自己身邊熟睡的陸茸。
對這個“小師弟”,姜紹一開始是覺得挺好玩的,這小傢伙和他哥完全不一樣,膽小,軟弱,不起眼,永遠沒有什麼存在感,被人欺負、被人嘲笑也不敢反抗。
這樣的傢伙就算被人欺負哭了也是活該。
所以陸茸提出包養他的時候他才特別憤怒。是,他父母沒了,他哥生病了,他一點用都沒有,連給他哥治病的錢都賺不到,什麼亂七八糟的傢伙都敢踩到他頭上來。
外面的人已經那麼噁心了,這個一直被他瞧不起、一直需要他照顧的傢伙,居然也敢這樣噁心他。
結結巴巴地把包養說成包包包包包養就會可愛一點嗎?還不是想著拿錢踐踏別人的尊嚴和人格?
有錢就了不起嗎?
對,了不起,他需要錢,他妥協,是他自己願意的。所以哪怕每次都想把陸茸操
死在床上,他還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