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令·第二部·第十一章
29年9月13日
上回說到羅雲靠著那塊赤火令上的秘文,讓自己的內力有了實質性的改變,
他又不由想起那塊被閆柔得到的青木令,或許就是青木令上的秘文,讓閆柔能夠
躋身江湖絕頂高手,繼而網羅了不少高手為其賣命。
羅雲想得沒錯,閆柔的確得到了青木令上的秘文,而且她也知道如何開啟五
行令秘文的方法。
是以如今她早已練成了青木令上所記載的武功秘籍,並靠著她的武功與美色
,召集了不少高手,欲成就一番大事。
但閆柔想要成就大事,卻有一人一直橫亙在其心間,讓她直欲除之而後快,
那人就是羅雲。
閆柔先前與丈夫裘勐二人,跟隨那聖手範雄,欲尋找赤火令,不料半路遭遇
了長青幫護法白展飛,一番惡戰後範雄與裘勐盡皆戰死,而白展飛為了得到赤火
令,嚴刑逼供閆柔,更是狠狠糟蹋了她。
此後她為羅雲所救,機緣巧合之下又擊敗了白展飛,更是趁著羅雲出外尋找
食物時,先是殺了白展飛,而後搶了他的青木令遠遁。
如今她雖然破解了青木令上的秘文,練成了這絕世神功,但是羅雲卻始終成
了她心頭的一根刺。
閆柔雖然嫁禍羅雲,讓他替自己背了黑鍋,但她知道,此事總有水落石出的
一天,她如今雖然不再怕任何麻煩,但麻煩事少上一些,這也總歸是件好事,若
是羅雲死了,那青木令的下落自然也就成了一樁無頭懸桉。
江湖中能人輩出,武功比自己高的大有人在,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閆柔盤坐在屋內床上,雙手置於兩邊,碧綠色的內力在全身不斷遊走。
她緩緩睜開雙眼,柔美的臉龐上閃過一抹狠色。
過了半晌,閆柔方才下床,又讓婢女弄來熱水洗漱完畢,方才走到屋外。
她如今手下能人無數,自然有人為她斂財,此間大宅便是她從一個富商手裡
買來。
宅子佔地甚廣,不但有著前廳後院,亭廊橋閣,甚至還有一個佔地數十畝的
池塘,塘中種滿了荷花。
閆柔緩緩步入塘心一座亭中,看著滿塘早已謝去的荷花,輕輕嘆了口氣。
一人突然笑道:「夫人何故嘆氣?」
閆柔轉身,見一青年站在亭外,手握一把摺扇。
青年見閆柔轉過身來,看著她嬌美的面容,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的神色,又道
:「夫人可是有什麼苦惱,不妨說出來,讓在下為夫人參詳一番。」
閆柔輕笑一聲,道:「我還會有什麼煩惱,無非就是羅雲的生死罷了。」
青年笑道:「夫人下了追殺令,這羅雲是必死無疑,在下聽得情報,說金刀
楊斂此刻正在追殺他,這楊斂的金烏刀法極其厲害,只怕羅雲逃不過這一關。」
閆柔皺了皺眉,突然問道:「你看這楊斂與那白展飛相比,二人武功誰高誰
低?」
青年手搖摺扇,又道:「楊斂刀法雖強,但內功比之白展飛卻是差距甚大,
若是二人對上,在下看好白展飛能在三十招內勝出。只是如今白展飛早已被羅雲
殺了,夫人又為何有此一問?」
話剛說完,青年自己就已經回過神來,皺眉道:「夫人是怕楊斂不是羅雲的
對手?」
閆柔點了點頭,道:「羅雲能夠殺了白展飛,武功已然不是楊斂能比,看來
得再派些人手增援為好。」
話音剛落,青年將摺扇一收,拱手道:「既然如此,若是夫人不棄,在下願
效犬馬之勞,助楊斂誅殺羅雲。」
閆柔輕笑一聲,眼波流轉看著青年,柔聲道:「殷公子若是願意出手,那是
再好不過。」
青年看著閆柔巧笑倩兮的面容,一時有些呆了。
閆柔見他直愣愣盯著自己,笑道:「殷公子看什麼呢?」
青年回過神來,突然道:「在下有一不情之請,不知夫人能否答應?」
閆柔點了點頭,道:「殷公子你且說來聽聽。」
青年咬了咬牙,大聲道:「在下一直仰慕夫人,若在下此次能夠擊殺羅雲,
還望夫人能夠,能夠……」
卻是有些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閆柔似乎早已知道青年心中所想,笑道:「能夠讓殷公子一親芳澤,公子我
說得對不對?」
青年尚未來得及回答,閆柔便點了點頭,露出一抹妖媚的笑容,玉手輕撫青
年的臉龐,口中吐氣如蘭,柔聲道:「如果殷公子真能殺了羅雲,奴家陪你一夜
又何妨。」
青年大喜,當下豪氣雲天道:「夫人放心,在下定能手刃羅雲,替夫人除了
這心頭大患。」
說著轉身大踏步離去。
閆柔站在他的身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話說羅雲在林中練功直到深夜,他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往葫蘆廟趕
去,這廟離此約莫二十餘里路程,若是全力用輕功趕路,片刻即可到達。
但羅雲不願浪費功力,寧願早一些起程。
再說這葫蘆廟,這廟建在一土山的半山腰處,原先香火倒也旺盛,只是近年
來隨著宋遼兩國不停交戰,百姓大多往南方去了,這廟便漸漸沒落了下來,到得
後來,連廟裡的僧眾也都跑光了,這廟便徹底荒棄,成了一座野廟。
此刻這葫蘆廟中燈火通明,一男二女或坐或站,那男的濃眉大眼,背上背了
把金刀,正是楊斂。
另外二女各有姿色,一女身穿紅衣,看著俏麗,正是林落。
另外一女一身黃色長裙,面容柔美,坐在牆角,卻是如玉。
楊斂站在一旁,雙手抱胸,閉目養神。
林落看了一眼如玉,悄聲道:「楊大哥,這女子畢竟無辜,我們將她綁來威
脅羅雲,怕是不太好吧。」
雖然她對如玉沒有什麼好感,但對於楊斂拿她來威脅羅雲,心中始終有些不
舒服。
楊斂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了一眼林落,繼而繼續閉目養神。
林落見他待自己如此冷漠,便也閉口不言,只是看向楊斂的眼神中始終有一
絲不解。
自從林落與楊斂重逢之後,楊斂對其的態度可說是天壤之別,終日冷冰冰的
,林落心中不知為何。
而且此番楊斂趁羅雲與長青幫交手之際,偷偷綁瞭如玉,這等行徑與他先前
也是大相徑庭。
三人
各自沉默,突然一聲輕笑從門外傳來,林落一驚,待看去時,就見門外
走進一個手持摺扇的青年,這青年面容瘦削,面色略微有些蒼白,兩道眉毛極澹
,眼神中隱隱有一絲邪光,看著讓人覺得極度地不舒服。
這青年正是先前在閆柔身邊的那人,此人姓殷,單名一個演字,也是閆柔網
羅的眾多高手之一,其人武功神秘莫測,除了閆柔之外,極少有人見他出過手。
殷演步入葫蘆廟中,先是見了楊斂,待見到二女時,眼睛頓時一亮。
這殷演生性好色,不然憑其身手,也不會輕易拜在閆柔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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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殷演先是看了一眼林落,見她站在楊斂身旁,以為她是楊斂的相好,哈哈
一笑道:「楊兄弟別來無恙,這弟妹真是有若天仙下凡啊。」
這殷演一開口便將話題帶到了林落身上,其心可見一斑。
殷演方到時,楊斂便已經瞧見了他,此時他又閉上眼睛,聞聽殷演說話時,
冷冷道:「殷公子不要誤會了,這位林姑娘與楊某並無任何干系。只是楊某先前
曾救過她,故而一直跟在了楊某身邊。」
林落先前聽殷演將她當成了楊斂的女人,心下還有些喜悅,如今聽楊斂如此
一說,心中登時失望,但她面上又不好表露出來,只是將頭扭到了一邊。
殷演聽楊斂這樣一說,雖然有些心喜,但林落終歸與楊斂有些關係,自己也
不好貿然下手。
他轉頭又看向坐在角落裡的如玉,笑道:「既然這位林姑娘不是弟妹,那麼
那位姑娘肯定是了。」
楊斂睜開眼睛,見殷演一直盯著如玉在看,冷哼一聲道:「楊某尚未娶妻,
那位姑娘乃是羅雲的紅顏知己,如玉姑娘。」
殷演一聽大喜,這如玉姑娘看著柔美,那身段比這林姑娘更是好上數倍,當
下淫笑道:「這羅雲的紅顏知己怎地在這裡,莫非是楊兄弟將她綁了來,欲在這
葫蘆廟中,嘿嘿嘿嘿……」
話未說完,更是淫笑不止。
楊斂聞言微怒,這殷演的為人他也曾聽過,都說此人荒淫無度,見了女人就
想上,如今聽他這番話,怕是早已在打如玉的主意了。
但轉念一想,這如玉乃是羅雲的紅顏知己,即使被殷演糟蹋了,那又與他楊
斂何干,只要殷演能助自己殺了羅雲,到時閆柔再兌現了她的承諾,此刻睜一隻
眼閉一隻眼又何妨。
楊斂當下冷笑一聲,道:「楊某答應夫人的事尚未辦成,又如何有心思行那
事,倒是殷公子不在夫人身邊陪伴,深夜來這破廟之中意欲何為?」
殷演笑道:「夫人擔心楊兄弟一人不敵羅雲,故而遣我來幫忙,不過如今看
楊兄弟胸有成竹的模樣,怕是多此一舉了。」
殷演看了眼楊斂,眼珠轉了轉,又道:「楊兄弟,你將這女人抓到這裡,一
會羅雲來了,你要對付他,這女人豈不是會趁機逃跑。不如你把她交給我,你也
好集中精神全力對付羅雲。」
楊斂自然知道殷演在打什麼主意,但區區一個女人在他眼中又算得了什麼,
當下說道:「殷公子,別說這麼區區一個女人,只要你助我殺了羅雲,就算是這
林落姑娘,你也大可以帶走。」
話音剛落,殷演當即大喜,大叫道:「好,楊兄弟果然痛快人,既然如此,
我也不客氣了,我助你誅殺羅雲,將這件大功讓給你,你將這兩個女人交給我,
你我各取所需,實在太妙。」
說著連聲大笑起來。
一旁的林落聞言早已是大驚失色,急忙道:「楊大哥,你怎麼可以如此做,
你將如玉姑娘給了他已是不對,如今怎地把我也交給了他,我又不是你的財產,
你怎可以這麼做,我我……」
話未說完,眼淚已在眼眶中不住打轉。
楊斂冷冷道:「林姑娘,是你定要跟著我的,我也沒有攔你,你還說過願意
為我做任何事,既然如此,如今我要你做的就是好好伺候殷公子,讓他助我殺了
羅雲。」
林落掩著嘴,滿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楊斂,楊斂為了殺羅雲,居然轉眼就把她
賣了出去,這還是昔日那個豪爽的楊大哥嗎。
林落退後兩步,想要奪門而逃,不料殷演早已看出她的想法,先行一步守在
廟門口,看著林落笑道:「林姑娘,你如今可是我的人了,待我一會與楊兄弟一
道殺了羅雲,再好好與姑娘一度春宵。」
林落見他滿臉淫笑,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大罵一聲下流,一掌狠狠噼了過去
,她原本也有些武功,此時大怒之下一掌全力噼出,倒也帶出了一陣勁風。
只是林落的武功在殷演眼中實在不值一提,他笑嘻嘻看著林落,待其右掌堪
堪噼到胸前時,左手快速伸出,後發先至抓住她的手腕。
林落手腕被抓,頓時覺得手臂一陣痠麻,殷演再用力一拉,直接就將林落拉
到了自己懷裡,右手摟住她的腰,淫笑道:「小美人,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待一
會把事情了結了,我一定會找個地方好好疼你。」
林落又羞又怒,急著將要掙脫,卻被殷演緊緊摟住,她俏臉漲得通紅,求助
的眼神看向楊斂。
楊斂本就有些過意不去,遂道:「殷公子何必急於一時,待我們合力殺了羅
雲之後,你大可找個沒人的地方安心享受。」
殷演笑道:「楊兄弟說的不錯,現下頭等大事就是誅殺羅雲。楊兄弟,你約
了他什麼時辰前來?」
楊斂又看了牆角的如
玉一眼,見她一直低著頭不說話,長髮垂在臉前,看不
清她的表情,道:「我約了他二更在這裡碰面,估摸著時辰也快到了,他應該也
快來了。」
話音剛落,殷演神色一動,隱隱聽得有人正在急速往廟中趕來,急忙說了聲
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廟門前,正是羅雲。
羅雲一腳踏入廟門,先見了楊斂和林落,再見了殷演,待看清了牆角的如玉
後,方才鬆了口氣,他倒不是怕如玉被楊斂劫持,他想著憑楊斂的為人,如玉當
不會有什麼皮肉之苦才對,只怕劫走如玉的另有其人,楊斂只是拿著這事做文章
,那便讓人頭疼了。
如今如玉安然無恙,羅雲一直懸著的那顆心終於放下了,回頭看了另外三人
一眼,道:「楊大哥,你約我二更在這裡見面,如今我已經來了,你可以把如玉
姑娘放了吧?!」
楊斂正待說話,一旁的殷演搶先開口道:「羅雲,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
條件,如今如玉姑娘在我們手中,你若識相的話便乖乖地束手就擒,還可免了皮
肉之苦,若是不然,一會動起手來,刀劍可是無眼。」
羅雲看了一眼殷演,冷冷道:「閣下是誰,我與楊大哥之間的事,什麼時候
輪到閣下來管了?」
殷演冷笑道:「羅雲,想必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楊斂與我一樣,如今都
在夫人手下做事,今日我前來,正是奉了夫人的命令,來助楊斂一臂之力。「羅
雲看著楊斂,道:」
楊大哥,你我昔日性情相投,如今你怎會甘心為閆柔賣命,還做出如此下三
濫的事情。
「他口中所說的下三濫的事情,自然是指楊斂半道劫走如玉一事。楊斂聞言
沉聲道:」
羅雲,我們多說無益,如今如玉姑娘在我手中,你若不想讓她受苦,便自廢
武功,再跟我們去見夫人,若是不肯,那我只有先殺瞭如玉姑娘,然後再與殷公
子一道合力將你擊殺。
「說著緩緩抽出背後金刀,刀光趁著燭火倒映在了楊斂臉上,將一張臉染成
了金黃色。羅雲有些猶豫,他不是不想救如玉,只是要他自廢武功,就等於是將
性命置於楊斂手中,到時非但自己自身難保,如玉一樣逃不脫楊斂的掌心。但若
是讓他置如玉於不顧,又是於心不忍。羅雲左右為難,看著楊斂三人,又看向如
玉。此時如玉聞聽羅雲到來,早已經抬起頭看了過來,面上滿是希望,當聽到楊
斂的條件時,臉色霎那間一片蒼白,心中對楊斂更是恨之入骨。羅雲站在原地,
心中思慮萬千,殷演冷笑一聲,走到如玉跟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如玉吃痛,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殷演冷笑道:」
羅雲,你若是不想讓她受苦,就乖乖地自廢武功,不然的話,哼哼……「殷
演說完忽然出手,一把將如玉衣袖撕開,露出一段白皙如藕的胳膊。殷演滿臉淫
笑,又道:」
不然的話,下次就不是撕袖子這麼簡單了。
「說完眼睛不時在如玉胸前打量著,面上滿是淫笑。羅雲見狀一咬牙,踏前
一步道:」
楊大哥,若是我自廢武功,你真的可以放過如玉姑娘嗎?「楊斂一愣,道:」
這是自然,只要你自廢武功,我立馬就放如玉姑娘離開,決不食言。
「羅雲面現決絕之色,大聲道:」
既然如此,我就自廢武功,希望你不要食言才好。
「說著將全身經脈逆行,半晌後羅雲面露痛苦之色,勐然噴出一口鮮血,身
子搖搖欲墜。所謂自廢武功,即是將經脈逆轉而行,如此一來經脈承受不住過大
的壓力,反而會條條斷裂,內力也會隨之發散,內功自然也就不復存在。一般的
武林高手,若非情不得已,決計不會自廢武功,這樣等於就是將自家性命交到了
仇家手裡,到時便是任由仇家處置。如玉見羅雲自廢武功,大喊了一聲不要,眼
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羅雲嘴角流血,面色蒼白,身子搖搖晃晃,他看著如玉
強笑道:」
如玉,我曾經說過,絕不會再讓你受半點痛苦。
「他此刻武功盡失,與普通人也沒有任何區別,站在那裡身子不斷搖晃,似
乎隨時都能倒下。如玉用力掙脫殷演,奔到羅雲身邊,一把將他扶住,哭道:」
公子,你又何必為了奴家這樣做,奴家賤命一條,又如何值得公子如此為我。
「說完扶著羅雲坐下,不停擦拭著他嘴角的鮮血。楊斂眼睛緊緊盯著羅雲,
見他口中流血,面色蒼白,不似作偽,又看向殷演,低聲道:」
殷公子,你武功比我高,這羅雲可真是自廢了武功?「他怕羅雲作假,是以
想讓殷演試探一下。殷演走上前去,勐然一腳踢在羅雲心口,羅雲沒了武功,與
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被一腳踢個正著,整個人被踢得凌空飛起,重重地砸到了
牆上,口中鮮血狂噴。殷演見羅雲毫無反抗之力,獰笑一聲,道:」
楊兄弟,看來這羅雲的武功的確是廢了,如今只能任我們宰割了。
「說著快步上前,又是一腳踢在羅雲身上,這一下比方才那下更重,羅雲避
無可避,整個人摔在了牆上,口中大聲呻吟不止。楊斂見了,面上浮現一抹喜色
,對著殷演笑道:」
他的武功果然廢了,既然如此,就按先前咱們約定過的,羅雲歸我,這如玉
和林落就交給殷公子帶走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