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放在了霍梁面前,坐到沙發上的同時順勢把站著的霍梁也拉下來坐好。雖然爸爸媽媽說最好不要打擾霍梁的工作,但她總覺得不能放任他一人獨自面對。“喝口水。”
霍梁看了水杯一眼,薛小顰翻了個白眼說:“是我的杯子,沒有人用過。”
他這才乖巧地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潤了潤嗓子。從薛小顰出現那一刻起,他就不著痕跡地收起了渾身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距離,雖然仍然面無表情,但客廳的氣氛的確比之前好多了。
院領導趕緊跟薛小顰打了個招呼,順便想請薛小顰幫忙說服霍梁,女人嘛,一般都比較好說話心又軟的。要是可以他也不想來打擾霍梁,這不是那手術非他不可嘛!
但薛小顰卻先問他是怎麼回事。
事情很簡單,就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病人要做個腫瘤切除手術,難度係數高,風險也大,院裡也的確是有其他醫生能做,但病人家屬卻非要享譽國際的霍醫生操刀不可。院領導被磨得沒辦法,再拖下去病人就要掛了,這才趕緊找到霍梁,想讓他賣個人情。
“其他醫生可以做,為什麼非要霍梁?”薛小顰不明白了。“就因為他比較有名嗎?”
院領導咳了一聲,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那位病人家裡有關係,透過上頭施壓,否則他也不想答應……畢竟這樣的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然後沒完沒了。不僅霍梁不樂意,院裡其他醫生也會有想法啊。
他們能做的手術,卻偏要霍醫生來主刀,這什麼意思?是院裡看不起他們還是病人信不過他們?
“哦~~~我明白了。”薛小顰也是認得名牌的,坐在她對面的病人家屬光是手上的腕錶就得一百多萬呢,她家霍梁也有幾支同牌子的。
跟霍梁結婚後,薛小顰的生活水準直線上升……她現在對各種名牌如數家珍。霍梁一隻手錶,抵她好幾年支出總和。
有錢人的世界她不懂。
“霍醫生,你看著——”
“不做。”
院領導心裡也是希望霍梁拒絕的,霍梁名氣大有地位脾氣也大,他礙於各方面原因不好說什麼,但霍梁不是啊,這位在國際上都享譽盛名的醫科聖手,要是人家就是不肯接,他也沒辦法的是不是?而且他也威脅不到霍梁啊!這樣的話以後他對其他醫生也有話說。
但他沒想到,拒絕的不是霍梁,反而是他身邊看起來很好說話的女人。
薛小顰的想法很簡單:霍梁不願意,那就不做。如果是隻有霍梁能做的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也會試著勸霍梁,可歸根究底,霍梁是她的丈夫,她站在他枕邊,更何況不是沒人做,而是這家人非要霍梁做,也不想想人家正在過婚假?
霍梁看了薛小顰一眼,當著外人的面,親了親她的粉唇。
薛小顰臉一紅,推他一把:“幹什麼呢。”
“不做。”霍梁看了院領導一眼。“如果以後你再打擾我的家人,我會辭職。”
院領導險些感恩涕零,他馬上站起身對病人家屬說:“X先生你也看到了,霍梁他就是這個脾氣,所以咱們回吧,老爺子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再拖要出事。”
財大氣粗的X先生憤憤不平地想瞪霍梁一眼,可是一對上霍梁那雙似乎在冒著冷氣的眼睛,頓時打了個寒噤。
第14章
院領導是薛小顰送走的,霍先生很大牌的坐在沙發上不肯動,還不肯讓她送。薛小顰覺得這人真是高傲到了極點,偏偏院領導還很吃他這一套,天生的S跟M。
順理成章留在孃家吃午飯,午飯後也不急著回去,薛小顰主動帶著霍梁到自己房間休息。
她的房間很大,除了衣櫃床梳妝檯之外,最令人矚目的就是那張大書桌還有書櫥。迄今為止霍梁是第一次進薛小顰原本的閨房,這個房間住的女孩子已經因為他蛻變成了女人,這讓他在站在這個房間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自豪感。
床很大,薛家老媽仍然保持著給女兒曬被子的習慣,所以睡上去也不會有任何潮溼或是發黴感。薛小顰的房間很女孩子氣,鮮花呀玩偶呀粉色呀都不少。
她的東西大多都在自己那套房子裡,結婚後就搬到新房了,家裡剩下的都是她上學時候的衣服跟書籍,但霍梁好像很感興趣,薛小顰也就沒說什麼隨便他參觀,自己先鑽到床上開了電視機。
電視上在放一個很有意思的綜藝節目,薛小顰抱著枕頭在床上蜷縮成小小軟軟的一團,霍梁參觀完轉身看向她的時候就看見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不知怎地,他心口就慢慢燒起一團沸騰的火焰。
慢慢地走到床邊,脫掉鞋襪外衣,因為沒有霍梁能穿的睡衣,所以他只好穿著長褲跟襯衫。薛小顰可能是有點困了,此刻正小雞啄米似點著頭,眼皮子撐開的時候看向電視,但目光渙散茫然,分明已經睡得差不多了。
霍梁小心地鑽到被窩,把她往懷裡抱,感受她身上甜美的香氣,以及這個房間裡屬於薛小顰的每一樣物品。
他抱著抱著,忍不住激動起來,薛小顰已經快要睡熟了,被某個東西一頂,立刻瞪大眼睛:“你——”
話沒說完就被親了個準,霍梁清楚她的敏感點並且直搗黃龍,薛小顰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他帶入深淵。好在她還記得這是孃家,她爸媽都還在呢,家裡隔音效果又只是一般,萬一她忍不住或是霍梁瘋起來,分分鐘被聽牆角好不好?
想想都覺得丟人。可霍梁的吻讓她迷醉,無法抗拒,她又喜歡他,沒幾下就被親軟了,眼神水汪汪的,臉蛋兒也染上一抹酡紅,粉唇微微腫脹,還聽話的把丁香小舌伸了出來。
霍梁舔了舔,輕輕一吮,藉機去脫薛小顰的衣服。薛小顰氣喘吁吁地抬起一隻小腳屈在身前踩住霍梁胸口,無比艱難地拒絕道:“不、不行……會被聽見的……”
“不會的。”霍梁哄她。
薛小顰堅持:“你神經病,昨天晚上做過了,我不要在白天做!”
“白天我才能把你看清楚。”霍梁也很堅持。“乖。”
“乖你的頭啦!”薛小顰咬他不安分的舌尖,霍梁微微皺了下眉,任由她咬,手下剝衣服的動作卻是行雲流水片刻不停。薛小顰嚴重懷疑他把自己當成了手術臺上的病人,怎麼能脫的那麼快?她還沒回神就被剝了個精光,氣得她繼續用小腳蹬他胸口,卻被霍梁握住,咬了白嫩嫩的小腳丫一口。
薛小顰吃痛:“討厭鬼。”
看著痕跡明顯的壓印,霍梁又親了一下,現在薛小顰被他剝光了,然而他自己卻衣衫整齊,襯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袖口都沒解開!薛小顰覺得很害羞,正要說點什麼,就看見霍梁把手伸到了她身下,摸啊摸啊摸出一個遙控器。
他要幹什麼?
薛小顰吃驚地看著霍梁把聲音調到最大,大的都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綜藝節目笑點多聲音又大,霍梁隨手把遙控器丟到一邊,來吻薛小顰:“現在不會有人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