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酷熱是一,她本身面板嫩是二,結婚後霍梁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薛小顰本來就白嫩,現在面板更好,別說痣跟雀斑,就連毛孔都看不見,水豆腐一般。那天買完味精回來,她自己不覺得什麼,也沒跟霍梁說,還把頭髮放下來擋住。結果午飯吃了一半開始喊痛,霍梁把頭髮撥開一看,心疼的要死,又是擦洗又是抹藥折騰了好一會兒,最後飯都涼了。
一想到那可怕的一幕,薛小顰自己也囧了,“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好啊。”霍梁頭點的很快。
薛小顰撲哧一聲笑了:“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出門對不對?”
對此霍先生承認的很乾脆:“對。”而且他這麼說也是有理有據,並非空穴來風,那天真是曬的不像樣,抹了藥沒用,試了清涼油也沒用,最後他找了土方子,先是把西瓜皮切成薄片覆在曬傷處,然後又用溫熱的茶水擦拭,還掰折了家裡一盆觀賞用的蘆薈。
於是薛小顰猶豫了幾分鐘,還真就給朋友打電話說自己不出門了,問原因,有太陽沒後羿。
就讓她夏宅冬眠吧!
霍梁最近的手術不多,每隔幾天一場,還都是難度比較大的。有薛小顰在他身邊他不會出任何問題,天使之手的外號並非浪得虛名,要不是他為了薛小顰回國從而不想引起過多關注,現在他家門檻差不多都要被踏破了。
醫院裡的同事只知道霍醫生是留洋回來的天才外科聖手,醫術精湛,院長對他非常好,其他醫生每天都需要苦哈哈的打卡上班,每天忙得要死一個月才拿那麼點錢,同時還要小心醫鬧舉報等等亂七八糟的事情;但霍梁卻只需要在有手術的時候到醫院,做完手術隨時走人,不用打卡不用簽到更不用開會拿的錢還比他們多,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只有院長知道,霍梁一場手術的價格在國際上已經是何等天文數字,他每個月給霍梁發的那點工資算什麼,能把這麼個人才留在自己院裡才是他最高興的好麼!要是霍梁能跟他把勞動合同籤長一點,比如說三年五年啊甚至終身,那他願意自掏腰包再給霍梁加工資!
醫院裡同專業的醫生在這之前都沒有聽過霍梁的名字,所以對於院長的推崇感到非常不以為然。可是如果你問他們知不知道khons,那麼他們會眼冒紅心的告訴你:那是一個醫學天才,神話一樣的人物!
而霍梁=khons。
在埃及神話中s是掌管醫藥的月神,同時擁有著邪惡與禁咒的陰暗面,被稱為“真理之王”。這個英文名是霍梁的博士生導師取的,而在那之前,他的同學和導師都稱他為east,神秘而又難以接近的東方男人。
對此薛小顰一無所知,直到現在她都以為自家老公就只是個普通的天才,在醫院工作的同時還擅長炒股,很會賺錢,而霍梁也從不提及自己的不平凡——他在她面前,就是世界上最最平凡的男人。
他優秀的世人皆知,卻執著地認為自己卑微的配不上心愛的女人。
薛小顰打完電話後跟霍梁打賭:“我要是不去,他們今天除了爬山燒烤,還會去一個地方你信不信?”
霍梁沉吟兩秒鐘說:“ktv?”
薛小顰:“……你怎麼知道!”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是了,她都要忘記,她家霍先生是個痴漢。
可是……
“我也好想去ktv!”薛小顰捧著腮幫子遺憾不已。“而且我唱歌哪有那麼難聽,他們就知道小題大做,大驚小怪,一驚一乍,太沒品了!”
霍梁對此不發表任何看法。之前薛小顰也抱怨過大家害怕她張嘴唱歌,那會兒霍梁試著安慰過,他說好聽,薛小顰就白他一眼說他狗腿撒謊不眨眼,他要是說不好聽,她就一定要抓著他去視聽室親自唱幾個小時來荼毒他的耳朵。黑的不行白的也不行,不說話最安全。
薛小顰也就是抱怨一下,並沒有非要霍梁回話。她就是仗著霍梁愛她,可著勁兒地撒嬌啊耍賴,各種折騰,就是想看霍梁能不能有點別的表情——但每次結果都讓薛小顰很失望,除了做愛和妄想,霍梁永遠是個面無表情的男人。
她把剩下的冰淇淋都吃光,覺得有點困了,想午休,霍梁抱著她回了臥室,薛小顰一覺睡到了下午,醒來後再一次發現霍梁不在身邊。
她的枕邊又一次多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紙盒。這一次薛小顰掂了掂,這重量肯定不是貓娘裝,估計又是繁複的古裝戲服之類的,所以她很隨意地伸手揭開,然後瞠目結舌。
她,薛小顰,一個炙手可熱的畫家,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一個靠著腦洞征服了無數粉絲的網紅,但她卻總是想不到自家男人腦子裡轉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哪裡弄來的女性軍裝?薛小顰是軍事白痴,分不出這到底是哪個國家的,反正不是中國的。但這不是重點,而是她除了高中大學軍訓,就沒有穿過軍裝誒!大概這是迄今為止的三次妄想中薛小顰最高興的一次了,女孩子嘛,哪有不喜歡穿漂亮衣服的,尤其平時薛小顰都穿裙子,很少打扮的這麼帥氣,最後她再一次愛上了鏡子裡的自己……
本來就個子高挑,軍裝更是顯出幾分英氣,女性的嫵媚動人並沒有絲毫減少,清歡放下長髮把帽子反扣,然後緊了緊腰帶,興奮的不行。
腰間竟然還有一根伸縮警棍!怪不得剛才把盒子捧起來的時候感覺很重,害她以為又是層層疊疊的古裝。
穿好了衣服順手在口袋裡一摸,之前霍梁的紙條放在盒子上面,而這一次紙條則在口袋裡,上面寫著,請她去二號房。薛小顰愣了一下,是哦,她都忘了家裡還有幾個房間上鎖,自己從沒進去過了。
藍鬍子的劇情啊,走向卻完全不一樣。
她學著霍梁的樣子把釦子扣得整整齊齊,從最下面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點面板都沒有露出來,袖口馬丁靴都弄的整整齊齊,薛小顰想了想,又把頭髮編成辮子垂在胸口,然後懷著忐忑又興奮的心情去了二號房。
二號房的門是虛掩的,她直接走進去,還沒看到霍梁,就被這房間嚇了一跳。
什麼鬼……這房間是用來拷問犯人的嗎?刑具什麼的一應俱全,雖然看起來都不至於傷人,更像是情趣,但薛小顰還是被嚇到了。她有點想跑……要是這些東西是用在她身上的話,她一定把霍梁咬死!
可她退了兩步又猶豫了,想了想,還是鼓足了勇氣走進去,順手把門給帶上,還英勇地抽出了警棍,學著美劇裡fbi的造型。薛小顰陶醉了,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帥。
二號房比一號房大一些,可能是因為沒有大床跟舞臺的緣故,薛小顰一眼就瞧見了坐在桌子邊,雙手放在桌上的霍梁。
然後她悄悄嚥了口口水。
霍梁的白襯衫頭一次解開上頭兩個釦子,微微露出的一片胸膛顯得無比性感,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薛小顰光是看著就手癢癢起來,好想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