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沒有辦法投入那個吻中。
而他,比她想象的意外要投入,投入到將他的掌心慢慢過度她新買的錦質睡衣上方。
這不是第一次。
同居的第四天,他就“偷襲”了她。
和前幾天一樣,他摸著她,每一寸的肌膚都沒有放過,一點一點向上,直到罩上她胸前的那點並不豐滿的小小粉色。
已經被他摸過無數次,但是,他還是會臉紅,會尷尬,會不安。
她別過臉,不去看他,更不去看這難耐的羞人,因為,她知道,按下的還有更加羞愧的事情。
果然,他解掉她的睡衣。
很想,很想拒絕,但是,她不能。
這個男人是鴨霸,拒絕他,只會惹來更大的驚濤駭浪,她吃過虧,所以不會上當。
他火熱的唇,舔上她胸前的粉紅小點。
她忍不住一顫。
這種親密,每每都令她覺得很難接受。
他舔著,他咬著,他吮著,就象她胸前的那道走舉世無雙的美食。
偏偏,32A的尺寸,每每都能令她自己自卑不已。
她扭冬了一下,提示他,今天該結束了。
他們有規定,她得對他“好”,但是這種“好”目前的尺寸在這裡。
但是,今晚,好象有點不同。
他動手利落的扯下她的睡褲,一併連內褲也扯了下來。
她瞠目,突然想起來,那天二壘的時候,她答應過能接受的時候,可以讓他到三壘。
所以,個天他準備三壘?!
她的吐納之間開始都是他強烈的男性氣息,髮膚上都是他灼人的體熱,她感到呼吸不順暢。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抗拒他,根本無法和他同步。
她在想著該怎麼拒絕,才不會讓他生氣。
只是,被情慾控制著的他,此時不想深懂她。他的臉深埋進她的發心,深深的聞著屬於她獨有的沉靜氣息,連他自己都奇怪,他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這麼著迷。他湊近她,一路擷取她唇裡的甘甜芳美。
他只走把她脫光了,並沒有下一步舉動。
她蹙著沒,想著,是不是該寵寵他,任他先“滿意”一會兒,再拒絕?
她在心軟。她知道自己是一個很容易吃虧的女人,總是在勉強自已,就象現在益陽,她不喜歡他用那麼熱切的方式去吻她,但是她不敢拒絕,她不喜歡他的指間在她身上到處遊走,害得她很恐俱,但是她沒有推開。
一直以為,他們的關係都是一場交易。
只是這場交易裡,他已經對她太善待。
他將她緊緊壓進床墊裡,不管不顧她是不是會被自己壓得窒息,一心想讓她感受白已燙人的肌膚,想讓她感受到自己對她快要崩潰的壓抑。
這幾天,每個晚上,他睡到一半都來爬出被子,讓自已的身體對著冷颼颼的空氣降溫,他不相信,淺睡的她,並不知情,只是她孬到一直做孬種而已。
於是,她對他的“壞”,他記在心裡,只能在生話的點滴裡不斷髮洩不滿,象個無理取鬧的小孩。
而她,居然還敢說自己對他還不好?!
決心讓她明白什麼才叫“好”,他的一隻手輕輕撫弄屬於女性陰柔部位的柔軟毛髮。瞬間,她馬上緊繃著,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他知道她想幹嘛,只是他不理,再進一步往她雙腿間不停探索,指間快要抵達重要部位時,終於,她抑制不住恐
懼,用力按住他的手。
不行!真的不行!
他仰首,對上她滿盈的恐懼。
他承認,他不是聖人,這種憋到快要爆表的生活,他已經失去耐性。
“讓我摸摸你,我不‘亂來’。”他承諾。
只是摸,不是‘亂來’……
她承認,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連身心都鬆弛了下來。
好吧。
她想哄這個“小孩”。
她緊閉眼晴,剋制住自已內心的恐俱,任他胡來。
好時機!
他承認,他在撒謊!
去相信男人的劣根性,是她的錯。
不動聲色,他繼續用膝蓋一點一點分開她的大腿,腰桿一直,他想直搗黃龍。
但是,最後關頭,不知道為何,那天凝神守著她的那個夜裡的一幕,浮上腦海。
那一衣,她的夢嚀卻上心頭。
其實,那一夜,除了“寶寶”“對不起”,還有“不要、不要!”。
那種恐俱,對性關係,應該有過並不愉快的經歷。
不知道為什麼,他猶豫了,他心軟了。
咬咬牙,他硬生生壓住自己的有多渴望,一鼓作氣,並擾她的雙腿。
三壘結束了?
她噓一口氣,正想起身,哪知道大眼晴再也不能動彈。
只見他脫下自已的內褲,釋放出自己躍躍欲動的巨碩。
這是她真真實實的看到一個男人的那東西,和前夫的那一夜,其實草率到只覺得體內被木棒一樣硬邦邦的東西擴張,痛到昏眩。
現在,床頭的夜燈昏暗,卻能將屋裡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他的那東西,和教科書上的圖片一樣,又不太一樣。
應該是尺寸的不一樣吧,那東西比她想象的要大很多很多,大到他絕對相信如果放進自己的體內,她一定熬不過去那種痛。
她冷抽一聲,害怕他反悔。
但是,下一刻,他的動作令她僵住。
他捧住她的雙腿,將自己的滾燙灼熱置於她的雙腿中間,然後牢牢夾緊,他將她的雙臂抓得很緊作緊,在邊緣摩擦著,開始發瘋般的律動起來。
一會兒。
汗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白皙的腿上。
一點一點,昏開。
她傻呆呆的看著他,心房,突然被什麼觸動了一下。
她知道,這種觸動,無關反感或噁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的汗越流越多,但,好象還是不行。
他抬起眸,目光有點發怒,瞪著她笑容不再,有點惡狠狠。
她嚇一跳,正想著該如何尷尬的開口安慰,已經被他象野豹一樣撲倒。
她的睫羽顫抖不已,但是她明白,此時此地此況,就草他背棄承諾,她依然可以原諒他。
顫抖著,她的雙腿一點一點,為他開啟。
但是,被慾望搞得塊要崩潰的他,並沒有讀懂她這一微弱的投降。
他不客氣抓起她兩側小小的乳房,向中間死命聚攏,然後,他半騎在她身上,“灼熱”聚攏在她乳溝中間,他抽.動著,狂嘯著。
終於,沒一會兒的功夫,他的身子僵直,“灼熱”抽搐著,滾熱的白色液體有點噴到她臉上,更是盡散她的脖間和乳.房四周。
兩副軀體還緊緊迭在一起,房間裡,她的鼻息裡,全部是粘蜜的氣息,一抹充血般的粉紅在她頰圈泛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