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蘇漾又看了一遍，忽然就發現了端倪。

武興祿、李光、甄達強對別人的吐槽大多和金錢有關——莊俊因女兒的病而經濟窘迫、李光是個賭棍、甄達強吝嗇得賭輸了還賴賬，只有莊俊說武興祿個人品性、尤其是男.女關係方面的問題。

“從他們的爆料和外頭婦女的議論可以看出，常菀被殺和家中財物失竊是眾所周知的事。”岑戈找了把椅子坐在莊俊對面，雙手放在膝蓋上，好像撥弄老鼠很久的貓準備發動最後一擊，“之前我們也無意中向你們透露，兇手急需用錢。所以，在其他人看來，缺錢等於有動機，而在你看來，好色也是動機。常菀遭遇過強.暴一事，只有三種人知道，一是法醫，二是負責辦案的探員，三當然就是兇手本人。連小區裡訊息靈通的中年婦女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莊俊被迫和岑戈對視著，瞪大眼睛大聲強調：“我實話實說而已，武興祿就是好.色，這樣也不行？”

岑戈的手機響了，他接起，簡單說了幾句後，看著螢幕好像在等什麼訊息。不一會兒，有人傳來了一張照片，他下載之後豎起手機，“武興祿確實很好.色，他剛才承認自己交班之後的22點到23點之間，藉口躲雨去嫖.了一次娼。另外，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常菀的手鍊會掛在你女兒小芝的手上？”

手機螢幕上是一張女孩手部特寫，一條明顯有點大的潘多拉手鍊掛在那細細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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