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放手,情願一直糾纏著……
他在房間了,說了很久的電話,出來的時候,衛痕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餐桌旁,他為難的看著她,“小痕……”
“安歌,有話便說吧!”衛痕不忍看他這般樣子,便道。
“小痕,上次的服裝釋出會,我們臨時缺場,讓一些別有用心的記者猜疑,新一季的男裝可能不是出自你的手,而許氏只是因為和你的關係,借用了你的名字,所以這引來許氏股東的很大不滿……”許安歌打量著他的神色,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說吧!沒關係。”衛痕淡笑著示意他說。
那件事情,本來就是她惹的麻煩,她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他們要求開記者招待會。”許安歌說得有些沉重。
“什麼?”衛痕驚得瞠圓了眼睛,“我這個時候,如果再出現在記者的視野裡,他們又會抓著樂樂的事情不放了。”
關於樂樂的新聞,最近兩天才平息了,她不想再掀起來。
她知道,這件事情能這麼快平息,肯定是有人背後做了什麼。
她沒有問許安歌,那是因為她猜到了,那個平息這件事情的人是誰。
“我知道。”許安歌那麼瞭解衛痕,怎麼可能想不到衛痕的態度呢?
“安歌,就算你說我自私也好,怎麼都好,我不希望有人再提起樂樂的事情,如果是我讓許氏蒙受了損失,那我願意付違約金。”衛痕語氣堅決,且抱歉的回。
“小痕,到時候許氏會通知所有記者,不許問私人的問題,只能問關於你的新設計,如果有記者不遵守規定,會請離現場。”許安歌立刻解釋道。
“你希望我參加?”衛痕打量著許安歌問。
“你知道,我父親在這件事情裡,也很為難,我不希望他老人家,再被那些股東逼著。”許安歌帶著懇求的說。
“好。”衛痕點點頭,面對這樣的許安歌,她沒有辦法不答應。
可是,她心裡卻莫名的不安,總覺得事情根本不會那麼簡單和容易。
衛痕暗暗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隱憂,問:“什麼時候召開記者會?”
“明天。”許安歌頓了頓,忽然問:“為什麼答應了?”
“因為我相信你,因為我不想你為難。”衛痕回道。
“可是,我也沒有把握啊!小痕,如果臨時出了什麼事情,別怪我,好嗎?”許安歌自嘲的笑著回。
“那怎麼辦?你是想讓我現在打退堂鼓嗎?”衛痕無奈的失笑。
“我只是想讓你把一切後果都想清楚,再決定,不要讓任何人的思想左右你,包括我。”許安歌鄭重其事的說道。
衛痕願意這般信賴他,他很開心,但是他並不希望衛痕就因為信賴他,而想也不想的就接受。他怕衛痕有一天會後悔……
“安歌,你安排吧!我懂你的意思。”她雖然覺得許安歌的態度有些奇怪,但還是選擇了信任了。
如果,許安歌都不能信任,她真的不知道,這世上,她還能信任誰。
“好,既然你決定了,我一會兒就去安排。現場的安保,我也會自己找人,盡我所能的不讓會場出現一點的問題。”許安歌定定的凝著她,好似下了什麼決心。
“嗯。”衛痕點頭,因他的承諾,她心裡安穩了不少。
“小痕,你真打算和我結婚嗎?”許安歌語氣很是認真的問。
衛痕微微一愣,神色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算了,就當我沒問。”好半晌,許安歌才尷尬的打破沉靜的氣氛。
“安歌,我願意試著愛你。可是,如果我做不到的話,這一次,你就放開我的手,別再管我了,好嗎?”衛痕鼓足了勇氣和許安歌說出這番話。
“小痕……”許安歌想要說,“他做不到,他不會再放手。”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說,如果他說了,就等於推遠了她。
他只能艱澀的擠出一抹笑,擁她入懷。害怕她就此消失,卻又不敢用力擁抱,生怕弄碎了她……
他愛她,愛得猶如驚弓之鳥……
出乎衛痕意料之外的是這次的記者會居然是在永夜煙火大酒店舉行的。雖然,衛痕不是很想在那裡舉行,但是,衛痕最終也沒有說什麼的默許了。
畢竟,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若是她再缺席,只能會讓許家人更難堪。
可是,她真的很想問問許安歌,為什麼她事先知道,卻不告訴她。
他到底在想什麼?
想到這些的時候,她的身體不禁有些發疼,心裡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在滋生。
她以為他會開口與她解釋。可是,她沒問,他便也沒解釋一句。
“小痕,別緊張,不會有事的。”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裡,許安歌拉著衛痕的手,安慰著衛痕。
“安歌,你說今天會有事嗎?”衛痕很平靜的看著許安歌,問道。
許安歌將衛痕額前的一縷亂了的發撥開,溫柔的說道:“小痕,記者會的時間馬上就到了,我們還是快點把這件事情搞定,然後就可以一起回家,開開心心的陪樂樂了。”
“好,我們快點搞定,然後一起回去陪樂樂。”衛痕點了點頭,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衛痕看著永夜煙火靜悄悄的停車場,轉頭對許安歌說道:“安保做的不錯啊!地下停車場居然一個記者都沒有混進來。”
“我們來之前,這裡就已經清場,不讓任何人進入了。”許安歌跟上衛痕,與衛痕並肩走向電梯。
“我們在幾樓?”衛痕問。
“在三樓最南面的一個廳。”許安歌和衛痕走到高層專用電梯前時,等在電梯前的安保人員,立刻開啟電梯,請他們進去。
一路安靜,當電梯升到三樓,門開啟的時候,門前卻立刻不停的閃起了各種相機的閃光。
“請問到底改稱呼你葉小姐,還是衛小姐呢?”
“衛小姐,您一直掩飾兒子的身世,是為了成功的再嫁豪門嗎?”
“許少,您真的不介意替秦家養兒子嗎?”
“衛小姐,有人說,您是因為秦先生毀容,才嫌棄他的,是嗎?”
“許少,你和衛小姐真的結婚了嗎?會為了闢謠,公開你們的結婚證嗎?”
……
一群記者七嘴八舌的,也不管衛痕會不會回答,就不停的發問。
“對不起,讓一次,我們今天是來談公事的,私事一律不會回答。”許安歌用眼神示意後邊的安保,讓他們把記者請開。
“那既然不談私事,可以談下關於這次衛小姐為什麼與許氏合作的公事嗎?”一個記者馬上又窮追不捨的發問。
“對不起,關於公事,記者朋友們若是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留在記者會上問。”許安歌和衛痕在一群安保的保護下,可算是殺出了重圍,走進會場,來到長桌後落座。
他們落座後,另一個坐在桌後的男人恭敬的打著招呼,“你好,許少。”
許安歌禮貌的對他點點頭,“你好,何經理。”
然後,給兩人介紹,“何經理,這位就是衛痕。衛痕,這位是許氏的公關部經理何文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