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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旁人怎麼說都不起作用。

鬱宛央端著杯子喝下一口熱水,熱水如同甘霖般流淌過她乾澀的喉嚨。她反覆回想著宋蘭英的話:別克制自己的心意,也別辜負對你好的人。

可若是遇人不淑呢?那樣的痛苦還要再經歷一次麼?

不要了吧,就這樣吧。鬱宛央放下杯子要回房間,一句話又迴響在她的耳畔。

“那是我的私人號碼,不是我秘書助理的,也不是假的。”

那些不曾懷有惡意的人若是碰上了想自己這樣的人,滿心提防的人,那對她們該有多不公平?到時候她們會不會想著,再也不要經歷這樣的痛苦了,然後就像她一樣,鎖了心。

每個人生在世上,即便職位高低有所不同,可是之於大自然而言,每個人都是渺小的存在。正因為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存在,因此不會因為你富有一些或者貧窮一些,就會得到生命的特殊對待。

那麼她憑什麼待人如此不公?她沒有這個資格。

緩步回了房間,鬱宛央靠在床頭開啟床頭燈,摸過手機翻開通訊錄滑著頁面一個一個的看,當滑到舒懷臻的名字時,她鬼使神差地點了進去。

拇指在螢幕上虛空地左右搖擺,最後還是點下簡訊選項,傳送了一條簡訊:

謝謝。

第十七章

舒懷臻繼續著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她發覺自從鍾逸銘的事情暴露之後,她對鍾逸銘的關心在逐漸消減。

她不再像從前那樣偶爾會主動問起鍾逸銘在外的工作和日常,因為那樣的關心鍾逸銘並不缺,甚至可能多得他都不想聽。

就連時而想起鍾逸銘,都只是在嘆息那些為了權勢而妥協於他的女人。

舒懷臻看到鬱宛央的簡訊是在那條簡訊發出的第二天早上,她疑惑著,鬱宛央怎麼會在半夜給自己發這樣的簡訊?

謝謝。謝什麼?給了她演女一號的機會?還是別的什麼?

舒懷臻想不通,也沒有再深思,以至於後來的幾天她都不知道應該給鬱宛央回覆什麼內容,似乎回覆什麼都不適合。

這天午休時她正打算要出去,黎婧閔卻來了。

“媽,你怎麼過來了?”舒懷臻忙迎過去,接過黎婧閔手中的保溫盒。

“中午做了你愛吃的菜,想著也沒什麼事,就給你送過來了。”黎婧閔解釋道,又問了一句:“我去盛光的辦公室沒看到你,那邊的人說你過來華銳了。”

舒懷臻道:“嗯,我最近是常過來,因為這邊有事情沒處理好。”

除了鍾逸銘留下的爛攤子之外,舒懷臻也在慢慢了解著華銳的現狀。到底是自家的,還是不能交給懷有異心的人,即使這個人是她的丈夫,但他以權謀私是事實。

“先吃飯吧,晚了就涼了。”黎婧閔催促著舒懷臻吃午飯,本是舒懷臻挽著她,現在變成了她拉著舒懷臻往茶几處走,不讓舒懷臻回到辦公桌後。

舒懷臻順著她的意坐在沙發上開啟食盒,看到只有一份餐具,她問道:“媽,你吃過了才出來的?”

“嗯,在家跟你爸吃過了。”黎婧閔說著又不免唸叨起了舒懷臻,“我們吃飯時間都是固定的,哪像你呀?有時候忙起來就不吃午飯了。”

舒懷臻夾起一小片肉片放進碗裡,笑著反駁:“我那只是吃得晚了點,哪有不吃?媽,你都是從哪裡聽來的我不吃飯?”

平時工作忙一些的時候,她就會偶爾忙過了午餐時間,但過得也不久,所以她都還是會去吃午飯,否則一直餓到晚上的話,會導致晚餐食量過大。

“這還用聽?你在家的時候都是這樣,有我們監督還這樣,在公司就更不用說了。”黎婧閔一邊說著,一邊替舒懷臻擺好茶几上的菜。

她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工作起來不會收斂,相比起女婿這個男人還要努力得多。這也是為什麼當初結婚的時候,她那些往來密切的姐妹們都說,鍾逸銘這個孩子啊,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了才能娶到舒懷臻這樣好的女孩子。

樣貌好,家世不比鍾家差,性子溫婉,在外又做出了一番成績,並未成了家便一心撲在丈夫身上。這孩子身上的優勢當真比比皆是,無論怎麼挑都挑不出遺憾的地方。

唯一一處,大概就是舒和泰與黎婧閔想早日抱個孫子,而這舒懷臻偏偏像沒事人似的,就像不知道家裡和外界有這麼多雙眼睛都在盯著自己一樣。

舒懷臻默默吃著飯,忽而問道:“媽,如果夫妻之間其中一個人對婚姻不忠,這個人還值得共處麼?”

她問這個問題是因為不同年齡段的人有不同的看法,而她想知道黎婧閔的看法,她母親的看法。

黎婧閔顯然被這個問題問住了,她看著像是隨口一問的舒懷臻吃著飯的側臉,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如果知錯就改,也並非不能原諒。”

“那如果屢次為之呢?”舒懷臻放下碗筷轉過頭追問著,“如果屢次如此,是不是代表這個人並不知錯?還是說要等到東窗事發的那一天,這件事才算得上是一件錯事?”

知錯就改,為什麼第一次做的時候不知錯?一件事情的是非對錯,做了多次都分辨不出對錯,難道要等到被揪出來指責了,這個時候就知道錯了?

“這……”黎婧閔犯了難,她極少接觸這樣的事情,家中教養如此,斷不可做不守婦道的事,舒和泰也不是這樣的人。

“媽,別的不說,你只告訴我,這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你身上,你是怎麼想的?”舒懷臻神情嚴肅,讓黎婧閔不得不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是我……”黎婧閔低著頭,放在膝蓋上的手無意識地握緊,說道:“我無法接受,既然在結為夫妻的那一天立了誓,儘管不再想要從一而終,也不該半途如此作為。”

舒懷臻聽完,剛才無意識緊鎖起來的眉頭才漸漸舒展。她心裡早已經確認了這個觀點,只是需要一個人來告訴自己,這樣的想法是正確的,也是應該的。

“懷臻,為什麼忽然這麼問?”黎婧閔這才反應過來,舒懷臻對這個問題過於認真了,“是逸銘做了什麼?你快告訴我。”

“沒有的,媽。”舒懷臻拍了拍黎婧閔著急握住自己的手,安慰著說:“他在國外呢,你忘了?剛才那個問題是我一個朋友問我的。”

“原來如此。”黎婧閔鬆了口氣,“不過也苦了你這個朋友了,現在的孩子呀,跟我們這一輩的想法可不能比了,她現在有什麼打算?”

舒懷臻眼眸掠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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