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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免有些心累。

“出去在院子裡走走吧。”

冬梅扶著寧錦容在院子裡吹吹風,整個人的精神都好些了,雖然她的背後還是有些痛。

“小佩姑娘,小佩姑娘!王爺不允……”

奴才還沒有說完,那被喚作小佩姑娘的已經衝到寧錦容的面前噗通跪下,嚇得寧錦容連連往後退去。

“寧姑娘,我知道您身份高貴,小佩不求您日後待我家姑娘好,只求您日後做了王妃,可以容我家姑娘做個妾室。”說完她便咚咚咚的磕頭。

寧錦容聽著有些心煩意亂,這丫鬟磕的咚咚聲,若是想聽她可以天天聽,實在是沒什麼稀奇的。說實話,她有點想聽薛臨時給的磕的咚咚響的聲音,那才叫個成就感。

“不知姑娘從哪兒聽來的訊息,讓旁人聽了豈不損我清譽。”

小佩這才抬起頭來看向寧錦容,“是王爺親自去與我家姑娘說,要入宮為您請婚旨。”

“狗改不了吃屎!”寧錦容氣得腦子發懵了一瞬,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髒話已經脫口而出。換句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可她怎麼敢將“江山”二字提在口邊。

這薛臨時的性子還真是半點沒改,說風就是雨的。

小佩有點拿不準寧錦容罵的是攝政王還是她家姑娘,她覺得眼前這個寧姑娘定然是不敢罵攝政王的,只以為寧錦容罵的是她家姑娘。“您怎麼可以如此辱罵我家姑娘,我家姑娘雖說是煙樓的姑娘,但也是清白之身進的王府。”

寧錦容將小佩在她面前說的幾句話都連起來,便是薛臨時將煙樓的清白的伶人帶進王府,怕是身份不允便一直擱置在王府裡。如今聽聞薛臨時去請婚旨,有了正妃之後太后與皇帝興許管的便不是那麼嚴了,是以這小佩來這兒為她家姑娘求個妾室的身份。

“冬梅,回屋,咱們如今在攝政王府,不比在自個兒家裡恣意,畢竟人在屋簷下下,奴才都是別人家的奴才。”寧錦容輕描淡寫地諷刺回去,然後便被冬梅扶回臥房。

冬梅幾番欲言又止,到底是沒有把心裡的疑惑給問出來。

寧錦容出聲解釋道:“咱們只當剛剛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那丫鬟闖進來便求我允她家姑娘做個妾室,卻不管王爺去請旨是真是假。她這是想用我,給她家姑娘立威呢。”

冬梅是個心思通透的,其中的彎彎繞繞經寧錦容這般一說,立時便明白了。“還好姑娘聰慧,沒與那丫鬟計較。”

寧錦容輕笑一聲,她現在只管等著薛臨時的命令便是了。

約摸申時,薛臨時帶著宣旨的公公來寧錦容所在的院子,那年輕又尖細的聲音分明不是上一世宣旨的太監。

寧錦容沒心思聽太監鴨叫似的聲音,諭旨裡頭反正很違心的把寧錦容誇了一大通,然後她就很莫名其妙的成為攝政王的未婚小妻子,她用亂糟糟的心情將聖旨接了過來。

“謝主隆恩。”

正當寧錦容想站起來的時候,又有另一個太監站出來也展開明黃色的布帛宣讀。“太后娘娘有旨——”

然後又是一通誇讚寧錦容的成語,再次封她為攝政王妃,最後還有一句“擇日完婚”,寧錦容這就很懵圈了,怎麼懿旨和聖旨都跟玩兒似的。

太監、丫鬟魚貫而入,將皇上和太后賞賜的珠寶布匹都放進寧錦容臥房的外間。

“四姑娘好福氣,王爺憐您身嬌體弱,特意還讓皇上恩准您在王府裡修養身子呢。雜家還要去寧國公府報喜,便先行告退了。”宣旨的太監給薛臨時與寧錦容行了個禮,然後便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寧錦容則是無言以對,她再怎麼抵制到頭來薛臨時還是莫名其妙的去請了聖旨。哦,還有懿旨。這意思就是,她若是悔婚就不止是抗聖旨了,還是抗懿旨,大概是要誅十八族的。

“王爺…”寧錦容斟酌著用詞想勸薛臨時自己去悔婚。

薛臨時擰了擰眉,對寧錦容的稱呼很是不滿意。“叫本王阿時。”

“阿時…”寧錦容愣怔的喊著,她有點開不了這個口,薛臨時去請聖旨和懿旨,何嘗不是把他自己的後路也給斷了。“阿容左思右想,也想不通阿時為何要去宮中請婚旨。”

第一百四十章: 伶人江綰

薛臨時的回答很是直接,“喜歡,便去請旨了。”

寧錦容現在怎麼說也是皇帝和太后認可的攝政王妃,要麼是薛臨時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要麼是太后與皇帝對懷遠王爺的面子,或者單單是太后對聶氏的寵愛,無論哪一種她都是有人撐腰的。

“阿時,今兒早上有個叫小佩的丫鬟過來,給她家姑娘求個妾室,我還以為她是來胡鬧的呢,沒成想是真的。”寧錦容走開幾步錯開薛臨時,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允她家姑娘一個妾室吧。我聽小佩說,她家姑娘當初可是以清白之身進的攝政王府呢。”

因為寧錦容是以背對著薛臨時,所以薛臨時並沒有看見寧錦容那挑釁的小眼神,他怒火直衝腦袋,轉身抓過寧錦容的肩膀便將她抱起來,是抱嬰兒的那種抱法。“可惜了,本王只喜歡小的,不喜歡老的。”

薛臨時這耿直不造作的告白讓寧錦容得意的不行,她現在的心理大概就是:嘿,是本姑娘的還是本姑娘的,本姑娘不要也還是本姑娘的!

寧錦容一時得意忘形,像上一世一般捏住薛臨時的耳朵往上扯,“講!”

“咳……”寧錦容悻悻的鬆開手,她有點方,好怕薛臨時把她給扔下去啊嚶嚶嚶。

薛臨時又將腦袋往前湊了湊,“再揪揪。”被軟軟的小手揪耳朵簡直舒服極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和寧錦容在一起就很高興,這彷彿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寧錦容忍不住手癢還是揪了上去,“講!那清白的伶人是怎麼回事?”

薛臨時慌忙解釋道:“本王…我沒碰過她,真的,她還是清清白白的呢。我,我也是清清白白的。”

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個伶人的眼睛和眼前的小人兒很像,所以他就鬼迷心竅一般將她帶回攝政王府。可他知道,那個伶人不是他要找的人。

“我會讓人給她一千兩白銀,讓她離開昭京。”薛臨時承諾道。

寧錦容信他,他可是個說一不二的攝政王。她揪了揪薛臨時的耳垂,“那我勉強信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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