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上計殷的視線，一下子從腳底涼到了心底。

他乾巴巴地開口：“什麼清醒不清醒的，我們不如來說說……”

計殷打斷了他：“你那個時候，是清醒的，對吧？”

“……”

厲錚的臉色變來換去，他的嘴唇動了動，最後頹喪的垂下了頭來，一聲不吭，沉默地點了點頭。

計殷閉上眼睛，對這個結果已經有了猜測。

他又問：“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放棄我們的目標的？”

“？！”厲錚霍的抬頭，急急忙忙給自己辯解：“我沒有！”

計殷睜開眼睛，滿是冷意，一下子將他的辯解全部堵了回去。

一個強大又善良的妖獸，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的性命，也不會成為害人的兇獸。

惡獸屠村案轟動了無數妖獸，他們全都記住了饕餮的名字，記得這隻幼年饕餮，還沒成年就殺了一整個村莊的人，在所有妖獸的印象之中，饕餮和它的兇獸身份十分相稱，甚至比前幾個饕餮還要青出於藍。

兇獸和饕餮和厲錚，這六個字是捆綁在一起的。

厲錚頹喪地垂下了頭，他甚至連個辯解的話都說不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就可以講完計殷和厲錚的故事啦~！

第65章

厲錚沒有辦法將全部的事情都告訴計殷。

比如說他剛下山時， 遇到了一群好心的村民將他收留。比如說，他逐漸適應人類社會的身份。比如說，他在某次變回原型的時候，一不小心被人看到了自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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