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正是湯川發來的郵件。

“我搜索了斯坦福大學商學院的論文網站，看到上面有篇文章，稍微有點在意。”

文字後面還附了幾張圖片格式的檔案。草薙眉間的皺紋蹙得更深，商學院論文……湯川什麼時候對經濟學感興趣了？眼下可不是討論市場規律的時候，但是以湯川的個性，又從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看不相干的東西……

草薙的手指頓了一秒，還是點開了檔案的瀏覽鍵。

照片統共有數十張之多，看上去像是從刊物上拍攝下來的，畫質不太清晰。標題是。鉛字的上半部分是英文，下半部分則是日文翻譯，密密麻麻簇擁在一起，充斥著大量經濟學和管理學術語。

草薙匆匆掃過一眼，大概明白論文裡談到是一種幕後監管的企業控制手段。他看得似懂非懂，索性直接拉到最後一頁，文末是長段繁瑣的文摘索引，內容十分詳盡。

這都說了些什麼？

草薙被搞得有幾分不耐煩，正要關閉頁面的時候，圖片的最下方，一行日文驀地躍入眼簾。

那上頭排列著論文作者的姓名。唯恐是自己眼花，定神再一看，草薙的心臟咯噔狂跳起來，如果不是坐在汽車裡，他差點要從座位上一躍而起。

像是在配合著他的緊張情緒，掌中的手機再次嗡嗡震動起來，這次湯川直接將電話打了過來。

“湯川？”他忙抓起電話。

“看過郵件了？”

“看到了，那篇論文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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