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某些事物是我們無法操控的,也許我們想致富,也許我們想幹掉那些腐敗的,虛偽的人們,也許我們想讓自己的夢想道路更加暢通,但往往現實它會給我們一巴掌。
方子萱靠著車上:“小滑頭,這是你要遠離我的原因,也是我為什麼做攝影的原因。6歲那年,另一個幫派想除掉我爸,我媽媽替我爸擋了一qiang,就在也沒醒來,而我背部被砍了一刀。我爸呢確實是X城赫赫有名的黑bang老大,他也因此付出了沉痛的代價不是嗎?他做過的失去的都無法從來了,失去我媽媽對他打擊也很大,他向我承諾會金盆洗手,但始終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媽媽呢生前是做攝影的,我想我遺傳了她的藝術細胞吧,我想能成為藝術界的播種者,讓我的鏡頭裡出現更多美好的照片。小滑頭,謝謝你跟我坦白,我希望你不要去遠離我好嗎?因為生活的經歷就是我們創作的根據,不是能操控的。
聽起來是簡單的訴說,不是當事人的我們卻無法去體會其中的痛。每個人都會有段過去,而怎樣才能算是過去也是因人而異。美好的過去我們想起也許就會心頭一暖,但是痛苦的過去呢?回憶起來是不是想傷口被撕開搬的疼痛。時光也是個很美好的東西,它能給你短暫的麻痺。
餘洛兮沒有言語,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或許可以嘗試著跟方子萱做朋友不是嗎?一段過去,一個身份,自己真的要抹殺掉她的權力嗎?未來,過去是我們不可操控的,但是能操控現在,能選擇當下的不是嗎?
方子萱看著發愣的餘洛兮,心抽痛了一下,小滑頭還是想遠離自己嗎?那也不勉強了。直徑的往駕駛座方向走去。
思想是武器,能說是火力,人與人之間不就是溝通嗎,你餘洛兮想得天方夜潭,不說出來頂個機qiang用啊?
汽車燈的照射下,餘洛兮才反應過來,想去攔著正在退車的方子萱,手機很及時的響起。
“喂,媽”
“洛兮,小兮,你你”
“媽,怎麼了?你慢慢說。”餘洛兮聽到餘母著急抽泣的聲音,整個人都跟著慌起來了。
“你爸,你爸他快不行了,他想見你一面,你快回來吧。”
情急下直接結束通話電話,奔跑著回去莊子萱的住所。餘洛兮很想自己不明白生老病死的定律,怎麼會這樣?爸不是好好的嗎?自己要堅強要堅強,一定會沒事的。
方子萱多想小滑頭能挽留下子,所以倒車的速度比往常還慢,看到的卻是奔跑回去的人兒,真的就這麼難以接受自己的身份嗎?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往往我們的生活就是很戲劇化的,讓你愛恨交加。
莊子萱住所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餘洛兮都已經忘了有門鈴有鑰匙這一回事了。
“誰上我家投胎了?”
莊子萱開門一看,是餘洛兮,蒼白的臉蛋沒有了平日的紅潤,莊子萱擔憂的扶著餘洛兮,詢問著:“兮,你臉上蒼白,出什麼事了?”
上一秒還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堅強的餘洛兮,瞬間爆發了,眼淚滑落:“我爸想見我一面,他快不行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你告訴我為什麼啊。”
面對餘洛兮一連串的問題,莊子萱根本沒有聽進去,只聽到快不行,這平日身體健壯的餘父怎麼會就不行了呢?那麼和藹的餘父,怎麼就不行了呢?不能,現在兮這樣,自己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抱著懷裡的餘洛兮:“兮,你先聽我說,現在要趕回去,見餘伯父一面,我跟你一起回去,有我在你別怕。”
在死亡的面前誰不怕呢?
“對,對我們要趕回去,要趕回去,我爸會沒事的,他一定會沒事的。”餘洛兮擦掉眼淚,起身往門外走,想想又轉身走了回來,來回的翻找著,卻不知道自己要拿什麼。
看著如此失常的餘洛兮,莊思雅很心疼,起身制止了餘洛兮:“你到車上等我。”
餘洛兮聽話的走出門,莊思雅到房間收拾了幾件衣物,撥打了手機:“喬秘書,幫我查下晚上到S城還有沒有飛機。”
“好的,總經理,稍等一下。”
原本要關掉電腦休息的喬秘書,連忙查起了機票。
“總經理,末班是8點,沒有了,高鐵倒還有一班,末班10:30你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嗯,這幾天我不在公司,工作事宜你發我郵箱。”
“好的,總經理,注意安全。”
喬秘書就正如公司員工說的,是莊思雅的得力助手,其實莊思雅也是從自己父親手裡接手的言抉,公司還有一部分其他董事安插的人員,其中就包括周倩,這是莊思雅下一個想要拔掉的,所以才會讓餘洛兮來幫自己。
莊思雅上了車,發現餘洛兮睡著了,眼角還有未乾的淚水,也許是哭累了吧。
這個夜晚註定不平凡,為死亡而傷痛,為遠離而心痛,往往這些東西就是在考驗著,它總會引領我們走向出口的,只是這個步伐太過於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