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那低頭點菸，煙火忽明忽暗，幾之後那張俊俏的臉都被薄薄的煙霧遮蓋住，眯著眼睛看向卓一凡挑唇笑著的樣子，帶著骨子裡散發來的風流，他眼睛不小心掃到周圍的人，對方都忍不住臉紅心。

卓一凡喝了點啤酒，唱到一半就去找方景堯抱著他的腰哼哼唧唧的哭：“師父，以後你就不是我一個人的師父了，嗚嗚嗚……”

包廂人多音樂也大，燈光有點暗，但還是有人瞧見了，在那笑著噓卓一凡，方景堯摸了摸他的腦袋也跟著笑：“多大了啊，還離不開師父呢？”

卓一凡哭著道：“我跟了你十年啊，師父，我十歲遇見你，跟了你十年了。”他頓了一，帶著鼻音在那悶聲誇了己一句，“別人談戀愛十年也該散了，這想想，我也挺，對、對不對？”

方景堯哭笑不得，哄這個小醉鬼道：“對對對，你。”

卓一凡打了個哭嗝，還在那跟方景堯膩歪。

韓喬野那邊拿了麥克風清了清嗓子，低聲“喂”了一聲，等人都瞧過來才笑了道：“唱的不好，大家見笑了。”

韓喬野身高腿，坐在那裡領開啟兩顆釦子，露小片膛，跟行走的荷爾蒙似的，聲音更是磁性地不像話，低聲沙啞，撩動心絃。他像是天生就習慣在這種場合炫耀己的一切優點，也習慣被眾人豔羨的目光環繞，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羽毛華美矜貴，卻又高傲的不看旁人一眼。

卓一凡趴在方景堯腿上，也在歪著頭看他，一雙眼睛還是紅著的，但是已經忘了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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