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天紅燒肉還得挑著吃的主兒,很明顯慾求不滿。
心臟和性器都叫囂著要安湛,靳狄不得已靠著自己僅存不多理智維持著人性,耐心的對他們倆擺事實講道理,我知道你們都喜歡安湛,但是呢,咱們不能衝動,首先我是打不過安湛的,到時候弄不好一個黑虎掏心,一個猴子摘桃的你們倆就全廢了。再者說就算是僥倖打贏了安湛,也會驚動安家老兩口,跑到人家裡企圖非禮人家兒子,湛老師能饒了我麼?安工程師能饒了我麼?在警察眼底下非禮警察,黨和人民能饒了我麼?
他邊在心中說服自己,邊解決胯下的彪悍之物,安湛的臉印在腦海裡,本就揮之不去,如今倒是越發清晰。靳狄喜歡安湛,而且越在一塊越喜歡,越是喜歡越是顧慮多。靳狄撫弄著性器,喘息逐漸粗重起來,衛生間裡,安湛剛剛洗過澡,在淅淅瀝瀝的水聲中,握住硬挺的陰莖,熟練地擼動起來。
高中的時候,靳狄從遊藝廳鬼混回來,路過學校的籃球場。看見安湛正在打籃球。籃球架子下面,安湛露出被太陽曬成微微泛著小麥光澤的健康面板、打球的時候他結實的雙臂上揚,緊緊繃在身上的肌肉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安湛那時候偏瘦,風吹起寬大的背心被他順手掀起背心,胡亂地擦去臉上的汗水,瞬間半裸的上身讓靳狄看直了眼。讓他那從未偏移的性取向在那一瞬間就翻了牆。記憶和現實重重疊疊,讓靳狄在爆發邊緣才恍然大悟,不是他要掰彎安湛,是安湛掰彎了他。靳狄渾身都在較勁,那根猙獰的東西豎得筆直,滾燙得幾乎要灼傷手心,浴室裡還有淡淡的沐浴露和刮鬍水的味道,似有似無地更勾人覺醉。安湛在屋裡,就在他身邊,可是他卻不能把安湛抱在懷裡,靳狄被一種類似自虐的憤怒折磨著,他想要安湛,想的不得了。可是安湛只把他當兄弟當朋友,安湛喜歡的人不是他……思想上的痛苦和身體的舒服死死折磨著靳狄,他低吼一聲,身體繃直的噴射出去,然後在水柱下緩緩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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