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來是什麼樣子。

程志卓的某處已經立正敬禮，為了防止自己這模樣被沈涵看到，程志卓趕緊又離開了陽臺。

躺椅上，沈涵睜開眼睛，唇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沒看到程志卓的反應，但是他猜得到，因為沈涵分明聽到了程志卓吞口水的聲音。

幾分鐘後，程志卓立正敬禮的地方才消下去，再次回到陽臺，沈涵已經醒了。

“謝謝你今天幫我搬家，晚上我請你吃飯，順便請你看電影，怎麼樣？”

程志卓一笑，“榮幸之至。”

“對了，你另一個朋友呢，一起吧。”

程志卓想了一下才想起沈涵說的另一個朋友是誰，於是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他一年過來住三天左右。”

沈涵看看程志卓，結果程志卓接著說：“今年的份已經沒了。”

懶得跟程志卓計較，沈涵和程志卓一起出了家門。

吃飯和看電影的過程都算順利，但是兩人回家的途中，沈涵敏銳地覺察出一道視線，低頭，沈涵小聲對程志卓說：“有人跟蹤，我不確定是跟蹤的你，還是我。”

沈涵說完，程志卓也感覺到一種莫名的違和感，不過此時路上人多車多，他們暫時還找不到線索，只能繼續沒事一樣往前走，當然兩人雖然裝作無事一樣，但是精神經開始高度緊張。

兩人又走了幾分鐘，猛然間沈涵注意到角落裡的一個乞丐，那人身上衣衫襤褸，腿斷了一條，臉上腫著一大塊，看上去異常恐怖的，他面前的碗還缺了一個口，但是就在沈涵看去的時候，那乞丐卻移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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