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雙眼，下一刻猛然睜開，對著聿琤大喊，“妳……是妳！不要過來！不要……”她整個人縮到床邊，嚇了兩人一跳。

“娘！是我，我是聿珶，是聿珶呀！”

“不要害我！不要……”聿琤倒退了一步，德貴妃忌憚又害怕的盯著她，就像是在瞪仇敵一般；聿珶還想安撫德貴妃，然而早已熟知她病狀的宮人趕緊將姊妹倆架開，聿珶擔憂的凝望著神智不清的德貴妃一會兒，這才與聿琤離開。

“她一直都這樣？”

聿珶顰眉輕嘆，“說是瘋瘋癲癲，其實大多時候也都相安無事……”

“她莫不是將我認成了母后？”聿琤自認面貌生得與皇后確實相似。

“或許吧……對不住，嚇著殿下了。”

聿琤搖頭直說“無妨”，姊妹倆到了客廳，不等宮人前來，聿珶主動倒了一杯熱茶給她，“妳在道觀裡凡事親力親為慣了吧？還讓妳來服侍我！”

“確實習慣了！”她抿了一口，與聿琤一同落座。“敢問殿下特地前來……所問何事？”

聿琤試探的道：“妳昨兒個跟聿璋碰過面了……都談些什麼？”

“哦！也沒什麼，都只是一些簡單敘舊的話……”

“沒提到什麼讓人吃驚或是在意的事？”聿琤決定不再拐彎，忽然抓住她問道：“例如……聿珏的訊息。”

第187章 186 親厚似母成追憶

“例如……聿珏的訊息。”

“二、二姊？”聿珶故作吃驚，搖搖頭，“殿下怎會突然問起二姊的事情來了……難道是三哥他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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