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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初遇常在我心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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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哲?”感覺到是誰在叫我?我想睜開眼,卻始終是一片黑暗。

“這是哪兒?”我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不知道是誰在我身旁,可我必須要尋求他的幫忙。

“你別動!我是宇幸。”感覺一雙手輕輕按住了我的雙肩,我很緊張,全身都在一瞬間出冷汗。

“宇幸?”喉嚨很痛,可我還是得說話。

“嗯?”他應了我一聲,隨後便叫著護士。

“我在醫院?”我皺起了眉頭,為什麼我看不見?

“別動。”溫柔的聲音在耳邊想起,那是護士。

“護士小姐,我怎麼了?”什麼都看不到,只憑借聽覺來辨別人的方向。

“是這樣的,因為我們昨天給您做了個體檢,發現您的闌尾存在著穿孔的症狀,不過我們已經手術解決了。”護士給我紮了針,估計在輸點滴。

“沒事兒,這種小手術。”宇幸很豁達的聲音,聽了很讓人放鬆。

“可是護士,我為什麼看不見東西呢?”手指用力的抓著床單,很想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症狀。

“先生,因為您被送進醫院的時候眼睛區域性有擦傷的傷口,所以我們已經給您包紮了,請您暫時克服一下,過不了多久就好了。”護士的聲音很甜,聽到不禁也跟著笑了起來,道了聲謝。

“宇幸,你在嗎?”我轉過頭喚著宇幸,想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嗯我在。”

“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在記憶深處我是痛心的,可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呀,我昨天去找你的時候徐阿姨說你在房間,然後我就到你房間找你,可是也麼叫你你也不醒,迫於無奈,我才把你送到醫院才知道是闌尾穿孔痛昏了。”說著宇幸坐到了我身旁,放低了聲音:“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沒有啊,怎麼會這麼問?”心像是被揪住了一般,全身都不舒服。

“別騙我了,醫生說你這是急性闌尾炎,只要激動過度就會發作,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握住了我的手,掌心很溫暖,有個朋友真的很好。

“都過去了!”我皺了皺眉,感覺眼眶也溼了,淚滴在眼角很痛。

“好吧,你不說就算了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聲音很牽強。

“我和馬舒傑……”朋友之間不應該有秘密,可是我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件事情。

“馬舒傑?”他頓了頓:“那,我問,你回答?”

聞言我點了點頭,我雖然不知道怎麼形容這件事情,但是你作為我最好的朋友,我會如實告訴你想知道的。

“你跟他在一起了?”

不知道宇幸怎麼會這麼問,雖然有些驚愕但還是點了點頭。

“鬧矛盾了?”

“嗯。”

“為什麼沒有想過跟我說呢?”他輕撫我額前的劉海,平常的動作,可是聲音卻很溫柔,讓我有些不習慣。

“我,我怕,怕你不理解。”其實,當初在意的是舒傑罷了。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又怎麼會不理解你?嗯?”感覺他的聲音越來越軟,像是在向我靠近,一種很迷糊的感覺,直到感覺到他的鼻息,我不自然的側了側頭。

“想什麼呢?老子昨晚照顧了你一夜,你又是疼又是亂動的,我困了。”他笑著。

“謝謝!”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該死,想到哪裡去了?

“謝你妹啊?”他敲了敲我的頭,嘶~好痛。

“現在幾點了?”對我來說,這個世界都是黑暗的,白天黑夜沒有什麼差別。

感覺到他抬手到我面前的風,我撇了撇嘴。

“你自己看。”他輕笑了一聲。該死,虎落平陽被犬欺。“宇哥哥,幾點了?”被逼無奈,還是發出了那麻肉的聲音。

“誒!”不要臉的某人還是答應了,要不是現在渾身都痛,我想我會……

“三點!”他頓了頓。

“那個三點?”

“我擦,下午三點啊,要是凌晨三點老子還有精力跟你在這兒貧嘴?”他輕輕的敲了敲我腦袋,好像忘了我是傷殘人士誒。

“我餓。”感覺肚子空空的,雖然沒有胃口,但還是想吃點什麼。

“你剛手術完,不能吃東西,要明天才能喝一點水。”what?聽到這句話我就有了好像將要死去的感覺,沒有力氣,沒有生命力,靜靜地等待枯萎。

“我爸媽呢?”傷口好像在動,痛的都快淚崩了。

“叔叔阿姨在外地出差去了,徐嬸擔心你,所以就回去給你帶衣服過來了。”他似乎感覺我在顫動,連忙按住了我的雙腿:“你痛嗎?”

眼淚不聽話的流了出來,聽到宇幸的話很是傷心,我出事的時候爸爸媽媽永遠不知道。我不知道是因為爸媽還是因為傷口的疼痛,總之我很難受,痛的受不了。

宇幸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摸了摸我的臉頰:“那麼痛嗎?都哭了。”我沒有說話,我想掙扎,我想拆開傷口,我想自由。可是宇幸依舊緊緊的按住我,我掙扎不開。

“努力,加油,你可以的,一定要忍住,一會兒就好了。”也不知道宇幸是從哪兒學來的話,雖然聽不清楚,但更加讓我心煩了。

“好了好了!”似乎又是剛剛的那個護士,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的身邊,跟著就給我打了一針。這才稍稍緩和了些,掙扎的沒有那麼強烈了。

又聽見護士收東西的聲音,順便也聽見她在說著什麼:“這是麻醉針,只能打一次,你要忍住,之後就不能打針的。”隨後像是端起了衛生盤準備走,卻又停了下來:“不會控制就叫我們過來,你叫什麼呢?這是醫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接老婆生孩子呢。”護士的聲音不再溫柔,我以為是看著我說得,可是當我聽到杜宇幸吞吞吐吐的嗯了一聲以後不禁紅了雙頰,竟然比剛剛還尷尬。

“那個,我是看電視都是這麼安撫的啊。”許是護士走遠了,他這才鬆開了按住我的手。我依舊紅著臉,可是還是很感謝他對我的照顧。

“謝謝你宇幸,謝謝你來照顧我。”正是因為剛剛的疼痛我才恍惚記起來昨天晚上發病的情況,可是總有那麼一隻手是緊緊握住我的,不禁覺得很是感動。

他呵氣,像是在笑。我也笑了,宇幸,感謝你,感謝你還能陪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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