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皇甫承拓留宿。夜凝也只能留下。

那個安靜的女子陪他。夜凝躺在床上，女子想為他更衣。夜凝推開了，點了女子的睡穴，讓她在旁邊安靜的睡著。夜凝望著床帳，陪著紅燭到天明。

皇甫承拓，想必很快活吧。

兩百年了，想必也倦了。

夜凝發出無聲的笑。

第二天，女子醒來，只看到枕邊有足夠她贖身的銀票。女子看著自己衣著未解，就知道那人沒有對她做什麼。她跪在床上，眼裡漸漸浮上淚花。朝著未開的門，向她已經離去的恩人磕了三個頭。

“昨晚的滋味，如何？”回到府中，皇甫承拓輕佻的湊近夜凝的耳邊

“謝謝王爺，奴婢昨晚，很享受。”夜凝一板一眼，恭敬乖順的樣子。

“哦？是嗎。我還以為，被我碰了這麼久，你都要不行了。”

夜凝眼裡的微弱光芒完全暗掉。他沒有說話，卻覺得呼吸好緊。

皇甫承拓眯起眼，掐著夜凝的下巴：“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報答一下我吧。”說著，皇甫承拓就要解開夜凝衣服的扣子。

卻不料一直乖順得不行的人這次抓住了他的手。皇甫承拓一愣，又很快笑：“奴隸，你在做什麼。”

夜凝微微抬頭，看著他。那人目光這麼冰冷，他怎麼看，也不能感受到除了冰寒外的其他東西。為什麼，你永遠都是這樣。

他的動作表示他不想，那人卻一點都不理會。就算他不願意，那人也是要做的吧。又不是沒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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