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他說：“我已經把之後許多次換藥的報酬都付了，你可不能就一次買賣了啊？”

陳怡玢道：“你倒是給我找了個好差事，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呢！”

王綬雲笑，衝陳怡玢做出一個作揖的動作：“那我就求求你幫幫我吧？”

陳怡玢道：“原來你這人啊，也有這麼頑皮的時候！是跟薇甜在一起時間久了，才變得吧？”

王綬雲又一本正經的道：“其實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只是過去你沒發現罷了。”

陳怡玢擺擺手，將藥粉取來，又幫王綬雲換了藥。

等換完了藥，王綬雲見陳怡玢從書櫃裡抽出一些檔案，準備點燈繼續工作的樣子，他掃了一眼檔名，都是法律之類的英文檔案，王綬雲不想就這麼離開，就說：“我也來幫你看看？反正我現在也睡不著。”

聽他這麼說了，陳怡玢自然欣然同意，還說：“有你這樣一位高材生幫我，求之不得啊。”

這些檔案都是大哥陳嘉國起草的準備狀告工部局的檔案，大哥是國內憲法方面的專家了，陳怡玢和王綬雲倆人其實也挑不出什麼毛病，大哥已經方方面面都想得十分周全了，倆人看完之後，甚至還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王綬雲說：“嘉國兄果然厲害，身為華人竟然對沙弗律法有如此深刻的研究，讓人十分佩服啊。”

陳怡玢放下檔案，道：“大哥曾經留學德國，對沙弗、德國、法國等國家的法律有過研究的，甚至還發表過論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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