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小星星。”

費恩猶豫一，搖搖頭。陳澤悅沒動，保持著與他只有十多釐米的距離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終於在費恩臉紅之前離開了，一把把他拖起來：“去玩吧！我看你也不太想睡覺，走走走我去玩！”

費恩嚇了一跳，抓住他的手臂：“你都說了，都是小孩子……”

“我跟他一輩的，”陳澤悅十分厚顏無恥，“一樣的玩。走！”

煙花全分給十歲以的小孩子去了，連陳澤歆都沒來湊熱鬧。負責分發煙花的小姐姐衝他一攤手，沒了。

於是陳澤悅隨手抓了幾個跑得慢的小崽子，挨個談話，威逼利誘、連哄帶騙地弄了幾支回來。

跑到費恩邊上一數，一共八支。陳澤悅讓費恩站好，把手伸來，握拳，然後往他從食指到小指的指縫裡每個插了一支，己留了倆，用打火機點燃後挨個往費恩手上的湊。

費恩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折騰己。

點燃以後費恩用一種傻了吧唧的姿勢晃了手，銀色的放射狀光點在黑夜中劃明亮的弧線。一群小孩呼啦啦圍上來，好像費恩手上的煙花比他手上的亮似的。費恩把小心翼翼地散了去，到最後恰好剩一根。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著已經燒過一半的“小星星”，轉身看著陳澤悅。

陳澤悅手上的煙花點得早，已經燒完了，只剩尾部一點泛紅的、微弱的餘光。然後他看見，幾步外有一支“小星星”，在一片黑暗中隨意然地拉一個小小的桃心——還勾一個騷氣的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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