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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有因必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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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子諾接到陳自揚的電話,下了課就坐上陳家派來的車,到了揚天集團大樓,當然陳紹然也一起跟了來

「子諾,妳知道我爸找妳做什麼嗎?」

「很重要嗎?找我就是有事要和我說,至於有什麼事,談完就知道了!」郭子諾很無所謂的說著。

「子諾,我是想和妳說,如果妳真的不想做的事妳就千萬別答應,不要因為我爸跟妳爸交情好就答應,OK~」陳紹然站在郭子諾面前盯著她,等著郭子諾回\應。

「紹然,你站得太近了,你不知道電梯裡有閉錄嗎?而且你有必要把我逼到角落嗎?還有可不可以請你說話說重點!你是不想我答應什麼?我不懂有什麼事陳叔會逼我去做?」郭子諾用不耐煩的口氣說完然後把陳紹然推開,而這時電梯也到了23樓的總裁辦公室,郭子諾完全不想理陳紹然就自顧自的走出電梯。

雖然郭子諾進公司的次數少之又少,但總裁秘書對郭子諾很有印象,因為總裁對這位大小姐比對自己兒子還要好,所以一看到郭子諾,就馬上站起來走向前︰「子諾小姐,好久不見了!」張晴客氣的打招呼。

「張姐就別客氣了,叫我子諾就好,多了小姐兩個字,怎麼聽怎麼彆扭!」郭子諾笑笑的看著張秘書,她對張秘書印象是好的,也知道揚天集團能有今天的成就張晴的功勞也不小。

張晴聽完也笑了︰「承蒙妳看得起了,那好~子諾,總裁有交代,妳來了就讓妳直接進去,請吧!」張晴替郭子諾刷了總裁辦公室門禁鎖,門開了,郭子諾也笑笑的說了聲「謝謝」就走了進去。

陳紹然在後頭也想跟著進去,立刻被張晴擋住︰「總裁沒要你來,大少爺!」完全不給面子,而這時門也關上了。

陳紹然看著關上的門,然後對著張晴發起了小脾氣︰「怎麼,我做兒子的要見老爸還要預約不成?」

「答對了,要預約,而且是一個月前向本人我~預約!」張晴說完,坐回辦公桌,喝咖啡。

陳紹然可真生氣了︰「再怎樣我也是將來接班人,妳那來的膽子這樣對我!」

「你放心,我會在你接班前好好存一大筆錢退休去,不勞煩你費心!」張晴一樣不怕死的對陳家大少爺嗆聲!

「妳………」陳紹然這下覺得自己真的很犯賤,每次來都吵不過眼前這個大美人,但每次都要跟她吵一次,自找沒趣嘛~算了,坐在會客室沙發等著郭子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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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我來了,怎麼了,突然要找我,還特地找我到公司來?」郭子諾笑笑的走到陳自揚面前。

陳自揚看著與郭振天十分神似的笑臉,寵溺的摸摸郭子諾的頭︰「妳知道嗎?陳叔看到妳開朗的笑,總是很安慰,謝謝妳讓陳叔有得到救贖的感覺!」

看著陳自揚那副又開始自責的表情,郭子諾立刻說︰「陳叔,你該不會只是要我來這笑給你看吧?」故意的在陳自揚面前眨眨眼,又做了個小鬼臉,這下讓陳自揚笑了起來。

「當然不是,陳叔今天找妳來是想讓妳答應陳叔,轉學到陽晨去上課。」

「陽晨?那間貴得要死的學校,我不用去上那間學校吧,況且我現在的學校風評很好,更何況也快畢業了,為什麼要現在換學校?」郭子諾其實對陳自揚這個要求是感到很驚訝的。

「子諾,陳叔這是第一次要求妳,也是最後一次,對於妳,陳叔想給妳最好的,到那上課,妳會認識到未來對妳有幫助的人,人脈建立起來,這樣子妳的未來可以事半功倍,更何況妳不是很討厭紹然一直在妳身邊轉嗎?那間學校除了精英班之外,其它都是男女分班的,妳會有好一陣子的清靜。」動之以情加上利誘應該會答應吧,陳自揚心裡一直祈禱著。

聽完,郭子諾全懂了,還是因為自責,還是因為怕自己給的不夠︰「陳叔,當年你雖然沒能趕回來,但莉倩阿姨和你派來的那些叔叔伯伯們把我父母的後事辦得很風光,還有你找的那塊墓地,還有媽媽孃家的那些人,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你替我擋著,我才不用去面對,我真的很感謝了。更何況,這些年公司該有的獎金和分紅跟屬於爸爸的股份,你一毛都沒少給我,真的夠了,陳叔!」

「子諾…陳叔我,唉~…」這下還真的不知要怎麼要求面前這個小大人轉學了。

看著陳自揚的樣子,郭子諾腦子轉了一下,其實對她而言去哪上課都沒差,雖然自己很鄙視那貴得要死的學校,但能和陳紹然保持距離是好的,所以想了想便跳到了陳自揚面前,咧嘴一笑︰「陳叔,別這樣嘛,你那麼帥,老是皺眉嘆氣的,會老很快的,我轉學就是了,這下你該高興了吧!」

一聽到郭子諾答應了,這下陳自揚真的是高興的笑了。

解決了轉學的事,郭子諾不經意的看到陳自揚桌上的設計圖,就拿起來看了一下,陳自揚也不忌諱,郭子諾看了一會,開口問了︰「陳叔,這是公司這季要開發的新產品?」

「唉~是啊!」陳自揚走到了沙發並坐了下來,郭子諾盯著設計圖想了一下還是開了口︰「這設計不行,安全性不夠,很容易出事,陳叔,我想您先不要開發得好!」

陳自揚看著郭子諾,很驚訝她只是看了設計圖就說了不行,天知道為了這新產品公司花了快一年去打樣測試,不管怎麼改,結果都不能令人滿意,而眼前這丫頭,不到三分鐘就得到結論,這真的是……

郭子諾看到陳自揚對著她欲言又止,然後又發著呆,就只能搖搖頭︰「陳叔,有話就說吧!」

「呃~其實公司這些年來都是靠著妳爸爸設計的勁風系列,一直維持著可觀的銷售量,但近幾年,消費者開始有不同需求了,雖然勁風還是很好,但銷售量一直往下走是事實,所以開發是不能不做的,但就像妳說的,這設計實在是~不行啊!」陳自揚說完,一臉煩躁,而那煩燥的樣子郭子諾可算是第一次看到。

郭子諾想了一會,突然扯了個笑說了︰「陳叔,當年我爸跟你是不是有約定,你主外他主內?」

「嗯!這妳也知道啊?」

「那你覺得,由我代替我爸主內,你說好不好!」

正在喝茶的陳自揚聽到這句話,很沒形象的被茶嗆得咳了好一會才平復過來︰「妳…妳…妳,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由我代替我爸做他該做的事,你說好嗎?」郭子諾挑著眉,站在辦公桌旁,笑笑的看著陳自揚。

一時間陳自揚竟然把郭振天和眼前這女孩重迭了,這兩人真的是好像啊︰「子諾,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啊!」郭子諾很自然的坐在辦公椅上,在電\腦裡找到自己存在雲端資料夾的設計圖,並打印出來,拿到了陳自揚面前。

陳自揚看了那張設計圖…傻了,上面尺寸、材料、可代替用料,需注意事項,條列分明,根本就是專業水平。這下子可真是完全說不出話了。

「如何,陳總裁,我面試通過了嗎?」郭子諾笑笑的坐下挽著陳自揚的手。

「這……子諾…妳…我…」陳自揚還沒鎮定下來。

「陳總裁,我很貴的,我要領月薪,還要有特權,而且你要保密,可以嗎?」又眨眨眼逗著面前的中年男子。

「當然…那當然,這是妳應得的,子諾,陳叔我…總之,謝謝妳了!」陳自揚看著面前的女孩,很欣慰的笑了。兩人又寒喧了一陣,郭子諾才走出了辦公室。

一出辦公室,就看到陳紹然在會客室沙發上睡著了,其實總裁辦公室平時是不會有其它的人出現在這的,所以郭子諾雖然來過幾次,但都是搭乘總裁專用電梯,除了張晴,基本上公司裡沒人認識郭子諾,這也是陳自揚為了保護她才把安全措施做到這麼滴水不漏。

郭子諾雖然很想不理陳紹然,但還是走過去踢了他兩腳︰「起來了,紹然!,別睡在這,難看!」

陳紹然一下驚醒,接著就跳了起來,手很自然的抓住郭子諾的手︰「子諾,談完了?怎樣?妳答應了嗎?」

郭子諾也很自然的把手抽離,並回道︰「答應了!」

「蛤~為什麼,妳知道去那上學我們倆見面的機會就少了。」陳紹然又是一副小屁孩討不到糖吃的表情。

「我知道,這正合我意,雖然陳叔要你也轉進去,但既然轉跟不轉,我們基本上以後見面的機會都少,你還是好好想想,據我所知那間學校的教育方針不適合你,連現在的功課你都有些吃緊了,要是你真的轉進去,我怕你給陳叔丟人!」

郭子諾很正經並很語重心長的勸導陳紹然,但事實上是希望連那少之又少的見面機會都不要有。

「子諾,那是因為我現在沒盡全力好不好,我要是拿出實力會讓妳嚇一跳的!」不管怎樣,在郭子諾面前就是要死要面子。

「所以,你也要去?」郭子諾挑眉看著他。

「那當然啦!妳去,我也去!」雖然陳紹然自知去那日子一定不好過,但他跟定了,還自顧自的笑得很開心。

郭子諾對眼前這個人翻了翻白眼,真受不了,無法溝通,不想理他了,轉身走人。對張晴打了聲招呼,搭了電梯下樓~

回家。而陳紹然太沈迷在自己世界裡了,自然~沒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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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紅歌是郭子諾在奇達中學裡唯一一個交心的朋友,新的學期才開始一個星期就聽到郭子諾要轉學,便反應很大的來到郭子諾面前求證。

「妳要轉學?為什麼?就快畢業了為什麼是現在?妳就忍心讓我在這學校孤苦無依?妳就忍心在那畢業照裡獨留我一人?妳妳妳…」用一隻手指顫抖的指著郭子諾,然後乾脆整個人掛在郭子諾身上,發出不知是真是假的哭泣聲。

郭子諾看著眼前這唱作俱佳的人,心想~真不虧是從小在演藝圈打滾長大的人,真的可以去爭一下最佳女主角,只不過

她將來是要接手燁虹娛樂的接班人,應該是不會有機會看到她拍戲的。郭子諾聽完她的質問,也沒把她從身上扒下來,任由她抱著。

「紅歌,對不起,真的要讓妳一個人了,反正這學期剩沒多少日子,等妳上了高中,會再交到其它好朋友的!如果妳真的捨不得,要不跟我一起轉學!嗯?」

「我不要,那裡不適合我,我很清楚自己是怎樣的個性,怎樣的人,去那,我會悶死!」葉紅歌把頭埋在郭子諾的肩窩悶悶的說。

「本來我還想妳會和我一起去上育典高中的,為什麼會這樣~子諾,我不要…」

「紅歌…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下星期就要轉學了,以後我們還是可以保持連絡啊!」郭子諾還是很有耐心的哄著葉紅歌。

葉紅歌知道這事已經沒轉圜餘地便將頭離開了郭子諾的肩,但雙手還是掛在郭子諾脖子上,明顯有哭過的眼睛盯著郭子諾︰「妳說的,要和我保持連絡,最少一個星期一次。其實我爸媽最近一直在跟我談要送我去美國,他們說我的個性比較適合那裡的教育環境,既然妳都要去陽晨了,那我也去美國,所以妳不能騙我,一定要和我保持連絡,知不知道!」

郭子諾看到葉紅歌真的為這事哭了,還真是百感交集,認識了那麼久,失戀也沒見她哭過,這下竟然哭了,感動之餘只能回了一聲︰「嗯!」這下心裡真的覺得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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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晨,佔地上千甲,從校門開車到校區還得經過一片森林,時速40還得花上20分鐘,而且幼兒園、小學、中學、高中、大學、研究所各校區都各自獨立,很巧妙的利用森林阻隔開來,所以各校區絕對不會有不屬於這地方的人亂入的狀況發生。當然當初創辦人也是看準了那些有錢人的心態,為了自個的心肝寶貝,什麼冤枉錢都敢花,當然在花這錢的背後,也是讓自個家的孩子,多跟門當戶對的人交流交流,所以也很有默契的,不論家裡是遠是近,都讓自個的孩子~住校。

但也是因為這樣,許多想攀龍附鳳的普通人家也想盡辦法供自個的孩子來陽晨,看能不能中個頭彩,就少奮鬥30年,所以住宿區也是有分等級的。一般普通人家的孩子大都選擇四人房,再者環境好一些的就住二人房,一般富家子弟都選單人套房,而財力更雄厚的則會帶著家裡的司機、管家住進約百坪的獨立別墅。

入學第一天,陳自揚親自到了郭子諾家要送她入學。

「陳叔,我上學又不是什麼大事,幹嘛特地來一趟?」

「呃~子諾啊!這個………陳叔知道妳不喜歡有人跟著,但到那沒人跟著妳做什麼都不方便,所以陳叔帶個人給妳,這是雷正,他以後會是妳的專屬保鏢兼司機!」

說這些話時,只有天知道陳自揚有多緊張,他很明白,雖然郭子諾總是笑笑的,可是當不高興時,就算是面對他,也是會毫不留面子的回絕,而這次自己又再挑戰她的容忍度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被潑冷水了。

當下,本來郭子諾是很不高興的,這次入學她連陳媽都不讓她跟,就讓她每隔三五天來家裡打掃一下,月薪照領,這下又帶一個人要塞給她,什麼嘛~但聽到眼前這英挺的男人名叫雷正,脾氣就壓了下來,直接走到他面前看著他。

「為什麼?你可以有更好的工作的?」

「小姐,如果沒有妳,就不會有更好這件事了!」男人眼中帶著堅定。

「你是想報恩?」

「小姐,我是有遠見而且這也是我必須履行的事,我相信待在您身邊絕對會比去其它地方來得有前途,更何況如果老闆是您,就算再累我也心甘情願!」

「老闆?你的意思是說你的薪資由我支付,而你只對我負責?」

「薪資由揚天集團支付,而我只聽命於妳!」

郭子諾考慮了一會:「這樣吧~你得兼做管家和秘書,成嗎?要不豈不是埋沒你這哈佛高材生!」

「沒問題,只要您肯讓我跟著您!」

「還有,我先說在前頭別把恩情當愛情,只要你對我有其它想法,我會毫不留情請你離開。」

「我明白!」

陳自揚看著眼前這兩人直接達成協議,也鬆了一口氣。雖然過程中直接被當空氣了,但沒變成炮灰還是挺慶幸的。

雷正,這個人是郭振天助養的弱勢家庭的孩子,當年郭振天看到他,猜想著大約七八歲的年紀,背上揹著個小妹妹,還得在小吃攤替人洗碗、擦桌子,本來不以為意,認為他是小吃攤老闆的孩子,直誇他懂事,但後來老闆才說那男孩是來打工的,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媽媽為了養他們四個孩子每天工作到很晚又掙不到什麼錢,所以他心疼媽媽跑來這要求洗碗打工,老闆看他可憐就讓他做,誰知這孩子真勤快,也從不犯錯,就一直做到現在。

這下才讓郭振天起了好奇心,在某一天就偷偷跟著他回到了家,發現,這孩子底下有二個弟弟一個妹妹,回到了家就看他小心的把睡著的妹妹放下,然後再去察看已經睡著的兩個弟弟。確認都沒事了,才拿出功課出來溫習,等著媽媽回家來。媽媽一回到家,就看他高興迎上前去說說話,兩母子談沒幾句又得睡了,因為也已經是晚上12點了,這情況郭振天在連續觀察了七天之後,終於忍不住了。

在等到雷正的母親走進家門後,郭振天也跟著敲了門,畢竟很晚了,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讓這對母子感到十分害怕,但郭振天是小吃攤常客,雷正還是認得他的︰「叔叔,請問你有事嗎?」

郭振天看看了雷正的母親,再看看雷正,然後拿出了名片交給雷正的母親︰「我是想跟您談個交易,我觀察了令公子好幾天,我認為令公子的資質不錯,我想贊助令公子和他的弟弟妹妹所有教育費用,條件是以後令公子必須無條件輔助我女兒,成為她的左右手,這是合約,請您看看。」

這對母子看了合約內容都傻了,贊助的教育費用無上限,意思是能讀就讓你讀,條件是雷正必須忠誠的輔佐郭子諾,就這樣簡單而明暸。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郭振天又說了︰「當然這合約會在令公子功課不令人滿意或者是哪天他突然走

偏去當起了小流氓而自動失效,他的弟弟妹妹,也會因此得不到任何教育費用,如何?」

雷正看媽媽不知如何反應,急了,馬上出口道:「我答應!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所以你不能騙我,叔叔!」

小雷正很怕面前的人會反悔馬上給了承諾,而雷媽媽雖沒讀過什麼書,但卻十分信任兒子,也點了頭!這合約也就在雷媽媽的監護下就簽訂了下來。之後郭振天也幫忙了雷正母親讓她到了揚天當初剛草創的工廠上班,自此雷正一家子的生活就獲得了大幅度的改善。這時雷正9歲,郭子諾1歲。

當年郭振天出事時,雷正剛好獲得了哈佛大學的入學資格,本以為自己不可能出去的,誰知陳家派了人來說︰「子諾小姐交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活著的人還是得要好好活著,別辜負了郭總對你的期待,也別忘了當初你對郭總的承諾,放心的出去吧,一切費用,子諾小姐會承擔到底。」

所以雷正學成歸國回來第一件事就找上了陳自揚,告訴他,我回來實踐自己的承諾了。

當然郭子諾對這事也很清楚,因為自個老爸整天掛在嘴裡說,但卻從沒想過真要這個人待在自己身邊,畢竟人在得到之後還會想要更多,優秀一如雷正這樣的人才卻要對小他8歲的人唯命是從,想想也替他委曲,所以當年也只是抱著替爸爸把已經做了一半的善事,讓它延續下去,從沒真的要他履行合約,想想他回國也半年了,找不到主子就直接殺到總部,看來這人還是很可取的,老爸的眼光真的就是好啊!雖然從沒看過雷正,但也明白他是抱著什麼心態走到自己身邊的,既然這是爸爸替她安排的,那她也就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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