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象徵性的環上竹的腰，竹便順勢倒進我懷裡，勾起青蔥似的指尖挑開腰帶往探，隔著衣料扣住，輕攏慢捻抹復挑，直到她己額頭都掛上層香汗，我依然毫無反應。

到了這個時候，我其實挺絕望的。

竹慢慢的抬頭看我，臉上神情有些惶恐，再深究還帶點情，我受不住這樣的眼神，扔銀票落荒而逃。

邁門後隱約聽得身後埋怨聲：“好媽媽，這人看著風流倜儻，竟是個不舉，不怪被家裡娘子咬破嘴皮……”

我覺著，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要對婉月樓裡的姑娘有陰影了。

窯子逛不成，料想林叔不會留我的飯，我感到有些頹喪，乾脆轉彎拐進個小茶館裡暴棄。謝家不想去，時家不敢去，己家回了又沒意思，茶館裡坐了兩個時辰，抬頭，一個鵝黃裙子的姑娘向我這邊走過來，淡峨眉，杏仁眼，笑一笑千嬌百媚。

我眼前一亮。

方才的意外，一定是竹身上風塵氣太重的緣故，眼前這種舉止溫雅的良家姑娘，才是紅顏知己的不二人選，更何況現在她正朝我走過來，保不住對我也有點意思。

越想越覺得靠譜，姑娘對我笑，我也對姑娘報以溫和的微笑。而後姑娘走到我面前，我站起來，姑娘轉個彎繞過我，對我身後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甜甜喊了一聲：“相公，飯做好了。”

我的笑容僵在臉上，悻悻坐。

垂死掙扎後我做總結。斷袖不是我的錯，是老天爺他非要我斷，不肯賜給我半個適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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