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娶這一個便罷了，還想娶幾個？”

我：“……”方才是誰說個已沒什逾越心思了的？

但是平心而論，依照謝璟以往的行事作風——一個連皇帝都敢睡的人——天理智到這個地步已然很不思議，我實在不敢對他抱有太多奢望。

總之，謝璟心平氣和的聽我說完話，甚至還設身處地的為陛考慮皇后人選，光這兩點就讓我對他感激涕零。

“好吧，明天我去找小公主說一說。”感激過後是深切的情，我咂一咂嘴，由衷地安慰謝璟道：“你也別再鑽牛角尖了，俗話說得好，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

謝璟神色一凜：“誰教你的這句俗話？”

我摸摸，咧嘴笑道：“幾年前在文將軍手做副將那時候，無意中聽齊王對文將軍說的。初時不覺得，如發現，這句話甚是有道理。”

我只是隨感慨，但謝璟大概想到以前我跟時逸之，我三個人一塊逛窯子那會，時逸之左擁右抱的場景，看我的眼神忽然變得滿深意。

又閒扯過幾句，也不知是否錯覺，我總覺著謝璟日很有些不對，竟會一反往日的清淡模樣，對我熱絡起來，和我提了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大多是我早年如何幫他，而他如何心懷感激一類，甚而還半是玩笑的我說：“若，十三歲那年遇見的是你，不是陛，我大抵不會如此偏執。”

我不曉得謝璟說的那個十三歲有什特殊意義，所以我只道：“還是不要再提這些過去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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