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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刀春夢(改編)】(7)逆倫結珠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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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2019年12月14日

字數:10000字

原著:

作者:司馬翎

第七章·逆倫結珠胎

這一年,徐龍飛已經事業有成,已經五十多歲。他身子靠著欄杆,望向園子,

現在正是春暖花開時節,所以到處都看得見鮮豔花朵搔首弄姿。

樓高三丈,所以他還有可以看見圍牆外面以致遠處河邊的桃李櫻杏之類的樹

梢上,都綴滿紅紅白白的花朵。

「大爹,」一個女性口音,嬌軟悅耳而又很穩定,她坐在圓桌邊,桌上擺有

酒有菜。

徐龍飛轉回頭望她,忽然一陣心跳,恍惚中時光好像倒流了二十幾年,那時

他才二十餘歲,還在蘇州。讓他容身寄居的好友張哲侯,他的妻子柳媚常常這樣

子弄些酒菜款待他。

柳媚是他年輕時代最魂牽夢縈的女人,至今他還時時夢見她的玉靨朱唇,她

的白膩豐滿身體。

但這眼前這個少婦雖然長得有七八分像柳媚,卻絕不是柳媚,當年他曾經親

手收殮張哲侯和柳媚屍體入棺,二十十餘年來他雷霆之怒仍未熄滅,黑道上但凡

招惹他長江鏢局,必定斬草除根窮追狠誅。

那麼多的人命,頭顱和鮮血,都已隨時光俱往,與草木同腐。

唉,她要是柳媚就好了,然而她不但不是,還竟然是他兒子徐東風的妻室,

又是老部下兼老朋友王百滔的女兒,她閨名小怡,十二三歲時已經有點像柳媚,

到她十八歲嫁給徐東風時竟然有七八分相肖。

他兒子新婚洞房那一夜,他喝了個大醉。

「大爹,」她又說話,她一向習慣稱他「大爹」,這是她閨女時代至今不變,

唯一的一件事,其它一切好像全都變了。

「您的孫子慕龍有奶媽陪著睡午覺,您不必擔心。」

徐龍飛搖搖頭。

小怡微微而笑,美眸中隱藏不住些許狡黠之意。

她說:「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擔心你的孫子慕龍。你知不知道他的名字是我起

的?」

由「您」而變成「你」,敬意雖然減弱,距離卻大大拉近。

徐龍飛已經是五十多歲老江湖,忽地感到有一股不尋常風暴醞釀中,他默然

不語。

小怡道:「我自小就崇拜你。」她稍歇了歇,一口氣飲了杯高粱。轉眼間玉

面上泛起紅霞,道:「我那時恨不得快點長大,好跟你闖蕩江湖,好替你鋪床迭

被。」

她已經開始借酒行兇,徐龍飛對此倒不怎害怕,只奇怪她為何選擇現在這時

機。

他也沒有回頭望出圍牆外,雖然在遠處的河邊有兩個人站在一株高大銀杏樹

下。

他終於開口:「小怡,自從你五年前嫁給東風。我們很少見面,你現在長大

了,我孫子也有三歲,但我忽然覺得不瞭解你。」

小怡又喝了一杯,那麼烈的酒。她卻像喝水一樣倒入喉嚨而不嗆咳一聲。她

說:「我肯嫁給東風,其實也是希望可以時時看見你。誰知他一定要搬出鏢局,

我一直都很生氣。」

徐龍飛聳聳肩。他年已半百,但這動作仍然十分瀟灑。

他替他兒子辯護道:「別怪他,我們父子向來不怎麼親近。而且我私生活比

較不檢點,不是酒就是女人。那些男人老是跑入內宅,有了你就不能不顧忌了。」

小怡玉面更紅,豔如桃花,笑道:「你何止酒跟女人,你連男人也要。前年

我看見你跟那名妓金麗春在房中……做那事兒,唉,我不敢作聲,在隔壁房偷偷

看著,站得腳都麻了,只生怕讓你知道。去年卻看見你和小徒弟方少眉,兩個男

人也在幹那事兒……」

徐龍飛皺起眉頭,道:「我知道你偷看。但你怎能把時間算得那麼準?」

小怡笑得有點不懷好意,卻看來更漂亮更迷人。

她說:「你殺人之後就一定要發洩,尤其對手是強敵的話,你就是受了傷也

還要的。」

徐龍飛深深嘆了口氣,說道:「外面有兩個強敵,你卻恰好也回孃家,這都

不要緊,你和我的孫子都一定平安無事,但你身為我媳婦,可不應該跟我談論那

些話……」

小怡瞇起眼睛向他瞧了一陣,連喝了兩杯酒,才道:「正是因為恰恰碰上,

我才替你擔心。我孃家沒有什麼女人,男的也都很老,你殺人之後怎麼辦?」

徐龍飛驚道:「別胡說,你記住你是我的媳婦。」

小怡道:「不,第一點,徐東風不是你親生兒子,他應該姓張,對不對?第

二點,他幾年來已經不是我的丈夫,他已經不是男人,是別人懷中的女人。」

這聽來有些匪夷所思,一個男人,怎麼會成為別人的女人?

************

太行山中,有一座「月星山莊」。此間的主人是「月環星芒」申公超。申公

超在江湖上名聲不顯,這不是因為他的劍法不行,而恰恰是因為他的劍法極高,

但是出道太晚了,還沒闖出名頭。

這一天,有一個極其俊美的男子飄然走進「月星山莊」。俊美到什麼地步?

山莊每個女人看到他都自慚形穢起來,覺的他比女人美多了。而男人們看到

他,立即判斷,他一定是女扮男裝的絕色美人。

「男子」一直不苟言色,露出極為清高冷淡的神態,一些想套近乎的人看到

「他」的面色,不禁放棄了念頭。

山莊主人申公超急忙迎了出來,將這神秘的客人引入內室,嚴禁下人進入。

「男子」和申公超互相對視著,眼中有異樣的神采在流動。忽然,「男子」

咯咯笑了起來:「公超,看出我有什麼不一樣了嗎?」

申公超道:「除了更美之外,我就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了。」

「男子」嘆道:「遇上你這麼遲鈍的人,只好讓你看個清楚了。」

「他」雙臂輕輕一振,身上長袍便滑落下來,露出白玉般的肌膚、高聳如峰

的乳房。分明就是一個女人。

「公超,我真的變成女人了。」

申公超驚歎了,他握住了女人的乳房,愛不釋手的揉著。「不,要我說,你

比女人更像女人。」

女人倒進他的懷裡,兩人的嘴貼在一起開始接吻。

申公超撫摸著軟滑的肌膚,手往下探。「那不知下面是不是也變了?咦,還

在呢。

」他的手忽然握住了「女人」褲子裡的那根東西,輕輕一捏。

「女人」嬌吟一聲,渾身癱軟,站都站不住了。

她喘息著說:「下面為什麼要變?要是真變了,難道你有兩根雞巴來滿足我

嗎?」

申公超重重捏了一把。「女人」發出一聲銷魂的尖叫,「別、別玩那個了。」

申公超奸笑道:「為什麼不呢?今天我要把你全身每個地方都玩遍,看看你

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他一把扒掉了「女人」的褲子,一邊揉捏他下身綿軟的

肉條,一邊把自己的肉棒熟練地插進了他的後面。

令人血脈噴張的女人浪叫聲此起彼伏起來……

************

徐龍飛沒有作聲,他一定是知道的,也是無奈的。

而女人就有這點本領,她替他思想替他決定,她溫柔而又斷然地說:「你喝

完這一杯,便出去打發那兩個傢伙。然後我會在床上等你。」

徐龍飛依言乾了這一杯,面上微現苦笑。因為那兩個傢伙絕對不能用「打發」

這等字眼形容,應該用血戰苦戰甚至死戰的形容詞才對。

那兩人是三十年前黑道公認的無敵高手,是一男一女,一向形影不離。

那時候任何人一聽「圓滿雙仙」阮十全和門秋月之名,保證一時間頭痛膽裂

魂飛魄散全都齊了。

徐龍飛不久走到河邊,停步在一丈之處。

他們年齡比徐龍飛大十幾二十歲,都是七旬老人了。可是看起來卻似是四五

十歲而已,樣子都很清俊。可見得年輕時一個是俊秀男兒,一個是姣美女子。

他們的目光都極之鋒利和冷靜,在銀杏蔭下站了將近一個時辰之久,竟沒有

絲毫不耐煩神情。

門秋月的聲音冷峻而又清脆悅耳。

她最先開口道:「我們和你,雖然不同年代不同輩份,卻終於要面對面碰上

了。」

徐龍飛頷首,傲笑一聲,道:「我小心調查過你們兩位許多事情,主要當然

是在武功方面。而二十年來,你們也必有徐某不少資料。這一節我們算是扯平。」

阮十全的聲音陰陰森森,道:「我們已遠不及你年富力壯了。」

徐龍飛反駁道:「但你們內力修養比我多了二十年以上功力,人數比我多,

這點也算扯平如何?」

門秋月泛起平生罕得一見的微笑,道:「你真有一流高手的膽色,以及一流

高手風度。見面勝以聞名,我很佩服。」

阮十全卻冷冷道:「別誇獎他,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好辦法,對咱

們沒有益處。」

徐龍飛道:「我們可不可以改個時間改個地點?」

門秋月微訝道:「為什麼?我們覺得此在很適宜,為何要改時改地?」

徐龍飛心中閃掠過王小怡的朱唇玉靨,一點不錯,是為了她而說出另改時地

決戰的要求的。因為他若是不敵而死,自是一了百了,世上之事任什麼都不必亦

不能擔心了。

但若是奏凱得勝,便只等如一個風暴才平而另一風暴又起了。

他忽然有點迷惘,究竟他內心深處是不是真正想改期?抑或只是聊以自慰的

一小小掙扎姿態?

假如他對王小怡沒有感情,那幾年前徐東風挈她搬出鏢局時,他怎會有如釋

重負之感?

他又想起了柳媚,如果他能夠拒絕,當初又如何會無法自拔?

門秋月說道:「徐龍飛,你真的想改期?」

徐龍飛忽下決心,豪邁大笑,笑聲一落,斷然道:「不,現在就幹。這個地

方也很好。」

************

王小怡熱血急升心跳尚急之時,徐龍飛已經回到樓中。

兩個強敵已經是夜鳴刀下之魂,但他也受傷不輕。他的背上衣服沒了,鮮血

淋漓,那是阮十全的如意爪留下的。脅肋間一大片紅腫,內臟已經受傷,這是門

秋月的無瑕玉杖打中的痕跡。

她用他特製金創藥替他裹傷,身上纏上幾層白布之後不覺在寬慰中有點失望。

想那徐龍飛就算是鐵打人,現在又能夠怎樣呢?而她為何不能忘記那些在他

身下呻吟叫喊的女人?為何不能忘記他壯碩的身體?

正想之時,徐龍飛忽然伸手把她摟入懷中。

她看見他眼中閃耀著原始的野獸般的光芒。但她仍然心中懷疑,他現在還行

嗎?

徐龍飛沒有說話,他用行動回答了她。

一聲撕裂的脆響,王小怡身上的衣服被扯成了碎片。

王小怡終於明白,徐龍飛受的傷越重,性慾反而越強烈。現在的他恐怕連溫

柔的愛撫都不會給她了,只會是狂風暴雨般的突襲。

但是想到這裡,她忽然感到興奮異常。

啪啪啪啪,連前戲都沒有,徐龍飛發出粗重的呼吸,用力撞擊著王小怡的屁

股,巨大到猙獰的肉棒在肉穴裡粗暴的進出。按說女人根本不可能撐住一開始就

被這樣的巨棒大力抽插,但是王小怡剛才等待徐龍飛到來時,肉穴裡面就溼漉漉

的了,而現在,她的小穴就像有生命一樣,大口吞吐著進出的肉棒。這讓他們兩

人都沉陷在強烈的快感之中。

「小怡……對不起……是大爹忍不住了……大爹奸了你。」徐龍飛皺著眉頭,

他的傷口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但是越痛,他反而越興奮,乾的越急。

「不,不怪大爹……啊啊……是……啊啊……是兒媳婦勾引的大爹……啊啊

啊……這是我多年的心願……啊啊……大爹幫我實現了……啊啊啊……」

徐龍飛不禁暗暗驚歎,兒媳婦的承受力遠超一般女性,甚至連青樓的妓女都

沒她這般強悍,真是個絕世尤物。於是他更加放心大膽操幹起來。

「……其實,大爹喜歡你很久了……每次看到你,我都有些按耐不住……恨

不的馬上把你按倒在地,像這樣姦淫……」

「既然這樣……大爹就使勁插我吧……啊啊……兒媳撐的住……啊啊啊……

大爹好棒,比你那個掛名的兒子強多了……啊啊啊啊……」

王小怡已經好幾年沒有被這麼暢快的插過了,徐龍飛也好多年沒有這麼舒爽

的幹過女人了,雖然是在亂倫,但是這反而讓他們更加亢奮痴狂。他們就像乾柴

遇到了烈火,瘋狂的燃燒起來。

徐龍飛雖然受傷,但是精力仍然強到無窮無盡,一口氣插了王小怡幾百下,

王小怡被幹到

意識模糊了,只有嘴裡在不停的喊著:「龍飛……我的丈夫……啊

啊啊……使勁插……啊啊……插死我吧……我還要……要更多……龍飛……我就

是你的奴……」

她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的丈夫徐東風是誰了。

徐龍飛足足在床上躺了兩天,不只是因為傷勢太重,還是和王小怡縱慾過度。

但是第三天,當他從床上跳起時,又感到龍精虎猛了。

王小怡走了進來,她今天穿的很厚實,毛大衣把全身幾乎完全包裹住了。

但是她臉上卻滿是春意。

「龍飛,我們今天繼續吧。」她用男人無法抵擋的媚眼挑逗著。

徐龍飛說:「今天我沒有與人廝殺,不需要發洩。而且我們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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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怡湊近他,用柔軟的胸部摩擦他的手臂。她知道,徐龍飛不同於一般男

人,穿的很暴露接近他,反而會讓他退避,而穿的厚厚的,才會讓他性慾高漲。

王小怡說:「那又怎麼樣呢?我和徐東風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你和我卻有

了夫妻之實……我想要大爹……插我……」

徐龍飛呻吟了一聲,一下子扒掉了她的衣服。

不像三天前那麼瘋狂,卻比三天前更加投入持久。他們知道已經離不開彼此

的身體。

之後便是日日春意,夜夜春宵。

「小怡,你太可怕了,我感覺我已經完全落入你的控制之中。」徐龍飛一邊

和她做愛,一邊感嘆道。「幸好你不是我的敵人,否則我就死在你的手裡了。」

王小怡的身體不斷迎合著,嘴裡說:「龍飛,我是你的人,如果哪天你不再

愛我,就用夜鳴刀結束我的生命。」

************

很多女子偷偷擠在一座酒樓門口,紅著臉往裡偷窺。

原來此刻有一個俊美無比的公子爺,正一個人在喝悶酒。別人喝酒用杯,頂

多用碗,可他是直接提起酒甕往嘴裡灌的,連喝水都沒有這樣的喝法。

於是他醉了醒,醒了再喝,然後再醉再醒。

忽然,有個男人坐在了他的對面,一聲不吭的看著他喝。他根本置之不理,

自顧狂飲,直到再次醉去。

這是第三天了,他再度醒過來,卻發現那個男人仍然笑眯眯的坐在對面。

「你是誰?為什麼看我喝酒?」他終於問。

「這個問題我想問你。」那個男人笑著說。「我是個收屍的,哪家有人快死

了,我就去等著。現在我看你差不多快要喝死了,所以在這裡。不過,我不想收

無名屍。」

醉公子狂笑起來:「你當我徐東風是誰?我是長江鏢局的少主,這點酒怎麼

會喝死我?」

男人一點都不驚訝,卻問:「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一直在這兒喝酒?醉了還

會醒,但是失去的東西卻回不來,喝酒毫無意義。」

徐東風瞪大了眼睛,問:「你怎麼知道我失去了東西?」

男人說:「我不知道,我只是這麼覺的。」

徐東風苦笑了起來:「你說的對,我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我最愛的妻子,

她懷了別人的孩子。」

男人說:「這樣背德的女人,你何必可惜?如果氣不過,那就把姦夫淫婦都

殺了雪恨。」

「不能。妻子是我最愛的人,而那個姦夫是我最尊敬的人,他們兩個人我一

個都不能失去。」

男人嘆口氣說:「那便沒辦法了,你已經一無所有,只能失去你自己了。」

徐東風悲傷的伏倒在桌上,說:「是的。」

床上一片狼藉,男人的精液,還有酒後的嘔吐物,滿地都是。

徐東風在男人的身下有氣無力的嬌喘啼吟,他已經不知洩了多少次。

男人卻雄風依舊,繼續在他身上馳騁。徐東風的身體已經和女人幾乎沒有區

別,甚至比女人更美麗,更嬌媚。

「你覺的怎麼樣?」徐東風柔聲輕問。

「我覺的很奇妙。」男人一邊揉著彈性十足的乳房一邊說。

「為什麼?」

「因為我從來都只喜歡女人。」男人說。「可是自從看到你,我感到從未有

過的衝動,我想我是愛上你了,不管你是女人還是男人。」

「到現在,你還沒有說過,你到底是誰?」

男人輕輕吻著他,說:「我現在名聲還不響,不過總有一天,武林中都會知

道我是第一惡棍官同。」

徐東風笑了:「你那根棍,確實挺惡的。」

************

直到王小怡已確定自己懷孕之時,才把徐龍飛找到自己臥房來。

徐龍飛面有不悅之色道:「我孫子徐慕龍在睡覺,你有什麼事要在這裡說?」

最初的日夜激情過後,他逐漸疏遠了王小怡。這不只是因為他們的翁媳關係,

而是他發現王小怡的飢渴貪婪已經不像是正經女人了。更令他警覺的是,王小怡

和柳媚不同,柳媚是個一眼就能看穿的單純女人,而王小怡單純的外表下心思卻

很深,即使是共赴巫山那麼多次之後,他還是不敢肯定她真正的意圖。

王小怡柔柔道:「還有一個人,只不過你看不見聽不見而已!」

徐龍飛默然在運功查聽好一陣,才皺眉道:「不可能,那人是誰?」

王小怡笑得像花朵般美麗奪目。她拍拍小肚,道:「在這兒,你當然查聽不

出來。」

徐龍飛愣一下,她又道:「別胡思亂想,我只是認為你有權知道才告訴你。」

「一定是我的?」

「當然,你也知道的,你兒子徐東風已變成女人,他好幾年沒有碰過我了。」

徐龍飛表情憂喜交集,道:「既然是我的,那很好,他知不知道?」

「知道,」王小怡說:「我第一次嘔吐,他就瞧出來了,而且他只猜一個人,

那就是你。」

徐龍飛濃眉皺起,搖頭道:「很不好,為什麼他猜我呢?」

王小怡眼睛裡盪漾著萬斛柔情,輕輕道:「他說,天下只有你敢,也只有你,

我才肯。他為了此事,醉了三日三夜,後來卻好像完全忘記了。」

他用健壯長大的雙臂將她擁在懷裡,卻陷入沉思中。

一些好久已沒有出現心頭的面孔現在都出現了,像張哲侯和柳媚便是。他們

他而無辜枉死,這也罷了,但他們唯一的兒子,卻一直在屈辱折磨中……

雖然王小怡長得很像柳媚,但這簡直是狗屁不通的理由。

可是老天爺,何以在自譴自責沉重心情中,生理上卻呈現異態?是不是一旦

抱著女性肉體,就不能抑壓不能自制?

他想著,下身卻再度勃起了。

床是兒子和兒媳的床。但是現在床上的人卻是父親和兒媳。

兩具赤裸的肉體縱情交纏著。

徐龍飛不敢太用力,因為王小怡正懷著身孕。但是他內心卻有一頭猛獸,讓

他不可遏抑的想瘋狂發洩。

王小怡媚眼如絲,浪叫連連,她又忘乎所以了,只管拼命求愛。她淫浪的樣

子,連妓女都要自嘆不如。

徐龍飛一邊抽插著,一邊思索: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真的懷孕?我兒東風到

底去了哪裡?

這場交歡並不盡興。

王小怡動

作溫柔而大有乏意,她用毛巾替那壯健的鋼鐵似的男人揩去身上汗

水,又揩拭自己身體,她又用衣服遮蓋起她白嫩如脂玉的肌膚,也掩藏了那挺如

尖筍的乳房。

徐龍飛亦穿好衣服,沉聲道:「我原以為,你只是仰慕我,所以獻身給我,

現在我卻覺的,你本身就是淫蕩的女人。」

王小怡道:「大爹這麼說也沒錯,我確實是個性欲強烈的女人,但我真的喜

歡你,我喜歡你這樣做。」

徐龍飛決然道:「但是現在不同了,你已經有了身孕。老實告訴你,我最近

的頭痛老毛病時時發作,視力也隨著頭痛而模糊好一會才恢復,我知道這是很不

好症兆,所以趕緊退休不失為好辦法,而且我還可以遠離你們。」

王小怡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自己已不必再說什麼了。

徐龍飛又道:「我退隱之後相信天下沒有人找得到我。我會作一種特別安排,

你永遠可以得到我那一份利潤,所以到了你忍不住離開東風的話,你絕不須愁慮

生活,你只須把慕龍留下還給東風,把我的現在還未出世的孩子,交給無錫太湖

邊艾家就可以。」

王小怡訝道:「艾家?為什麼?」

「你必須服從。」徐龍飛說:「我也會交待東風絕不可留難你,最好還是找

個堂皇理由休掉你,這樣你就可完全自由了。」

窗外天色,不知何時暗淡下來,秋風悽緊呼嘯,飄墮飛舞的黃葉,宛如人生

中的悲離合,又宛如幸福或痛苦,既無定向,一去亦永無影蹤,也不會留下什麼

痕跡。

王小怡獨自坐在空閨之中,眼中的寂寞變成了恨意。

************

螳螂是什麼東西?衛遠身為浙省總捕頭,他當然知道。

可是他師父「神煉」王禹說道:「我有五隻螳螂,現在只剩下三隻了,我決

定交給你。」

這時衛遠可就變成傻瓜一樣,完全不能斷定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是昆蟲?是

金子鑄的?是上好翡翠琢的?

熱鬧已經過去,這個房間雖不華麗卻很舒適暖和。

王禹撇開螳螂話題,舒口氣跌坐軟軟躺椅,道:「其實我退休有什麼值得慶

祝的?該來慶賀我的,應該是我想抓而至今抓不到的鉅奸大惡,今天這一大群自

稱是朋友的人,他們起什麼哄呢?」

衛遠聳聳肩,道:「師父,你才六十不到,為什麼退休?是不是為了那些未

抓到的鉅奸大惡?」

「唉!」王禹假裝沉重地嘆口氣。

他只是假裝而已,誰都看得出,衛遠當然更看得出。

「你真有想抓而抓不到的人?」

「當然有啦!而且有七八個之多。例如第一惡棍官同。」

衛遠道:「第一惡棍官同不過薄有虛名,卻怎能讓師父如此在意?」

王禹笑一笑,道:「這個傢伙可真是天下第一等惡棍,你切莫小覷他,事實

上你全力重視他,也不一定能辦得了他。」

衛遠答得飛快,道:「遵命,弟子忘記這個名字就是了!」

王禹笑容反而收斂,說道:「你小心聽著,我收你為徒之前,已經著手訓練

五隻螳螂。這五隻螳螂現在只剩下三隻。我有理由相信忽然失去音信那兩隻也是

為了官同之故。這個秘密,世上現在只有你我兩個知道了。」

衛遠苦笑道:「弟子好奇心一向不大,這秘密師父你實在不必告訴我。」

王禹不理他微弱又近乎哀鳴似的抗議,道:「剩下三隻螳螂交給你了。他們

雖然武功遠比不上你,但論輕功,頭腦,機智,忍耐,跟蹤,竊聽以及欺訛詐騙

等等,都不在你之下。」

衛遠忙道:「既然他們如此得力,師父大可以退休身份,暗中主持一切。弟

子若能插一腳,為你跑跑腿,自是大感榮幸。」

王禹道:「跑腿?跑你的大頭鬼。我已經退休了,還煩這個心幹嗎?」

他看著衛遠的苦笑,心中十分滿意。

這個青出於藍的徒弟,已經絕不會小看「第一惡棍」官同。這是制敵致勝的

第一步,因為官同心中大概只有「王禹」,至於王禹年輕的徒弟,當然不怎麼放

在眼內。

唉,假如不是另有原因,非得退休不可,那還是要辦了官同才肯退休的……

************

這個地洞比起王禹府中那個暖廳,真有天壤之別。

空氣潮溼混濁,黑漆無光。衛遠一隻眼睛湊在一根管子上,眼睛所見是華燈

已上的一間屋子內部。

這根管子像一把曲尺,鑲嵌得有幾塊玻璃。

據王禹說天下只有這麼一具,稱為「秘眼」。它的作用就像潛望鏡一樣。

眼前這間屋子是一座大宅院內,正中心位置的一間,能看得見的窗門,都有

兒臂粗的鋼枝。

那個美麗得令人心跳的白衣女人,把玉頰靠在鋼枝向外眺望之時。衛遠便已

肯定這間屋子,必是神仙難逃的巨大鐵籠。

半年前螳螂一號才發現這個地方,以及顯然是被「第一惡棍」官同幽禁在此

的白衣美婦。

他親自出馬,弄了這麼一個地洞,利用「秘眼」作守株待兔式的監視。

說來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因為那間屋子雖然有臥室,浴室和廁所。但

長年被幽禁在此而又從來看不見室外有人的情形下,任何最小心的女人也會鬆懈。

所以她的裸體被秘眼看見很多次。

衛遠不是沒有見過世面之人,看個把女人

的裸體絕不認為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他之所以不好意思,竟是由於那女人的身

段肌膚以及不自覺發散出的醉人風情,使他慾火熊熊極之衝動!

即便那女人穿著衣服,也和沒穿差不多,因為她只有一件透明薄紗外衣,穿

上之後也是曲線玲瓏,纖毫畢現。

那女人應是徐娘年紀了,可是她還是那麼豔麗,肌肉結實,面板白嫩,雙峰

挺尖如玉筍。由肩頭胸脯大腿到腳尖,無一寸不充滿性感。

特別像一個人,一個年輕的女人。

這樣的一個女人固然值得像養金絲鳥一樣收藏在金屋,可是「幽禁」就完全

不是那麼回事。

男人怎能這麼狠心?有的,這人肯定是官同。如果他辦不到的話。他就當不

上「第一惡棍」的外號了。

衛遠每隔幾天總要來此使用一下「秘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是為了監視

官同,還是關心這個女人,還是純粹為了……

果然,衛遠這一次又守著「兔」了。

這個天下無雙惡棍,外表看還蠻瀟灑,五十多歲的人,看來仍然年輕充滿青

春活力。個子中等,體型很棒,不肥不瘦,肩寬腰細,面板相當白。

官同二話不說,就把那尤物弄上床。

那扇敞開的房門恰好讓衛遠看得見繡床,故此人家在顛鸞倒鳳抵死纏綿之時,

衛遠卻只差一點沒有爆血管。

美婦的表現十分媚浪,似乎不是被囚禁的禁臠,而是等待丈夫歸家的妻子,

甚至是等待嫖客上門的娼妓。她解開白紗的扣子,卻又不脫下,半遮半掩間,雪

白的肌膚閃耀著迷人的光彩。

官同躺在床上,解開褲子,露出了一條軟綿綿卻很粗長的黑棒。

美婦早就習慣了官同的用意,立即俯下身子,張口含住黑漆漆的肉棒,一點

點往裡吞,竟然把整根都含進了嘴裡。然後只見她的嘴部不斷蠕動,顯然是用舌

頭在反覆舔弄肉棒。她賣力的舔吸了好一會兒,肉棒才堅硬膨脹起來,漸漸把她

的嘴完全塞滿,不要說舌頭都動不了,連喉嚨都脹了起來。

「好了。」官同滿意的點點頭,開始一點點往外拔陽具。

直到拔出來,衛遠才看清,他的肉棒遠遠超過了嘴巴的深度,美婦竟然能把

這樣粗長的肉棒完全吞下,真不可思議。

官同翹著胯下黑龍,拍了拍美婦的屁股,美婦順從的轉過身來,趴在床上,

向上翹起肥臀,把嬌豔的檀口對準官同。

衛遠當然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是女人的肉穴比嘴巴還要小,這麼大一條黑

龍怎麼進的去。

官同從後面抱住了美婦的大屁股,用力分開,巨棒對準蜜穴,一舉插入,美

婦的小腹都被頂突了起來。

美婦發出銷魂的長吟,不但沒有痛苦,反而感到無比滿足。

官同粗暴的姦淫著,下體撞擊發出的噼噼啪啪聲非常響亮,在密室內密集的

迴盪,沒過多久,聲音變成夾雜了水聲的啪嗒啪嗒,伴隨著汁液的飛濺。

美婦放浪的尖叫著。反正這間密室裡喊多響都不會有人聽到,所以她乾脆用

最大的聲音狂呼浪叫。

隨著官同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插進肉穴,美婦的身體像波浪一樣起伏,那一對

竹筍般的玉乳甩動翻騰,好像要離體而去。

她已經酥了,麻了,醉了,痴了。她時而放聲大笑,時而嚎啕大哭,到後來,

她已經被幹到翻了白眼。

官同突然一陣急挺,美婦尖叫一聲,像得了羊癲瘋一樣狂抖起來。

官同猛然拔出肉棒,穴裡濃稠的汁液立即湧出,從美婦的肥臀香股流淌下來。

但是官同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把黑黝黝的肉棒再度塞進她的嘴裡。

美婦顧不的下身還在不斷冒出白漿,立即用雙手握住肉莖,嘴巴含住龜頭,

賣力的吸吮起來,把肉棒上白花花的汁液全部舔吸乾淨。沒多久,官同的肉棒就

再度硬起。

「夠了。」他制止美婦的口交,拔出肉棒,抬起美婦的屁股,又一次插進泥

濘的肉穴,開始又一輪猛插。

當他第二次射精時,美婦已經被幹上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經不只是翻白眼,

而且被幹到口吐白沫了。

但是官同並沒有放過她,再次把沾滿精液和淫汁的肉棒塞進她嘴裡,之後,

又是穴裡……

此刻最可憐的人,卻不是那美婦,而是衛遠。眼前的景象太刺激、太淫亂,

看的他老二都快爆掉了,可又無法發洩。

他現在多麼想把一個心愛的女子壓在身下好好發洩,但是那個叫艾可的女孩

兒可不是這麼輕易會就範的。

良久,直到官同射了第三發,爆血管的景象終於雲散雨收了。他只穿一條短

褲,裸露出精壯緊繃的肌肉,坐在一張高靠背椅中想事情。

美婦尤物身上只披一件透明薄紗外衣,來到他椅邊,挨坐椅子把手上。

官同起先沒有反應,可能是深陷沉思中。

稍後忽然轉眼望望她,隨即泛起奸狡惡毒笑容,手起一拳打中那美婦後背。

美婦登時飛開七八尺摔扒地上,慘叫之聲自不能免。

她狼狽爬起,又悲又哀又驚懼,道:「你老毛病又發作了麼?」聲如杜鵑,

淒厲而又動人心絃。

官同發出陰瘮瘮的冷笑,慢慢向那可憐的女人走去……

如果衛遠不知道那女人是誰,他一定會百思不得其解,官同為何這樣對待她。

但是他現在已經知道了。

他已經查明那個惹火尤物來歷,竟是徐東風以前的妻子,失蹤多年的王小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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