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都比較冷血的，有好多貓貓狗狗被注射的藥量不夠大，結果在火化的時候醒過來，痛苦著死去…真的很可憐。”孟佳樂嘆了口氣。

“好，聽你的。”顏墨點頭。

嗯，繼續翻相簿。

十三歲的顏墨，穿著藍色的裙子，綁著雙馬尾，不過沒有編成辮子了，少女的身體已經開始逐漸發育，小美人兒正在朝著大美人過渡，當時是和她媽媽合照的，兩母女坐在院子裡的白色桌椅旁，都是美人兒，因此，看起來格外養眼。

十四歲的顏墨，蹲在房間裡，地上擺滿了蠟筆和紙，她正在一張白紙上邊認真地塗鴉。而她的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是直視鏡頭著，留著齊肩的頭髮，擺著剪刀手。

這張面孔，孟佳樂自然是不陌生的。

她見過，在顏墨回收站裡的那個影片中見過。

“她是…？”孟佳樂回過頭，指著照片中的那個女孩望著顏墨。

顏墨看了很久很久，而後，揉了揉太陽穴，說：“她是我我交到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那時候，我們幾乎形影不離，她對我很好，我很喜歡她，後來，十七歲時，我向她表白了，她也答應了，不過，這段感情最終還是終止了，她叫周艾雪，現在已經嫁了人，還生了個寶寶，寶寶很可愛，是個女孩，長得很像她。”

一口氣把這些話說出來，心裡感覺…怎麼說呢，好像是輕鬆了不少。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雲淡風輕地提起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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