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8日二一七章跳躍點傳訊精神力鑽進黑雲核心的瞬間，白曉飛渾身劇震，跳躍點內部空間那瑰麗無倫、不能用任何方法去形容其萬一的世界再次展現跟前。這種直接進入跳躍點傳訊的方式確是聞所未聞。

人類也是借跳躍點來傳遞訊息，但卻是以強大的發射能，把一組組的訊號波，以精確的計算，經過一段正常宇宙空間的旅程後，始進入跳躍點，再彈回正常宇宙，經另一段旅程，才可到達目標，那自是多費了時間。

若同以二十光年的距離論，人類的間接傳訊方式，至少要比黒翼人人這種透過黑雲核心的直接方法多上兩個地球時。這差異在一般通訊時還沒有甚麼關係，但若用於兩艘相距六百萬裡的飛船傳訊上，由於距離過近訊號波不能利用跳躍點來通訊，只能老老實實以光速傳遞時，便要花上半個地球時的時間，而黒翼人的跳躍點傳訊法，則是比眨眼還快的剎那光景。

在戰場上，這種通訊的快慢，往往是成敗的關鍵，即便比敵人多出十多倍的軍力，只因在聯絡和戰術配合上，便遠遠落後，仍可能落得慘敗收場。

關鍵是這團古怪的黑雲物質，竟然能模擬（也可能是真的組成）出空間跳躍點的特質！白曉飛再一次對黒翼人的力量感到敬畏。

精神力進入跳躍點後，立即找到了訊號的來源。在跳躍點那似是壓縮了的時空，十多個感應點現在約兩分鐘外的空間處，那應該是正常宇宙中以億公里計的距離。

方晴晴漠然道：“這團黑雲就是飛船計算系統的本體，按照它們的聯絡方式，我們無論飛到那去，也可以給敵人在一天半天內找來……每個感應點，都代表一艘黒翼人的飛船！”白曉飛明白她的意思，除非放棄這艘船，或者完全不使用黑雲中的力量……這奇異的通訊方式，會使黑雲母艦像在黑暗平原處的耀目火炬，縱使到了星系之外，亦可被黒翼人迅速找到，無所遁形。

白曉飛微微皺眉，精神力猛然延伸過去，與正對他作呼喚的感應點聯絡起來。一股冰冷、邪惡、沒有絲毫人類感情的可怕感覺，湧入腦神經。那只是一種純精神的感應，並不像在人類的通訊方式那樣以對等資料來捕捉訊息。

白曉飛心中一動，本來以他現在的精神力，並不懼怕黒翼人可以使用某種遠端攻擊手段而傷害到自己，這才悍然聯結到對方。不過此刻這種僅憑意念交流的方式雖然先進，卻給了他另一種選擇——在黑雲核心裡，黒翼人顯然只能憑藉精神上的感覺來判斷敵我關係！

突然間，熟悉的古地球語的男聲在白曉飛腦海中響起道：“二級艦異種八號呼叫三級艦黑雲五十三號，為什麼這麼久才答覆？任務完成了沒有，是否需要增援？”它們果然分辨不清敵我——白曉飛按捺著聽到自己母語的激動心情，儘量模仿黒翼人的腔調答道：“對方的實力出乎預料，而且全都採用自殺式攻擊……我們沒有抓到人，飛船也受到一定損傷。”那黒翼人的聲音緊張和快速了少許，顯示它也有情緒上的波動，問道：“記錄顯示，你們剛剛動用了主神……就是為了應付敵人嗎？”白曉飛心思電轉，故意用同樣緊張的語氣答道：“是的。主神好像也出了些異常……我無法確定……”“混蛋，你們怎麼可以濫用主神的威能！之所以賜予你們主神，是為了讓你們在第一時間裡傳送俘虜，而不是為了保住你那卑微的生命！”那人立刻大聲咆哮道：“主神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是否還可以啟動？”白曉飛裝作誠惶誠恐地說道：“可能我們用的方法不對，主神反應始終很模糊。”“笨蛋，你需要把注意力從感官刺激上釋放出來！”那人繼續怒吼道：“特意安排了芬妮和你一隊，可不是讓你享受用的！既然任務失敗了，就馬上把主神給我傳送回來！”“感官？”“對，還用我親自教你嗎——如果不是我這一隊人太少，真想把你踢到別的隊去！”那人嘆了一聲，繼續道：“實在控制不了主神，就用飛船把它送回來吧。你的任務，我會根據主神內的記錄情況做出評估。”白曉飛含含糊糊應了一聲，飛快地斷開聯絡。

眾人看著白曉飛從黑雲中踏步而出，全都露出詢問的表情。

白曉飛低頭沉思片刻，展顏笑道：“一個好訊息還有一個壞訊息。好訊息是我學會駕駛這艘飛船了，以這艘飛船的力量雖然未必能把大氣層外的蠕微星戰艦殲滅，不過逃跑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至於壞訊息，就是黒翼人這艘飛船的定位方式來源於飛船本身。也就是無論逃到哪裡，它們都能找到咱們。”黑雲母艦中黑色的煙霧層雲，是一種前所未見的奇異物質！它不但是飛船的運算核心，同時也是動力核心、防護核心、定位核心，幾乎多半的功能都要依靠這團黑雲來實現。這也導致眾人可以依仗這艘黑雲母艦衝出重圍，卻無法擺脫黒翼人的追殺！

東方雪兒皺眉道：“咱們可以先衝出去，然後再搶一艘蠕微星人的飛船……”這個提議顯然只能作為沒有辦法的辦法，眾人不禁默然無語。這時艾佛露西哼了一聲，曬道：“你們看小白得意洋洋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有解決辦法了！只是故意不說出來！”看著眾人嗔怪的目光，白曉飛連忙舉手投降道：“我的確有些想法，不過還需要先和兩個俘虜溝通一下……另外，如果他們肯答應的話，我還需要……嗯，進一次蓋亞世界……”眾女中知道蓋亞世界意義的幾人紛紛俏臉緋紅，銀湖初承雨露，更是眼睛水汪汪地。

其實白曉飛做的是兩手準備——剛才黑雲母艦在大氣層下的花式表演已經足夠說明己方徹底掌握了這艘飛船，與安基思和瑪麗談判的籌碼又多一枚，應該可以讓他們直接提供一艘飛船來交換。

至於進入蓋亞世界，則是與黒翼人對話後得來的想法——白曉飛感到自己的精神力的確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而這些變化在意識體存在的情況下，當然更容易分辨和分析。所以白曉飛迫不及待地想要到蓋亞世界去，看看自己的意識體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

他心中隱隱有一種明悟，那就是所謂的“主神”和黑雲母艦中的煙霧，還有黒翼人的秘密之間，必然有著極為密切的聯絡！自己此刻的變化，也與此有關。

只不過在和安基思詳談了幾句後，白曉飛還是遇到了相應的難題。

“送你一艘飛船沒問題，這件事情，我會全權負責和親王交待——但是這艘黑雲母艦，你必須自己處理！我們沒辦法和黒翼人解釋……”“你的意思是？”“你開走它，扔掉它，或者炸燬它……全都隨意。”“明白了……”黑雲母艦破雲層，衝進了深黑廣裘的太空，重見天日。在這離夜馬星系二十光年的遙遠處，恆星獨有的光芒較前暗淡了少許，馬王星星反因而爭回了少許光彩，明亮多了。

安基思和瑪麗言而有信，在離開馬王星大氣層後果然留下一艘蠕微星戰艦，並帶著剩餘的飛船在第一時間撤走。這份投資將在未來的日子裡，成為蠕微星高層不斷關注與爭論的話題——敵人的敵人，未必等於朋友！蠕微星人在銀河系內密密麻麻的戰艦和白曉飛等人的身份，決定了雙方依舊是敵對關係……蠕微星人現在後院起火，更讓雙方關係變得錯綜複雜。根據安基思臨走前留下的訊息，蠕微星女王已經親征銀河系，想要在“大地之

子”沒有被封印前儘快將新的殖民地轉變為蠕微星人的居留地——這樣一旦大地之子無法被制伏，或者真的與黒翼人開戰，銀河系就會成為蠕微星人的後方基地。

夜馬星系的星群在黑色天幕中閃爍，蠕微星戰艦被黑雲母艦的懸掛系統拽著，看上去就好像一隻母雞後面跟著一隻小雞仔。眾人商議了一下，本來想要扔掉黑雲母艦，可是對於效能如此卓越而且罕見的飛船，未免太過浪費。

而且蠕微星飛船的操作也和地球飛船迥異，所以眾人暫時分成兩組，由鄧元彪、方晴晴、東方雪兒、小萌和兩位皇家護衛去熟悉蠕微星飛船。剩餘的人則留在黑雲母艦上面，試圖在丟棄或者摧毀這艘飛船之前，儘量採集黒翼人的科技樣本。

當然，還有白曉飛進入蓋亞世界的目標，也需要儘快實現。只不過留在黑雲母艦上的女性雖然多，銀湖忙著採集資料，顧愛必須看住白麗和白娜兩女……白曉飛愕然發現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艾佛露西。

最近一直和他賭氣，對他橫眉冷對的艾佛露西。

“艾佛露西……”“嗯？”“我想……”“滾蛋，老孃沒工夫搭理你！”“唔……你是因為我沒保護好安吉麗娜，所以生我的氣麼……”“否！老孃只是不喜歡做你的性愛工具而已！你不是剛剛有了銀湖嗎，找她好了……還有你那個聽話的小貓女……對，還有你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便宜女兒，她好像也很想被你上的樣子……”“呃……”“怎麼愁眉苦臉的？是不是非得用老孃不可啊！”艾佛露西坐在房間的桌子上，冰冷的表情終於發生了一點變化：“不就是做愛嘛……其實，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的話，這個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哦……”女人，世界上最簡單、最複雜、最易懂、同時也是最神秘的一種生物、一個群體，任憑你再怎麼聰明，再怎麼工於心計，只要你不是她們中的一員，你就永遠無法真正的將她們弄懂，就當你自以為了解了一切該瞭解的東西時，她們總有辦法讓你驚奇……二一八章艾佛露西的要求“嗯。你可以——打贏我！然後……強姦我！”隨著一聲嬌喝，艾佛露西的身體外忽然升起一層火焰般的光芒，整個人就好像熊熊燃燒起來的火把一樣。與此同時她的腳下一蹬，看似用力極猛，身體卻彷彿落葉一般輕飄飄地浮了起來。百變戰甲隨之變化，組成一套白曉飛記憶中非常難忘的形態：那是諾亞執法部的制服！

“小龍女，你……什麼時候……”雖然驚異於艾佛露西的巨大變化，白曉飛還是及時張開了能量壁，看著艾佛露西白膩的小拳頭轟然停頓在半空，拳頭上洋溢的火氣使得空氣中出現了一顆渾圓的大火球。

能量壁只堅持了半秒鐘，就被拳頭擊碎，不過這已經讓白曉飛獲得充足的時間去躲避接下來的攻擊。並微微眯起眼睛，觀察著艾佛露西的變化。

貨真價實的天階力量！熟悉的感覺。

“你已經徹底掌握葉月楓留下的力量了！”“那麼多廢話，你到底打不打？”“唔……是不是打贏了就陪我？”“當然不是！你不是很擅長強姦女人嗎，就像你第一次搞我那樣！有本事來啊，堂堂正正的壓倒我！”“呃……”艾佛露西雖然已經達到天階，但顯然還不能很穩定地控制住自己的力量，炎熱的氣息用十分肆虐的方式噴發著。白曉飛一邊閃避一邊注視著艾佛露西的眼睛——她的眸中沒有憤怒，但是同樣有團火焰般的東西在燃燒著。

這樣挑戰，想要重新確認彼此間的位置嗎？

白曉飛恍然間明白了艾佛露西的心意，蓋亞意識歡快而洶湧地凝聚起來，在兩人間佈下一層又一層的能量網。艾佛露西氣勢洶洶地進攻變得遲緩起來，就好像火焰遇到了水蒸氣。

既然你想要臣服……那麼……臣服吧！

轟！

艾佛露西的嬌軀被巨大的力量擊中，身體像泥巴一樣粘在牆壁上，因為慣性慢慢下滑。原本赤紅色的氣勁隨之消散，就好像被撲滅的小火苗。

“怎麼樣？小龍女，這會你該乖乖陪我了吧？”白曉飛得意地看著艾佛露西軟綿綿的身體，知道她已經無力再戰。自己此刻強大的精神力配合蓋亞意識讓實力產生了質變，雖然很難估計具體有多強，但白曉飛知道，他已經徹底超越了鄧元彪。

“呸！老孃才不要陪你！有種強姦我。”艾佛露西氣喘噓噓地把臉扭向一邊兒，腦袋微微的上揚，露出倔強不屈的眼神。

白曉飛雙眉皺起，斜眼看著她。“臭娘們兒，這兒輪不到你做主……”他一個箭步躥了過去，一把扳過艾佛露西的頭顱，將她的嘴巴捏開，拉開拉鍊，把堅硬的肉棒捅了進去，“給老子用心嘬！”“嗚嗚……”艾佛露西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臉上出現認命的表情，但她並沒有活動自己的腦袋和舌頭，毫無要開始自願口交的跡象。

“媽的，不自覺是吧？看老子不把你的嘴巴幹爆。”白曉飛做出一副淫邪的笑容，雙手箍住美女的螓首，猛的一挺腰，將整根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小嘴兒裡，龜頭直抵喉嚨深處，然後就開始拼命的抽動，次次都把睪丸打在她的下頜上，真是一點兒不留情。

“唔……唔……”艾佛露西的眼淚和口水一起流了出來，滴滴噠噠的掉落到她腿上，男人的陰毛不斷的刺激著她的鼻腔，嗓子眼兒被肉棒撞得生疼，她想打噴嚏，可嘴巴被填得滿滿的，根本閉不上；她想嘔吐，可向上反胃的力量敵不過陰莖衝擊的力量，完全被壓制了。大腦由於缺氧已是一片空白，雖然不是很好受，但這正是她想要的。

“叫你不聽話！現在美了吧？”白曉飛抱著女人的頭，瘋狂的肏幹。他知道對於女人來說，這樣猛烈的抽插口腔是毫無快感可言的，因此雖然他是爽得不能再爽了，但卻沒有刻意的忍耐，他要讓自己儘快的到達高潮。

艾佛露西已經被搞得白眼兒直翻，實在不行了，她雙手推住了男人的大腿，想要放棄，可後腦突然被緊緊的按住，男人發出了低沉的吼聲，身體產生輕微的顫抖，口中的肉棒也不再向外退出，而是開始間歇性的膨脹，噴射出濃稠的精液。

“嘿……給老子吞掉，一滴也不許剩！”“咕嘟、咕嘟”，艾佛露西拼命的嚥著，可量太大了，食道被灌滿了，嘴裡本來就沒有空隙，只能讓白濁的陽精順著嘴角兒淌了出去。

白曉飛向後退了兩步：“先給你補充點營養，省得我一會奸你的時候，你沒有力氣……嘿嘿，味道怎麼樣，老子的肉棒好吃吧？”“咳咳……”艾佛露西把上身扭向一邊，右手撐住床面，用左手背擦掉嘴角兒的精液，“混蛋，你的東西臭死了。”雖然她臉上掛著的是受虐後的悽楚表情，但眼神中卻多了幾分異樣的表情。

“我讓你嘴硬，有你叫爺爺的時候。”白曉飛騎上艾佛露西的腰，將她的上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雙手拉住她的領口兒，猛的向兩邊一分，幾顆金色的扣子飛到了半空中，包裹在制服中的巨大雪白胸脯暴露出來，緊接著就被男人用力的捏住，向相反的方向揉轉，“好一對兒大奶子，真不是一般的好玩兒。”“不要，不要啊……”艾佛露西毫不客氣地使勁拍打著白曉飛，小幅扭動著腰肢。她的表情也是焦急中夾雜著羞澀，絕對能激發男人的暴力傾向。

因為被旋轉的幅度太大，她的乳房已經從衣襟中蹦了出來，豔紅色的翹挺奶頭兒被搓揪得隱隱生疼，同時也產生了在全身躥動的快感電流。

白曉飛粗暴的揉完巨乳，向上一蹭屁股，變成了跪騎在女人的小腹上，硬梆梆的陰莖落入了深深的乳溝中，他將兩顆豐滿白皙的大奶子向中間狠擠，死死夾住自己的肉棒，開始搖動腰桿，“不光大，還又軟又有彈性，老子最喜歡這麼玩你了。”“呼呼……”艾佛露西大口喘息著掐住男人的虎腰，用盡全力的抗拒。

“再這麼彆扭，老子繼續揍你哦……給我自己扶著。”白曉飛抓住了艾佛露西的雙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

“不要，不要……”艾佛露西倔強地掙脫了白曉飛的手掌。白曉飛抓，她躲，四隻手在空中舞動著。

白曉飛突然捏住女人如同櫻桃般的豔麗乳首，惡狠狠的向上猛揪：“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的奶頭兒掐下來！”“啊啊……別！”艾佛露西皺眉捏住自己的乳房，將火熱的肉棒包裹住。

“乖……給你獎勵！”白曉飛用雙手攬住了女人的後腦，把她的頭扳起來，強迫她用嘴套住了從乳峰間探出的小半根兒肉棒。

“嗯……嗯……”這回沒有那麼強的衝擊感了，雖然艾佛露西還是愁眉苦臉的，可在每次肉棒進入口中時，她的舌頭都會自覺的繞著龜頭打個轉兒。正在被乳交的肉棒火燙無比，熱力透過面板傳導到身上，把她渾身白皙的肌膚都燒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看上去就讓人性慾大發。

白曉飛忽然放開了艾佛露西，兩手猛的一撐站的筆直。他的動作倒是出乎艾佛露西的預料，她仰頭望著男人，睜得大大的美麗雙目中滿是驚訝，由於太突然，雙手還在不停的揉著奶子，但已沒有肉棒可磨擦了，而成了將自己的兩顆豐乳互相擠壓。

“過來，老子要肏你！”白曉飛一把抓住艾佛露西的小臂，用力向自己拉過來。艾佛露西的上身被死死的擠在軒窗前，一條腿插進她的雙腿間，向兩邊擴充套件著空間，一隻手隔著褲子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另一隻手從前面繞入她的胯間：“不聽話的賤貨——求我，求我幹你。”“滾……老孃才不求你！”艾佛露西把腿繃得筆直，軟腰稍稍下塌，圓滾的屁股就撅了起來，顯得更加突出。

“不說？不說你就一直忍著吧！”白曉飛淫笑著彎曲手指，感覺艾佛露西體內的愛液好像噴泉一樣流淌著：“是不是已經忍不住了？是不是已經癢得不行了？要不要我給你止止癢啊？”“嗚嗚……不要！不要停！要……”艾佛露西的乳房在玻璃上壓成了兩個厚厚的肉盤，硬立的奶頭兒被擠入了柔軟的乳肉中，小穴正被大力的搓揉，終於失聲浪叫起來。

“哈哈哈，你終於發騷了。”白曉飛的八根手指擠入了美人的褲腰中，藉著身子下蹲的強大力量拼命一拽，一直扒到她的腿彎處。

“啪啦”、“啪啦”艾佛露西長褲的五顆腰釦兒全部崩開了，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顫著展現了出來，雖然勒在深深的臀溝中的黑色蕾絲內褲起不到任何提臀作用，但她的曲線仍舊是無可比擬的圓滑。

“他媽的，你上面那張嘴硬，下面這張可在喊‘要’呢，流了這麼多騷水兒。”白曉飛蹲在女人的身後，雙手緊捏著她肥嫩的臀瓣，只見她的內褲已經溼透了，汩汩的愛液不斷湧出，一雙雪白大腿的內側有兩條溪水在向下流淌。

“別說了……你騙人……不……不要看……”“這兩個大白饅頭的手感真是好，不知道味道怎麼樣。”白曉飛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在女人的美臀上又啃又咬，直到自己的口水塗滿了她的屁股蛋兒，雖然並沒有真的用力，但她的皮肉實在是太嬌嫩了，還是留下了排排的齒痕。

“你這個流氓……惡棍……白痴……等我恢復過來，我會讓你吃苦頭的……”艾佛露西雙手按在窗戶上，頭向後仰著。

“我叫你囂張，看我不肏死你。”白曉飛站了起來，“呲啦”一聲，將女人的小內褲撕成了兩片，扔到了空中。

至此，一套百變戰衣算是毀了。白曉飛捋了捋自己的肉棒，雙腿微屈，向著斜上方，將肉棒狠狠的捅進了艾佛露西陰唇間的小肉洞裡，“嘎嘎……好緊，好溼，好熱。”一進入，他就開始“噗哧、噗哧”的兇猛抽插，絲毫不講技巧。

艾佛露西的反應和預料的完全相反，她並沒有積極的迴應男人的肏幹，就連原先在屁股被舔咬時輕微顫抖的身體，現在都變成了繃緊不動，除了從鼻子中發出的“嗯……嗯……”哼聲，她是一言不發，這和她平時胡亂叫床的習慣是截然相反，從窗戶上映出的是一張痛苦中帶著無助的美豔臉龐。

白曉飛大罵道：“你個賤屄，給我叫，你不出聲兒，老子就不爽！”他雙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細腰，把抽送的速度和力量再次加強，撞得美人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做響，“你他媽叫不叫！？”雖然他的喊聲很大，但還是不足以蓋住從兩人性器結合處發出的“噗哧”、“咕嘰”聲。

艾佛露西嘶聲道：“啊……老孃不爽……我就不叫！”白曉飛騰出一隻手，一把揪住她散開的青絲。

“啊！”艾佛露西的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頭、背、臀間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對兒大奶子仍舊頂在窗戶上。

“臭娘們兒，你叫不叫？”“我……啊……不會……不會叫……”“別裝傻！”白曉飛在艾佛露西的翹臀上扇了一巴掌，大肉棒持續不斷地猛烈衝鋒著。嘿嘿笑道：“還說不會叫，騷貨，爽不爽？老子玩兒得你爽不爽？”“啊……啊……爽……爽死了……”艾佛露西帶著哭腔兒浪叫著，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肢，肥嫩的屁股向後拱著，她的子宮都被撞得麻痺了。男人越幹越起勁，女人也越來越配合，大量的愛液被肉棒砸得從小穴中濺出，噴灑在窗戶上，星星點點的。“別停……用力……嗷嗷……我什麼……什麼都聽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肉棒乾死了……肏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嘿嘿……”白曉飛淫笑幾聲，突然把肉棒從陰道中拔了出來，兩手用力將女人的雙臀拉開：“讓我來開開你的後洞。”“不要……不要……那裡不可以……啊……不可以……”艾佛露西感到了白曉飛的龜頭頂住了自己一張一合的肛門，驚恐的大叫起來，“你不是要進蓋亞麼……這裡沒有用！”“少廢話，老子就喜歡乾女人的屁眼兒。”白曉飛說著，老二已經撐開了艾佛露西的後庭，巨大的肉棒緩緩的杵進了直腸中，肛門四周的皺褶慢慢的消失了。

“啊！啊！啊！來……來了……來了……”艾佛露西叫的非常淒慘，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的子宮頸口張開了，火燙的陰精放射出來。

“你的屁眼兒真是太緊了，夾得老子好疼，”白曉飛並沒有因此而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比肏屄的時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媽痛快。”“疼……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開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啊……啊……”艾佛露西雪白柔軟的臀肉在微微痙攣，上面沁了一層細微的汗珠兒。

“呃……是不是玩過了？”白曉飛停下了肏乾的動作，“小龍女……我好像太投入了……那個……你是真的難受嗎？”艾

佛露西的嬌軀微微一震，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擺動腰肢，用屁股套弄起來……那麼……就算重新確認了關係吧？

“小白……”“嗯……”“沒想到我成了天階，可是和你之間的距離反而更遠了……以後……要換成你來保護我了吧？”“嗯。”“保護好我，不要讓我像安吉麗娜那樣離開。”“嗯……”“所以，儘快變得更強吧。”“嗯。”“我靠……你等什麼呢？還不把老孃翻過來，進你的蓋亞世界去！”“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