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夜起身離開明月，冷冷的看著她：“是，我要殺了你。”

“為什麼？”

“因為，你殺了我父親，因為，我是真的愛你。”

明月安靜了下來，捂著傷口坐在地上：“愛我，所以殺了我？”

鳳夜木然的點了點頭：“是。”

“鳳丞相的確是我殺的，可是你都不問原因嗎？”

鳳夜搖頭：“是就是，沒有原因。”

“果然很決絕呢。”明月垂下了頭，“所以，即使是他想殺我在先，你也會殺了我？”

鳳夜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我不是已經做了麼？你還在問什麼？”

“可是你又說愛我，這我就很不懂了。”

“難懂麼？”鳳夜蹲下身抬起明月的頭，“你是絕不會真的為了我一個人停留的。與其看著你屬於別人，不如徹底屬於我。”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偏激了？”

“是我偏激麼？還是你不忠在先？”

明月終於笑了：“不忠？是誰規定我必須對你忠誠？”

鳳夜臉色一變，慘然道：“對啊，所以我必須殺了你。”

“阿夜，”明月抓住她的手，“你永遠都不會撒謊，你不知道麼？”

鳳夜駭然的看著明月：“你在說什麼？”

“劍偏半寸，根本就傷不了我，說話傷人，卻毫無邏輯。你當我真是這麼容易就上當的人麼？”她抓住鳳夜的手站了起來，“阿夜，有什麼事，能夠讓你寧願拋棄我？”

鳳夜已經徹底失了冷靜，她想揮開明月的手，又擔心明月會站不穩，可是再看著明月的眼睛，她很怕自己再也撐不下去，那就徹底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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