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二胡在脆糖的手裡發出痛苦的聲響。
脆糖兄奇怪地看著自己手裡的樂器,同樣的東西,為什麼在那個人手裡就能如溪水般流淌出淙淙的樂曲,在自己手裡卻只能發出嘔啞的怪調。
努力回想著許方教自己的技巧。
“左腳稍前點,右腳稍後點,兩腳之間隔一拳遠。以左腿作為主要支撐。食指的指根節接觸弓杆,拇指的指尖節壓住弓杆外弦的用力,是拇指壓住弓杆,食指,內弦”
不行不行不行了,自己的手可能真是棒槌。
脆糖奇怪地看著自己的手,短粗胖,和許方那纖長柔韌的手指確實根本不是同一品種。
那個男人,真是超有氣質的。
雖然脆糖並不是很文藝的男人,但也仍然感覺到許方和他們的不同,他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優雅慵懶的氣質,就好像一隻純種的康沃耳帝王貓,隨便伸個懶腰的動作都散發出一種純粹高貴的氣息。
其實脆糖一開始並不願意跟許方。
到不是因為他是gay瞧不起他什麼的,他只是覺得他那隻拿qiang的手,跟著程楓,血雨腥風地闖蕩才更有意思。
然而不過跟了許方几天而已,他的看法就變了。
這個男人的世界雖然不血腥,但是更豐富一些。
“脆糖、小戰,你們知道八哥為什麼叫八哥嗎?”
這是大前天逛花鳥市場時許方問的問題?
一隻黑不溜秋的鳥,叫個八哥還有什麼為什麼?
“這鳥在飛行過程中兩翅中央有明顯的白斑,從下方仰視,兩塊白斑呈“八”字型,這也是八哥名稱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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