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關係不是屬於寧景方宏律的細水長流，也不屬於左少君周念楷的急速進行，只是交替在慢與快的軌道上進行著，時快時慢，這樣的節奏，應該更符合屬於他們。

“這樣的變化，雖然是細微，卻也能讓人感覺到，不過，如果真決定了，就快點跟女朋友說清楚，你們本就沒有感情基礎，別害人害己。”

方宏律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把陳凱砸得暈了，“你說什麼呀？”

林施走過來送檔案，對於陳凱的話更加莫名其妙，“總覺得這樣的反應應該是我的該做的，你在說什麼呀？”

陳凱一愣一愣的，林施沒什麼時間教育他也就莫名其妙地回總裁辦公室了。

方宏律想：果然戀愛中的人都是沒什麼大腦的，話說原來自己當年是那麼白痴呀，不對，就算白痴也白不過陳凱。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被那麼一打量，明顯屬於鄙視的眼神，陳凱叫了起來。

泰然自若地收回眼神，“沒什麼。”

這叫沒什麼？那一臉什麼都沒發生的表情是什麼？就算你想學寧景，也至少有那個資本那個本事吧。想問也問不出，只能憋著，原來，在自己眼裡，奇怪的是他們；在他們眼裡，奇怪的是自己。這就是相互反應。

中午捏著手機，想起前幾天晚上的告白，心都亂了，心中叫囂著那種感情，理智在拼命地阻止，不行的，不能再走錯路了。就是因為那天晚上，搞得他奇奇怪怪的，也因為這個，才會有些渾渾噩噩，連人家意思都沒搞懂，若是沒有想東想西，他肯定能理解方宏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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