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真的變了，沒想到這位左夫人還玩人攻擊，著實不是常人能想到的，明明是優雅的貴婦人，為何本質仍中跟一般的女人一般，明明，所有人都說這位夫人很不一樣。

很滿意地看著他變白了的臉，左夫人覺得，她這話說得太對了，這種人，就應該如此。

重新揚起嘴角的微笑，“夫人說得是事實，但是習慣成自然這種事，我們從來都要去避免；眾所周知這是一種習性，我們更要去摒棄。人類的劣根性總是難以拔除，自然更要時時警惕。”

沒有去正面迴應，而是隻抓住“習慣”一詞，玩呢。

“這種習性確實不易改，所以還是遵循的好。”放下茶杯淡淡地說。

“夫人，我可以當著您的面再說第二遍：我愛他，就算是以傷害他人作為前提，我也絕不放手！”

手抖了一下，臉色變得蒼白，這樣的話，她是聽了幾遍，但這是唯一一次能觸動自己心中記憶的一次，想起那些年的往事，痛徹心扉。

無意的陳凱並不知道自己說中了什麼，看她臉色不好，再想起方宏律和林施說的事，突然間想到：會不會她聽過同樣的話？那麼，自己這樣說是對是錯？事已至此，他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他只想破釜沉舟一次。

“世間的愛情並不只有男與女，愛是不分界限，男人與男人女人與女人之間一樣可以。像我這樣為了自己的愛情可以傷害他人也要守護住，我相信夫人一定明白的，畢竟經歷得多，說不定身邊就有這類人……”滔滔不絕地說著，他想，絕對會在說到一半時出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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